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洒在了花蜘蛛的后背上,失神过后,忙红着脸,在花蜘蛛惨痛的哀嚎声中,手忙脚乱的拿出锦帕为花蜘蛛擦拭着,然后极其不自然的匆匆转身就要走,我忙一把拉住他,急声到:“别走,好像出了点误会。”
雪白头也没有回,淡声道:“没有关系,我是怕打扰了你们。
我一把将雪白扯回到床上,扑到他后腰,圈抱着,柔声问:“吃醋了?”
雪白柔柔的一笑:“你们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点他的鼻子,笑道:“不说实话的家伙!”
雪白脸一红,忙说:“只是有点,不甚舒服,但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你喜欢谁,是你的权利,就像你说的,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快乐一样,我不求其它,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好。若你另有打算,我也可以住在外面,等你。”
我呵呵一笑:“少来,我这么漂亮温柔的雪白,放到外面我怎么放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行,说什么也要绑在身边!”
雪白柔柔地抚着我的发,笑得一脸幸福,眼波随即一暗,问:“吟儿你打算怎么和红依绿意说呢?”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反正我这人不要脸惯了,养了我十年的爹爹都能让我划拉到床上,更何况是他们的后补后爸呢?哈就算是他们亲爹,我看上了,也要泡到手,弄上床!我是魔王,我怕谁?脸皮厚不是我的错,此乃实事造就英雄啊!”雪白抚住额头,做无奈状的苦笑。
我瞄了眼哀嚎过后,就窜进浴桶里的花蜘蛛,偷偷贴进雪白的耳朵问:“雪雪啊,那个我是说,昨晚,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进行的吗?”
雪白羞涩的瞄了我一眼,淡笑着点了点头。
我扁了一下嘴,又在他耳边问:“那个咱俩是抱着睡了一整晚吧?”
雪白看了眼正奋力清洗的花蜘蛛,对我点了点头:“我早晨起来,就去厨房煮粥了。”
我瞥瞥花蜘蛛,又看看雪白,雪白看看我,又瞄瞄花蜘蛛,最后扑哧一声,颤抖着肩膀笑起来,我也没有忍住,和他一起看向气愤的花蜘蛛在那里骂骂咧咧地洗着自己的后背,直闹着说雪白嫉妒他皮肤好,故意烫他;说雪白居心叵测,就见不得我疼他;说早知道这样,他说什么也不告诉我,秦素要娶雪白,让他空等一辈子!直说自己好心没有好报,连混个床角都没混上,以后雪白再有事,他看都不看,管都不管,就算掉河里去,他也不救!
等骂完了,将身子擦干净了,就这么光溜溜的又蹿回到我的床上,非让我给他上藥,真是个地道的妖精!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个妖精归结到自己翅膀下,所以,在与秦素告别时,看着他与秦素黏黏糊糊的样子,我就非常不爽的开始运气。等他当着我的面依靠进秦素的怀里,媚眼乱飘的说还会来找秦素时,我就彻底爆发了!
一把扯过花蜘蛛的手腕,怒声道:“你不用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直接留下做小爷吧!”气呼呼的将他一甩,转身就要走。
花蜘蛛怪叫一声:“呦,人家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啊?”
我迈出的脚步突然停止,噌的转过身,低吼道:“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花蜘蛛又往秦素怀里一靠,而秦素也自动圈上了他的腰,还一副你不要,我正好留着的表情。花蜘蛛嘟起红唇,在秦素身上不依的噌了噌嗲音道:“怎么办?人家不希罕我,我就跟你在这住下吧。”
秦素宠腻的一笑:“好啊,省着我天天想你,想得紧。”
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挥开秦素摸花蜘蛛头发的手,怒声道:“回去抱你侧夫去!我家淫狐不许碰!”手一伸,狠狠将花蜘蛛扯了出来。
秦素微怒道:“你这是做什么?雪白与你心意相通,我让了,花姬你又不喜欢,怎么也要护了去?”
我瞪眼,掳胳膊,吼道:“我说过自己不喜欢吗?我tmd就天生烂情,见一个爱一个!你家小爷最好藏起来,别让我看见,不然,都给你翘过来!”
