“你怎么了?”
刘瑶突然身子一缩,彷佛被吓着了。李如冰知道有人在外面,就将嘴套在她耳朵边,问道。那刘瑶狠命地掐了一把李如冰的胳臂,羞涩的声音里满是懊悔“就怨你,都怨你我说不在这儿你就是不听我们这样子,若是她进来,我们怎
么办?”
“这?”李如冰看着一地的狼籍,再看看刘瑶白哲的裸体,他也哑然无语了。男人普遍心理上有优势,私下里赤身裸体实在不算什么,尤其是被女人看到“青光”他们不会觉得是一种耻辱,反而可能成为炫耀的资本!可是若是一对偷情的男女,被人当面捉在床上
李如冰悄悄地跳下床来,从一堆衣物中拾缀出他的白内裤,反了面将就着给穿上,他忙得手忙脚乱,那刘瑶却无动于衷,她探身将滑落长毛地毯上的薄被子拉至胸口,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哧,这行为是干什么?掩耳盗铃!不将衣服穿好!李如冰不敢高声说话,恐惊室外人,朝刘瑶连连作手势。可是刘瑶伸手将李如冰的手拉到胸口,这当口你还有心思?李如冰心说。可当刘瑶在他手心写上“锁门”他这才知道自己不及她思虑周详!不管你穿不穿衣服,只要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被人撞见,就免不了丢脸,弄得双方难堪!
可若是没有撞破,也就不会当场出乖露丑。
事情就有转圆的机会,外面的是自己的员工,她平日对上司的私情也会避而远之,总不会有意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李如冰瞬间明白这一切,他猫一般落地无声,几步纵到门口,一摸门把,想起一事,心叫苦唉苦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以更快的速度溜回床上,跟刘瑶挤在一起。刘瑶朝他翻了翻疑惑的眼神,李如冰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我忘了,这房间是没有锁和插销的,原是不设防的!”
他说出这话,刘瑶身体刷地一下受惊成吓,给缩成一团。
刘瑶忧心如焚,可是李如冰却镇定下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既然事情到了最坏的境地,那么不如冷静下来。
很快,李如冰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夏泽长夜来到他的办公室,竟然没有开灯!为了安慰刘瑶,让她放下心事,李如冰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瑶,你注意,夏泽长夜没有开灯!”
刘瑶羞、恨、悔百感交集,听到李如冰这话,却是心中一凛,她本冰雪聪明,马上就明白李如冰话中的提示“她也怕惊动别人。”刘瑶这才认真看去,那夏泽长夜绕外间一圈,然后竟然坐上李如冰常坐的位置,就此不动了。
李如冰看看时钟,此时此刻是夜里两点。夏泽长夜如此诡秘地出现,她的行为更是诡秘,让人无从测度。
李如冰将耳朵套在刘瑶耳边,说道:“这个夏泽长夜,可能就是她偷走了繁星之夜!然后故意地说出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而刘瑶却不是如此想的,她道:“夏泽长夜不会是盗繁星之夜的人,若是她的话,她根本不会指点我们注意!需要知道,让我们猜,不是更符合盗贼的利益!”
“我觉得她出现必是其它的原困!”刘瑶斩钉裁铁地说。
李如冰没有想破这一层,回思了一遍前因后果,李如冰在刘瑶手中写道:“真聪明!”
那刘瑶却是不领情,她看着夏泽长夜,突然说道“那夏泽长夜没有开灯,她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疑问一下子将李如冰给问愣,是啊,今夜上弦月如勾,没有月光,室内几乎暗得不行,而李如冰的办公室中,陈设虽然简单,但正常人在里面难免磕碰。而夏泽长夜却全无此态,她行走得缓慢,但毫无迟滞,竟然闲庭信步一般。
刘瑶眼珠一转,她似乎想明白了,用一种奇怪的的口吻说道:“哥哥,好哥哥,你真幸福!”
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让李如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用无辜的眼神要刘瑶给他一个解释。“那夏泽长夜对你办公室这么熟悉,那是下了一番苦心啊!一个女孩子,会对什么地方用这么深的心,难道其中有什么缘故,你还不熟悉吗?”刘瑶酸酸地问“好哥哥,你究竟倾倒了多少女孩子,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这醋嚼得,让李如冰差一点没有吐出来,他心里思索了千遍,但是就是没有想到这层,想到他会凭空冒出一名倾慕者!
这倾慕者深更半夜来到上司的办公室,也太花痴了吧?这也太狗血了吧?
