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刘瑶鼻息细喘,竟然睡熟过去。
李如冰将凌志停在车库,横抱着将刘瑶给抱回了住处。
这时的李如冰已经从校园里搬了出来,他租了一楝海湾附近的独立别墅,这里的租金贵得吓人。李如冰最爱这别墅三楼楼顶,可以登高凭风,远眺大海。假日休息,拉把躺椅,躺在楼顶平台,欣赏会展中心那五颜六色的、仿若宇宙飞船的奇妙建筑。而飘移多姿的维多利亚海湾将会展中心拥抱着,对面的九龙尖沙嘴一排排灯火相映成趣,生活的奔波,工作的劳顿,登时就烟消云散,只留下习习海风吹来阵阵的咸味和睡意。
他小心地替刘瑶脱掉高跟鞋,将熟睡的佳人放在床上,李如冰唇角带笑,看她睡容挺可爱的,特别是那长长的睫毛还扑闪扑闪,微微颤动,似乎在做着香甜的梦,惹人怜爱。刘瑶正值女人最美的年纪,又生得外貌端容美丽,肤色白哲,能遇如此佳
人,李如冰常常扪心自问,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抱她上楼时,那饱满坚挺不停地赠着手肘和胸脯的感觉,引人回味。李如冰行至半途,就觉得有股火气从小腹生起,尽管跟刘瑶合为一体很长时问了,李如冰在那方凿面还是很贪,总也做不够。他自家知自家事,不能再让自己再痴缠,要不就会不管不顾,再发泄一番,那样会将刘瑶从美梦中闹醒。李如冰私底下也忖度过,可能是吞下那纠龙内丹的缘故,让他变成了色中饿鬼。
弯下身子吻了一下刘瑶红扑扑的脸颊,之后决定上楼顶去透透气,舒解舒解胸中的欲望。
一双眼眸在他身后睁开,里面透出浓浓的爱,嘴角挂上一丝幸福的微笑,哪曾有半分睡意。
这别墅的主人挺会设计的,用双层强化玻璃在楼顶平台一角盖了一间小巧的房间,房间不大,也就十坪左右面积,原本里面是养育花草的温室。李如冰租下来之后,看小屋设计得非常独特,便让房东将花草全部搬走,在里面搁了一张单人床,准备一个人的时候睡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欣赏夜空。
只是搬进来之后,总是夜夜笙歌,一直不得闲来小憩一番。
屋外绿竹片片,绿草如茵,不过全是假花假草。李如冰没有让房东留下任何要费神侍候的花草,只有仙人掌之类耐旱的常绿植物妆点。这让刘瑶耻笑他“你要养动物的话,肯定是养乌龟!”她一眼就看出了李如冰偷懒的习性,懒得动手植花植草,更懒得侍候宠物。他每每看到电视中出现美女抱着宠物,总觉得看不顺眼,觉得太小家子情调了。为了表达他的不同流俗,他总是直接换台。
话说回来,李如冰某些方面懒,但是他对于环境收拾、洗衣做饭、处理垃圾这类事情倒从来没有推拖过。在做护林员那段日子,他养成了自食其力的好习惯。这幢别墅目前就是刘瑶和李如冰打理,按照他们的财力,完全可以请一个管家来洗衣做饭,照料生活起居。可是李如冰没有提起,而刘瑶也刻意忘记这样不符合他们地位的事,她很一早受两人一起下厨做饭,或者你做饭我洗碗的,有家的温馨感。
同一时候,曾在加勒比海小岛会议上露面的五名男子,各自坐在计算机屏幕前,打开了视讯会议模式,在洲际间开网络会议。首先是一名有着混血血统外貌的年轻人,他用一口流利的中文介绍着“南山宝库的具体位置我已经找到!地下河流的水位变涨情况也基本摸清了!如果得到楼兰玉符,我们就可以占据这个宝库。”
“基本摸清?”领导位置的青年脸色一变,语气很严厉地反问。
“是,基本摸清!其实楼兰地处沙漠,这一带雨量不多,地下河流的水不是很充沛,因而几乎不可能有什么意外!”之前开口的人显然不是很把领导者放在眼中,他很快回答“我相信,对我们夺宝的行动没有妨碍!”