秦素一愣,冷呵道:“你想动武吗?”
我冷哼道:“不怕烧死,就过来!”
秦素看看花蜘蛛,突然颤抖着肩膀对我笑道:“你烧死了我,可真就算是大不敬了。”9
我茫然:“大不敬的事我干得多了,老妈的宝贝都让我拿石头砸得半死,昏迷了半个月,我还怕烧你个人排叉烧不成?少跟我倚老卖老,说吧,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家就是人多,不怕你!”噌地瞪向花蜘蛛,恶声道:“你给我等着,回去后吊起来打!”
花蜘蛛笑得一脸明艳动人,眼中波光粼粼,泛着幸福的光芒,伸手挂在我身上,媚语道:“好啊,就用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我,不过要轻些力道哦。”
我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问:“你不留下了?”
花蜘蛛媚眼一飘:“忘了告诉你,人家的全名叫秦花姬”
姨妈!
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珠子瞪得分外明亮,花蜘蛛的求饶声又开始转为呻吟,我大吼着:“秦素!你家正夫,侧夫,小爷,男宠,都住哪个屋?我要撬行!”
一百九十四.武林之说
天气不错,心情也不错,我拖着自己的**,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顶着墙皮,跨进了‘菩镜剑庄’,看见四位内人爹爹,若熏,红依,绿意,两位外援启尊,森林。大都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眺望着门口,看见我回来了,也没有人热情的迎接,都一副好像我从一个门走进另一个门的随意样。
我咧着嘴,挂着大大的笑,直夸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每个人都风度偏偏漂亮得不像话,又夸家的景色就是好,是草也顺眼,花更娇媚,人更是想念得心肝都疼了!
扯过雪白,拍着他的胸脯大笑道:“看,我怕你们生孩子太辛苦,所以又找了一位帮忙地,为大家分担一下。”
拉过花蜘蛛,掐着他的脸说:“咱家人的身体健康是大计,哈哈我找到个不要钱的终身免费保修大夫,赚了!”
扑到爹爹身上,抱抱,亲亲:“爹爹,你的气色不大好啊,让花蜘蛛给你看看吧。”
又扑到若熏身上,抱抱,亲亲:“宝贝啊,可想死我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偷到什么宝贝啊?以后若被人逮到痛打一顿,就找花蜘蛛帮你上藥哦。”
狠扑到打算拂袖而去的红依绿意身上,左左右右的奉献了无数个吻,一副极其生动的讨好嘴脸,感慨道:“你们从小就欠缺父爱,以后多和雪白亲近亲近,你们有共同的话题,放心,只管聊,我不嫉妒。”
飞身挂到朝身上,在耳边小声道:“朝,路上我问你同不同意咱家添两双筷子时,你没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现在可不许拆我台,顶多我多陪陪你,让你怀上小朝,就这么定了哦。”
转身,拍了拍启尊,森林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家大业大,操劳大啊,以后眼睛都擦亮点,看见我这么优秀的,就算打破脑袋,削尖了头,也要往里钻,不然,绝对没有第二次的人生机会!”
将花蜘蛛,雪白,朝,都推到爹爹他们身边,几个跨步,站到众宝贝前面,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发誓:“我对自己的灵魂发誓,从今天起,就算有集体的美男在我面前大跳特跳大腿颤抖肚皮抽筋妩媚****,我也绝对目不斜视,心不长草,坚决护卫自己的贞操,不受外来人口的任何诱惑与干扰!死守各位淫狐宝贝,坚决做到,爱岗,爱业,爱家,爱娃,爱淫狐宝贝的五爱之心,坚决断绝与其他男子的暧昧关系,争取在新的一年里,做到合格的五爱好夫人,团结大家,友爱大家,让大家都怀上娃娃!我,今天,特在此发誓,除了我爱的你们,绝对不会再多收”
“了了,你回来了?”
我心咯噔一下,缩着脖子回头一看,我地妈妈呀,竟然是桑渺!
他笑得分外开心,别样深情,我听见自己脖子因缺油而出发嘎嘎嘎嘎的僵硬声音,张了张嘴,提了一口气,强勾起嘴角,笑道:“桑公子来了?”
