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我的亲情。还有一个东西能真正证明我喜欢你!”又从怀里掏出荷包,递给双眼模糊的花怜卿。
花怜卿接过荷包,发现那荷包正是当日和表哥在酒楼时,自己一时善心大发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绣着淡雅白荷花的荷包给予了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惊讶的抽噎着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司徒诺白调皮的朝她眨眨眼,可怜巴巴的说:“又忘记了?易容术喽!当时那么多人欺负我,可就一个俊秀的小公子替我说话。可能梦儿已经告诉你我们家的传统了,所以我要报恩啊,可惜现在不能赖着你以身相许的报恩了,那么来世再报吧,好不好?”
又恢复初见时的无赖模样,花怜卿顿时泪如雨下,紧紧的攥着簪子和荷包,扑到司徒诺白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司徒诺白你是个混蛋言而无信的人,你不准死,你还没有报完恩,你把我带坏,让我心里丢了表哥有了你,你坑了我那么多银子,吃了我那么多东西,你都还没有还清楚,你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拼命的捶打着司徒诺白,发泄心中的难过。
“哎呀呀,小卿卿,你轻点,再打都被你打出内伤了,唉女人真麻烦”司徒诺白好笑的看着一向娇弱的大家闺秀花怜卿猛然变身,无奈的看向苏子君。
趁花怜卿没有注意迅速点住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到苏子君面前“这次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卿儿,我知道你也很爱她,所以我放心把她交给你,你也不要太得意,如果我一直在的话肯定要和你抢到底的,所以今天你侥幸了!”司徒诺白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放轻松,调侃着一脸震惊慢慢的眼眶转红的苏子君。
司徒诺白小心翼翼的抱着花怜卿,如同抱着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慢慢的将她放在苏子君的怀里,看着不能动弹的花怜卿眼中迸发出绝望,迅速闭眼挥散出心中的不舍,慢慢的低下头轻吻她的唇,一如记忆中的香甜可口,得逞的邪邪一笑“卿儿,记住我的愿望,好好的活着,你要加油哦!”走到崖前,猎猎的山风吹动衣裾,清冷的神情仿佛遗世独立,再让他看一眼这令他留恋的世界吧,还有一眼留给她转身面对众人,自信的微笑又挂满脸上,抱拳向众位流着泪水的人们,粲然一笑,朗声道:“诸位就此别过!”说罢便从那又高又陡的博望峰上一跃而下,瞬间便化作一点白点,徒留崖上肝胆俱裂的人们,哭声震天。
苏子君看着眼睛要瞪出来似的花怜卿,心里一阵怅然若失。刚解开她的穴道,花怜卿便狂奔至悬崖,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遍及全身,仿佛前世也经历过这样痛彻心扉的离别。通红着双眼,犹如鬼魅,歇斯底里的大喊:“司徒诺白,你这个大骗子,我恨你,恨你,我一颗心系你,你却负我,你却负我,说什么让我好好活着,快乐活着。我怎么做得到,你是个大骗子,我恨你恨你”山谷里凄厉的回声,响彻整个山峰。你不在了,不在了没有人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了,我很开心,很开心为什么要许那个愿望?该死的愿望啊,让我想随你去都不能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然笑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