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案而起“死秀才,满脑子的孔孟之道,说什么‘红颜祸水’,没有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龌龊无比的臭男人,红颜怎会变成祸水!说我伤风败俗、不懂礼教,满大街勾引男人?你却为何坐在这里?你这满心满脑都是草包的绣花枕头!整天读死书死读书,只会摇头晃脑说些大道理,有本事,你去考个状元,报效国家报效父母啊!不是在这里像个长舌妇似得嚼别人是非?tnnd!”口好渴。随手拿起桌上一杯茶,一把扯下面纱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才平复心中怒火。却看对面的秀才已僵化,一张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是由于听到我的话还是看到我的容貌,我不得而知!再看喜儿,她张着两只大眼像看怪物似地瞪着我,显然被我刚刚泼妇骂街的气势吓傻了!看来那“酸秀才”也是被我的脾气惊吓住了,无法反驳!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今天真是走霉运!先是被人们当珍宝观,再来是被秀才当花瓶讽刺,真是,饭也吃不下了,气饱了!我重新戴上面纱拉了喜儿就走,扔下仍呆滞住的“酸秀才。”
心里有气,一把拉开紧闭的大门。刚走出门口,旁边传出一个令人生厌的轻佻声音“这是哪家的妞啊!戴面纱就如此令人消魂了,不知拿下来是个什么滋味啊!”我看向声源处,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手里拿着把折扇,从对面走来,边走边摇手里的扇子故作风雅。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极好,剑眉飞斜入鬓、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随时可以放电,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副厚簿适度的菱唇,此时微微扬成好看的弧度,肤白如玉,绸缎似的黑发仅用一根玉带挽于头顶,一身暗红锦服更衬得他玉树凌风、风流倜傥。真是糟蹋了这身好样貌!看他人模人样,吐出的话却如此粗俗,刚下去的无名之火又一下窜出来。满腔的怒火要让我找一个能解愤的,今天算他倒霉,敢调戏姑奶奶我,不知长了几个胆子!
我冷着脸压着胸腔怒火朝他走过去,他还一脸笑嘻嘻。老娘让你爽!看着他该死的夸张笑脸就想狠踹!走到他跟前停下,看我隐忍地怒气渐渐漫溢出来,他一脸无谓地表情“啧啧,姑娘,生气可会老哦!”一脸嘻皮。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本打算狠狠踹他几脚懈气就行了。这下,本姑奶奶不打得你满地找牙都不行!
我出手如风,这一掌没有用内力,本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没想被他伸手挡住。继续调笑“姑娘,打人可不美了哦!”这下真得惹恼我了!带着五成的内力朝他胸口送出一掌,他身形未动,手腕向上一翻,伸手接下这一掌。暗叹!此人内力深厚!后退一步,垂眸思量,比内力,我定讨不到好处,这里人多我又不能使出绝招。看来今天只能先放过他了,但受此侮辱不讨回来,面子上挂不住!
我抬眸,对他邪邪一笑,重新朝他走去。他没料到我变化如此之快,微愣。走至他面前,对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从他眸中看到自己因灿烂笑容而异常清亮的水眸,乘他被我迷晕恍惚之际,抬脚,狠狠朝他靴上踩下去,他吃痛,紧蹙眉,我又乘机飞速朝他腿上连踢两脚,弹开。怕他报复,一个飞身,从栏杆上一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地。回头,冲他挑衅地眨眨眼。喜儿见我下来也一个飞身落在我身边。
轻佻男倒是好骨气!我踢了那么重两脚,也没听他叫两声或是抱脚乱跳,只是眉峰紧皱,满脸不爽地看着我。环视四周,酒楼里该出来的人都出来了,包括那几个不露面的男子!此时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
今天出来还真是失算呢!惹了这么多的麻烦,以后还是要戴斗笠!
“请教姑娘芳名?”某轻佻男难得一本正经地问
“你不配知道,喜儿我们走”转身我们俩快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