一阵淡紫色的风飘起,桑渺就已经站到眼前,笑得那叫个甜蜜:“了了不是说欢迎我来做客吗?正好在家呆着无事,就来游玩几天。”1
我点头咧着嘴笑着:“好,好,正好启尊也闲着,你们好好结伴游玩,若想泛舟,还是狩猎,随意。”
桑渺也笑:“知道了,放心,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
我也笑:“客气,客气,宾至如归,才是我‘菩镜剑庄’应尽的地主之仪。不知道桑公子什么时候来的?”
桑渺答道:“昨天就到了。”
我心里算了一下,笑问:“以这个路程,桑公子还没回到‘桑鸿山庄’,就折返回来了吧?”
桑渺脸微红:“我在路上就已经孝顺了父亲,恭敬了姐姐,而且,以后也会恭敬孝顺他们。”
我哦了一声,和他客套着有的没的,突然计上心来,吩咐下人奉上干果小吃,大家散落在林阴树下,亭里亭外。咱的形象实在太好,怎么毁,都毁不出个招人烦的熊样,只能另想它法,打击一下桑渺的痴迷感情,就用一招知难而退吧!
我若有若无明里暗里的夸着桑渺气质高雅,风度偏偏,仙骨妙姿,桑渺笑得那叫一个五分得意自豪,五分雀跃兴奋。我又借故天热,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就不用带着面具,这样糟蹋肌肤。大家纷纷听我的话,将面具取下,看得桑渺双眼分分爆睁,最后严重脱窗。他原先只见过爹爹,还是在那黑糊糊的草地里,现在,我的淫狐们都露了脸,他澎湃的自信开始瓦解,漫漫的热情渐渐淡化。我偷着对众宝贝做了个v字造型,众宝贝们都低头窃笑,然后又各自忙自己的。
我还不知道,原来爹爹和雪白这么投缘,两个人一冰冷,一温热,就这么坐在长椅上,青衣渺渺,白衣飘飘的下着棋,虽然没有交谈,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抵触,仿佛一直以来就以这种和谐的方式生活在一起。看着他俩专心致志的面容,竟让我失神了几分,好一副绝美的宁静风景。
这副独家画面的一边,还镶嵌着一个藏蓝色的装裱,那就是一直默默陪在爹爹身边的小森林子。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爹爹身旁,歪头看着他们下棋,那专著的表情,也有几分生动。我想,他也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吧?他的爱,不但得不到众人的认可,还只能爱着,得不到,摸不着。痛苦吗?也许,不。有一种爱,叫做柏拉图的精神之爱,应该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我蹿到他身边,捅捅他的腰,他瞥我一眼,没说话,我嬉笑着趴他耳朵,挺不要脸的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竟能这么清心寡欲的陪在爹爹身边,真让我佩服,佩服喂,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正常的男人需要?有没有半夜起床当狼人的冲动?嘿嘿要是有什么**的生理需要,尽管跟我说,哥们我一定给你弄来几个大姑娘,乐和乐和。”
森林的脸又开始走马灯似的变化着,牙齿咬得咯咯做响,拳头也攥上了,眼见蓄势待发。
我忙意识到弄几个女人来,不是帮助他,而是**他,蹂躏他。国情不一样,实属误会。我忙改口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你喜欢男人,哥们讲究,你说,你是小攻,还是小受?别跟我说你不懂攻受是什么意思!攻就是上面辛苦地,受就是下面享受地,怎么样,我研究得透彻吧?告诉你,你别不信,我一点也不歧视断袖,还相当佩服他们的勇气呢!啥也不说了,哥们,有需要,说话,我给弄几个同性小男,哥们我买单!”