问题是夏泽长夜是不是他的倾慕者他不管,他只知道,他对于日本女人并不感兴趣。他不是愤青,本着“为国争光”的想法,征服日本的女人觉得无上荣幸。
投怀送抱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的爱人,他完全不会接受。
可是这种心迹,他没法说出口。他只会着急地扯清“我跟她是毫无公事外瓜葛!”
刘瑶差一点“噗哧”笑出声,这时候的李如冰,跟算计时的精明商人形象判若两人,和一名被误会而拙于解释的少年没有任何区别。刘瑶用手捣住了嘴,她当然相信李如冰的清白。
那一瞬间,她明白李如冰对自己情根深种,他真的、真的非常在乎自己!
唯此,才不想让自己误会他。
平顶轩,某间香闺,也有两年轻人头靠头肩并肩,睡在了一起。不过,这两个人是女子,不是一男一女,她们是孟含霜和孟含霏姐妹花。深夜里,两个人睡不着,抱着枕头,两个人在暗夜里聊着天。
“你说,那许文杰和赵强连手反对你的投资计划?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孟含霜这回惯常的冰雪面孔荡然无存,眼下她花容月貌的面孔上除了冷静,更多的是对妹妹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担忧。
“是没有利润?还是中玉顾虑到研制成功之后?”
“哦,什么没有利润,研制成功之后?哦,姊你说的是投资利润和成功之后会被官方势力介入!”孟含霏也是冰雪聪明,一忖度就知道姊姊言简意赅是对理由作了概括。
“哦,没有想到中玉集团居然将两点都想到了?”孟含霜煞是意外,第二点还是父亲多年商业经验提醒,她这才知道还有这一层计较在里面,小妹的研究所若不想变成“为人作嫁”看来很难,这两点意见根本就要了她的研究所的命。一个投资利润如此不成比例,而且又是最可能被官方势力来摘桃子,将技术直接征用的项目,看不到前景,很难说服商人他们投资!
有此两点,飞羽研究所就算毁了。民间资本是雄厚,但商人是逐利的,要一个民间商人赞助一回两回可以,赞助一辈子,则就勉为其难了。
“真正研究出尖端的科技,多半会首先应用到军工方面,和一个国家做生意,必须要有足够与之相匹配的实力,而官方势力是必介入生产。飞行器属于军工行业,向来是各国传统,变企业为官方背景,则企业的自主权就算完了”父亲的话时时在耳,他特意讲这番话,估计是告诫自己,对待含霏的研究所,他一直奉行细水长流的投资,外面宣传飞羽研究所的重大意义,其实根本就是在哄小女儿玩,他根本就没有抱持希望。
自己上台,萧规曹随就行了。
选变相地提醒若是中玉集团不接手,自己不可因一点点惠而不费的小钱,而伤了自己姊妹的感情。老爸还真的很宠爱小妹啊!孟含霜还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妹妹,又不致于让其它被裁撒的项目和部门员工说三道四、流言辈语,将好不容易整顿起来的银河传媒集团离心离德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世事都是一点一滴坏的,积习就成了习惯。孟含霜想,财务上如何合理规避掉董事会财务季度审查委员会,不致于将妹妹牵扯进来,要如何一步一步?孟含霜是财务老手,她现在做的是破坏她努力完善的审计制度,颇感到为
难。可是再怎么样,事业是事业,亲情是亲情!众人见孟含霜冷若冰霜,以为她是一心放在事业上的。可是熟识孟含霜的人都知道,在孟含霜十八岁之前,她不是这样的,她虽不常笑,但是却是体贴人的。只是婚后,才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孟含云性格是柔弱,她遇上婚外情的丈夫,选择的是中国传统的逆来顺受;而孟含霜性格刚强,她遇上婚外情的丈夫,选择的是各行其事,视如路人!这是闲话不表,孟含霜自婚变以来,对于人情彷佛淡漠了,但实质上,对于亲情,她却是更看重了。再冷漠冰雪的人,心中也要有一份温情来温暖自己。
孟含霏她恨声将那天的情况作了汇报,说道:“就是这样啦,一个质疑我的投资报酬率,另一个则对我的未来市场前景不看好,他们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
“他们哪是鼠目寸光,他们是思虑周详,目光深远!”孟含霜不同意孟含霏鄙薄他人,她解释道:“许文杰那一番话说的相当有道理,而赵强的话也点到了关键,以国家为营销对象的投资计划,中玉集团目前是没有这人脉中玉集团能扩张那么快,除了基础雄厚,看来所用得人,集思广益,有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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