可是领导者显然不这样看,他当即反驳道:“一丝一毫的纰漏都不能出!这可是南山宝库。若是大门洞开,水流不期而来,很可能就灌进洞中,那损失就不可估量。到时是你负责我重申一点,我们必须追求百分之二百的安全,方能出手。”
发言的混血儿哼了一声,说了句“吹毛求疵”他这声音虽低,但他们的计算机通讯器材显然灵敏度极高,虽是透过卫星全球通讯,但还是如同面对面通话,那声音不可避免落在了领导者的耳中,领导者脸色一变“哼,今年是我轮值,我们盟誓过,要令行禁止,莫非你要挑战我的地位吗?”
“不敢!”混血儿嘴不应心地回答。
“那就认真查清地下河流的水位及一切妨碍南山宝库的危险,等我们搬运的时候,我们要保证百分之二百的成功。”领导者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命令道。
“好的!”混血儿干练地说“给我一星期时问,我会重新打探过,会给大家一个全面的报告。”
“很高兴你这么说!”领导者同意了,他转过脸来对着另一位混血儿,说道“你的窃香行动可以开始了!”
“好的,大少!”那混血儿显得比前一个混血儿来得听话,他微笑着耸耸肩,说道“我会亲自安排人出手,绝对会干得漂漂亮亮的!”
“那好!”领导者说道“偷龙转凤的计划绝对不容失败,也不容泄露。既然传说中,一出现就将改变世界格局的宝藏已经出现,那么我们就要将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别人的手中。这件行动计划环环相扣,定而后动!”随之他挥挥手,面前的四个小屏幕几乎同时关闭领导者身子往后一躺,他摇摇晃晃,叨着一支雪茄,而深沉,只有那烟头在领导者眼中明灭不定。
平顶轩里,孟德人也坐在书房里,面前坐着他的女儿孟含霜,父女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方形茶几,然而却没有家人之间的温情脉脉,反而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味道。家里的佣人一个不见,就连其它的亲人也躲闲去看电视或者下棋玩牌去了。
银河传媒集团规模收缩,孟含霜将这月来她做的大小决定,巨细靡遗地向父亲报告。
孟德人半瞇缝着眼睛,对孟含霜的报告他似听非听。他心里在犯着踌躇,孟振南可能认为孟含霏入主银河传媒集团,是篡夺他的继承权及领导权,是父亲偏心。然而他不知道,孟含霜根本对那继承权嗤之以鼻,毫不放在心上。若不是看不惯父亲年老,集团放到二哥手中又不放心,孟含霜根本不可能将财政厅的事务暂时放在一边,前来主持银河传媒大厦的事务。孟含霜早已跟孟德人私底下有过约法三章,她只主持银河集团一年,在扶上正轨之后,她就要抽身而退,回到财政厅主管位置上去。
孟德人打听过,孟含霜是请了年假。自从婚姻失败,她之后基本上以办公室为家,几乎没有休息,几年来积臜的假期也足有大半年,财政厅长官尽管不愿放走这一个理财能手,但也不能不放。
鉴于她二哥孟振南能力有限,且鸡肠小肚;而三哥孟振松身体多病,不适合打理具体事务。男系都不值得依靠,孟含霜建议父亲招聘专业经理人,将孟氏家族的经营权让出,只保留财政监督权及人事任免权!
孟德人也承认,这是解决问题的良藥。然而他下不了决心,尤其在看到四女儿将银河传媒集团管理得有声有色,他更是不想走那一步。外人毕竟是外人,始终隔了一层。
孟德人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为如何说服女儿改变初衷,将银河传媒集团继承下去望犯愁。他知道,孟含霜他这个女儿,是很要强的,而且认死理!她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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