心惊,忙用手指着小森林子的脑袋惊讶道:“我靠!你要羽化成仙啊?还冒烟了!别,别,息怒,你要是当着爹爹的面消灭了我,那得多伤他的心啊,他伤心,你不忍心,由不忍心再变成深刻的自责,由深刻自责再变成极度自杀,我地妈妈啊,一失两命啊!啊爹爹,有人要杀你的宝贝了!”我扯个嗓子拉开腿,就来了个百米冲刺,万米越野,虚晃一招,就冲进了爹爹的怀里,将棋给撞乱了。
爹爹看都没看我,那雪莲般的绝美容颜挂着淡淡的惋惜,冰白色的唇微动:“糟了一盘的好棋。”
雪白柔柔一笑,若春风拂面,伸出温热的手指,将棋子收起,又重新执起一子:“再来。”
真的,那和谐得不能再和谐的画面,直接刺激到我,我茫然道:“你们你们注意了,不许太亲近听见没有!家里的团结友爱我乐见,但若是团结互助友好发展到床上去,我就得地下见了。”
两人微微一愣,爹爹将我推开,对雪白说:“你先吧。”
雪白温顺的点点头:“好,走这里。”
我傻傻的眨眨眼,为啥都不待见我了呢?唇一扁,转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心里盘算着,得弄出点事来,绞绞局子。
东张西望,看见花蜘蛛被若熏红依绿意围在了中间,若熏学我点他的样子,点着花蜘蛛的脑袋,进行了进门再教育,直接告诉他,若再敢给他们下那种藥,就偷光他所有的东西,让他一分私房钱也没有!绿意更是凶巴巴的告诉花蜘蛛,若再用那下三烂的手段,就算硬缠着我,也不会让我去找他!红依一直没有说过话,由于在一开始就给了花蜘蛛一拳,报了软三天的仇!
花蜘蛛扭着腰,一再的保证以后不会再给他们下‘三天虫’了,三个人才满意的开始勒索花蜘蛛增补内力的藥。花蜘蛛也不含糊,一人给了一颗,还屁颠颠的送了在场的每人一颗,混了个好人缘。而我则在心里偷笑,花蜘蛛是说不给你们下‘三天虫’,可没说不下‘四天虫’‘一年虫’!哎当人家不会武功就好欺负呢?我看啊,是花蜘蛛先与大家混个脸熟,等以后谁欺负到谁头上,还真不一定呢。你们最好别生病,不然,惨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朝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是这个家中唯一注视着我的人,我当即感动得扑向他,腻在他怀里,被他宠腻的抱着,坐到了石凳上,噌来噌去黏糊着。
启尊处理完江湖纷争,向我走来,问:“了儿,青霞派和恒燃派,由于以前的过节,又起了争执,想请你主持公道;菁华宫和迥门,由于弟子之事,已经兵戎相见,想请你伸张正义;华莎门与剑盛派已经出了三条人命,特来找你裁断;烈绚庄,其庄主娶正夫,已送来请帖,想请你”“停!”伸手示意启尊坐下,问道:“有集体五千人以上的火拼吗?”
启尊摇头苦笑:“没有。”
我:“哦,那就成了,不是我管辖的范围,你这个执行小男秘,就全权负责吧。”
启尊微微一愣:“我?”
我笑:“当我开玩笑呢?”
启尊摇摇头:“我知道你没有开玩笑,只是我去处理,怕并不合适,也有些无从下手。”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没有当过武林盟主,我也没有当过,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为盟主之道,不过是表面上一碗水端平,暗地里下脚猛踹,勾结那些应该勾结的,打压那些嚣张牛x的,柿子先拿软的捏,笑里藏刀水涨船高。
高身姿,低身段,感情投资一本万利,喜怒可以不喜与色,但应该哭的时候,不怕弄脏衣服;应该大方的时候,就别算计下个月有没有饭钱!多学会拐拐弯,不是什么事都一定对,什么事就一定错;想整跨个人,自己出手,那是下策;别人出手,那叫中策;把敌人变成自己人,那才是上策!
江湖中,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不站而胜才是高明之举!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在人前拥抱你的敌人,在人后会会你的朋友,处事之前给自己留条后路,打不起,就跑,跑不了,就装死!
虚虚实实没有什么是真的,大千世界繁华一篇,想做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不是疯子,是傻子!想吃鸡,就要扮演成鸡;想杀猪,就要养肥了;空手套白狼,那需要勇气与智谋;暗中使绊子的人,才是隐形高手!
山之雄伟,在于气势;武功之高,在于对比;人之高,在于头脑。不打狐狸不惹骚,不上南山不知道老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运筹帷幄将万事亨通。做人多留个心眼,做事不要心太软,不是不下狠手,是下一次就让人心惊颤抖!你地明白?”看看目瞪口呆的启尊,看看一脸钦佩与茫然的桑渺,看看围过来的一圈人,应该没有人明白,当然,包括我
一百九十五.陪床新规定
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有仇不报,非君子,有男不泡,妄女人!
嗯重来!
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有仇不报,非君子,有男不上,假女人!
靠!来点正点地!不对,是正经地!
实在对不起,我的神经已经饱受折磨,濒临崩溃,本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复仇大计,但有桑渺启尊再场,有些事,不太好说,就开始东家长,西家短的开始扯着闲屁,嘣来嘣去的,就嘣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越来越有当夜猫之的潜质,明明已经月挂西梢却没有一个人肯睡觉,还精力旺盛的陪着我靠着。而且,还都是那副,你不睡,我就不睡;你不抱着我睡,我也坚决不睡的样子。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追不到手的男人,是香饽饽,追到手后,上了床,就成了大饼子。是由于大家都放在一个锅里蒸,蒸来蒸去,就都蒸得黏糊了,分不清楚彼此原来的样子。还好,我家都是沾糖、沾奶油、沾蜂蜜、沾果酱、沾冰点、沾辣椒的大饼子,吃起来,绝对够味!但大饼子吃多了,绝对会撑死地!
我刚说睡觉吧,众人就将那如狼似虎的眼,都唰唰向我, 花蜘蛛更是一个高的蹿了过来,直接缠在我身上,嘟地红唇,呵着热气,抛着媚眼,噌啊噌地,耳语着:“吃了我吧。”
身子一抖,看他那样子,好像是想吃我。
下一刻,若熏就来拖花蜘蛛,将其甩来,自己抱住我,眨动着天使般的大眼,咧开水润的唇,温热的低语道:“好几天都不见吟吟,若熏好想你。”
腰一紧,绿意已经扑到我腰上:“绿意和哥哥也想绝色。”这小家伙越来越爱说话了,不错。
红依脸一红,好像不屑似的看着我,但你若没有那点心思,干嘛不回去睡,在这和我靠什么?
被甩出去的花蜘蛛又扭着腰,愤恨不平的开始往我身边钻,口中还嚷着:“让让,让让,你们都是老人,跟我着新入伙的争什么啊?”
我哭笑不得望向爹爹和雪白,两个人,一个喝着泉水,一个喝着清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还停开心地!尤其是爹爹竟然被逗笑了!真,真,真,真让我匪夷所思。
扫眼朝,一直深邃的眼眸起了点点涟漪,怕是想起了我许诺他小朝的事,对上我的眼,脸红了几分。
手一伸,阻止了被人左右拉扯的命运,重新返回到坐位上,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圈圈点点画着什么,还不时的歪头想想。
若熏问:“吟吟,你画什么呢?”
我说:“分配图,你看现在就这么一个我,我也无法复制出另一个我,咱就合理的分配一下吧。”
众人眼睛一亮,都凑了过来,绕着桌子,围成了一个大圈子,就连桑渺,启尊,森林都乱凑热闹的围了过来,成了黑压压一片。
我重新抽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点了一点说这是爹爹,又点了一点说这是雪白,又接着一点点的摆了下去,看得众人直皱眉头。我一回身也就忘了哪个点是哪个睡,只能尴尬的笑道:“大智若愚,都懂吧?就我这样。”
然后数了一遍:“爹爹,朝,雪白,若熏,红依,绿意,一共七个人”
绿意疑惑的问:“绝色,是一共六个人。”
我不在意的一笑,心头却一紧:“还有一个人,他迟到了,但早晚会回来,我得给他留出位置,不然,以他那好嫉妒的性子,不知道怎么闹我呢。”
众人一阵沉默。
花蜘蛛跳脚闹道:“怎么没有我?怎么没有我?一共八个人!八个人!”
众人一顿鄙视。
花蜘蛛胳膊腿的往我身上一缠:“主人 你要了奴家吧。”
我静静的看着花蜘蛛,花蜘蛛也低头静静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缠人的动物,足足高出我一个头!
捅捅他的腰,笑道:“别在叫我主人了,在我心里,你和他们一样,是平等的。
花蜘蛛深深望着我,收起往日的娇媚,唇上扬成温柔的弧度,眼睛深邃的像两潭深水,泛起了点点迷雾,散发着沁人心弦的柔情:“每个人对你都有自己的执着称呼,吟,吟吟,吟儿,绝色,贾绝色,花蜘蛛也守着自己的唯一,无离不弃,不卑微,不放手。”
时间仿佛停止了,仅剩下彼此的凝望,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我鬼使神差的点起脚尖,向那诱人的菱形红唇袭去,花蜘蛛眼波一亮,收紧盘在我腰上的手臂,柔媚万千的呢囔着:“主人要疼奴家哦 ”
咣!
我的听觉系统被他拉长的尾音袭击得颤抖,顿时惊醒了微醉的灵魂,看见一屋子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一红,干咳两声,转开身,不再理花蜘蛛,重新趴到桌子上,继续规划分配生涯。
花蜘蛛从身后紧紧缠上我,将下巴放在我颈窝处,呵着热气,姿势暧昧得让其他人既气又脸红,而他,仍旧不气馁地嚷嚷着刚开始的话题:“八个人,八个人,八个人,八个人,八个人”
“好!八个人!你给我闭嘴!”吼一声,为自己饱受折磨的耳朵抗议。
不看其他亲亲们的脸色,敲敲桌子,继续说道:“就这样,八个人八天,而且,我强烈要求有两天自由休假日 ,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也就是说,十天轮一回,你们自己决定是一人一天,还是能合的就合,嘿嘿那个,有想法赶快说,过期不候。”
若熏嘟囔道:“要十天才能抱吟吟吗?我不干。”
抬眼看朝,他正对上我的目光,刚毅的脸颊又红了几分,我调笑道:“我都英勇就义了, 朝,你还害羞什么?有什么建议,可以提,此刻广开言路,过后不许上述。”朝红着脸,别开头,不肯再看我。
然后就没有人说话,都用眼膘着彼此,再来就都将眼瞄向红依绿意,绿意小嘴一噘:“别看我们,我们一起是一起住的,但是两个人,要两天!”看看,多有小老虎的勇猛啊,真看我平时调教得好。
又是沉默,我淡声道:“那就还是十天轮一次吧,每个人都公平一些。”
红依说:“我和绿意一天。”
抬眼看他,他脸一红,低吼着:“看什么?”
我淫笑着:“看来红依很喜欢我的特殊服务呢。”
红依的嘴角抽搐,红唇大张,狂吼道:“你个不知好歹的**!”%
我笑着,隔其衣,挑逗了一下他的小果实:“谢谢夸奖,**。”
红依的脾气在刹那间统统消失了,唇抿了又抿,噌的转开头,看向它处,手指攥得紧紧的。
我又将眼扫向其他人,花蜘蛛马上说:“我和谁合都行,只要让我抱着你睡觉就成。”
啊?众人都看向他,集体鄙视了一下他的‘敬业’精神。花蜘蛛搞得看似很通情达理,实际是想天天都来参一脚。众人摇头,没有人愿意与他和一起,更没有嘉奖他英勇无畏的**精神。
雪白唇动了动,低声道:“我我随意。”
我一摆手:“行了,都是我的不好,太自私,招惹了你们,却不能给你们一个完整的自己,也别说我偏心,别说我分配不均匀,我有个新的主意,你们看不好不好。我是个夜猫子,和正常人生活颠倒,白天需要一个人抱着我睡觉,晚上我把一个人哄睡觉,就这样,我们相互搭配一下生活方式,改变一点生活作息。爹爹,雪白一天,若熏,花蜘蛛一天,红依,绿意一天,朝和哥哥一天,
就是说,如果我白天我睡觉抱着若熏,晚上我就和花蜘蛛一起,下个轮流日,再对换一下,白天抱花蜘蛛,晚上换若熏,这样你们每个人,都能单独拥有我,嘿嘿要是想一同拥有也行,我就当义务献身了。
或者,你们也可以自己找看着顺眼的同伴,别因对接工作动干戈,嘿嘿是抽检啊,还是石头剪子布,都可以。
这样,大家七天轮一回,一个月一人至少能轮上四次抱着我睡,为什么说至少呢?我留三天给自己,也给你们,哈哈但这三天可就我说了算,看你们谁平时表现好,我就英勇服役,甘效合欢之劳!”
众人你扫扫我,我瞄瞄你,都挂着一抹笑瞥着彼此,仿佛在衡量着彼此在我心中的地位,暗流飘滚间,完成了眼神的较量。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懂得分久必和,和久必分的道理,任何事物都不要达到圆满,只差一点点的效果最好。若只平均分配,他们固然高兴了,但绝对不会想方法来讨好我,反到是我要去哄他们。有人争抢,才是香饽饽啊!
他们这一眼眼瞥的,仿佛弹指间就能分出胜负,竞争下来我那三天中的某一天。尤其是花蜘蛛,那双眼简直霍霍明亮,跃跃欲试,燃烧着兴奋异常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差流出满胸的口水。
我见大家无意睡觉,就带领大家来到后园子,布置好酒菜,喝着小酒,与大家闲扯起来:“有没有人想知道为什么七天是一星期?”
若熏一向支持我工作,忙一副不听不行的表情:“吟吟说。”
我得意道:“太阳、月亮、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是七座天神,叫做七曜,它们轮流主宰地上的一天,共记为七天,为一星期,星期一也叫‘月曜日’,星期二也叫‘火曜日’,星期三‘水曜日’,星期四‘木曜日’,星期五‘金曜日’,星期六‘土曜日’,星期日‘日曜日’。你们就是我的太阳月亮金木水火土,我是你们的星星,一直璀璨在天空。那一颗颗的闪亮,就像我爱你们的心,一视同仁,却很特别的存在,不管沧海桑田,几度风雨,滚滚红尘,大浪淘沙,只要星星仍在,我对你们的爱即致死不渝,即使流星划落,那也是我住进了你的心里。”
多么感人的场面,多么动人的表白,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得有丝热泪盈眶, 却不想,若熏望了望天空,突然来了一句:“吟吟,要是阴天看不见星星怎么办?”
听见过磨牙如割稻机的声音吗?感受过若熏当时双腿颤抖的恐惧吗?想体验这种生活吗?那么,请你来得罪我,后果一定匪夷所思,包君满意,我承诺,一定要让你比看零点恐怖片,见有人从屏幕里爬出来,在你胸前写个死字,感觉更爽!
折磨完眼含热泪,做兔宝宝无辜状的若熏,和大家继续调侃,若熏抽搭着坐在我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再也不敢乱截我的话,只拿他那双红红的大眼睛偷瞄着我。
提过他的下巴,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水嫩的粉唇狠揪了一口:“有我,还看什么星星?傻瓜!”若熏不但眼睛,就连脸都变红了,抓住我桌子下的手,紧紧攥着。
我笑道:“我这个人确实不怎样,所幸眼光不错,得你们不离不弃的相伴。在咱家里,没有所谓的夫君,侧夫,小爷,男宠,男侍,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是如何的重要,没有尊贵低贱之说,没有得宠不得宠之说,你们可以打架,可以斗嘴,动拳头,可以使坏,但不许有阴谋,不许伤害!若谁触动了我的底线,破坏了我的家园,无论他是谁,即使我爱他,也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其他人,都明白吗?”
众人看我的眼里都闪闪明亮,晃得我的心暖暖地,柔声道:“世间事没有所谓的平等,付出多,未必得到的就多,你们对我的好,我记住了,即使未必回报你们完整的情感,也会付出自己真诚的爱人方式。前生缘,今世果,生死相许,世世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这一晚,雪白从怀里取出了曲若水曾经送他的最珍宝礼物‘依琴’的一根弦。
雪白柔柔笑着,将弦交还给了红依,红依的手微颤着,让那根弦染了篝火跳跃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