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朝下看了一眼,“又来了?”
“本来明天来的,你一弄,便来了。”
江延远从床上起来,让乔诗语下床,他起来换床单。
乔诗语光着脚站在旁边毛茸茸的地毯上,身上还裹着一条床单,不过,是从胸部开始裹的。
“我是哪个地方没摸过吗,多此一举!”江延远说到,在讥讽乔诗语。
乔诗语瞪着他,烦他烦的要命。
乔诗语捏着身上的床单,站在那里,所以,床单是江延远一个人换的。
他先把被子抱下来,换上了一床深颜色的床单,然后,把被子叠好,又放到床上。
他去了洗手间,在盆里仔细把乔诗语弄脏了的地方,都洗掉了,然后把整床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开了洗衣机。
他去了床上,乔诗语又已经睡了。
以前,洗床单换床单这种事情,江延远从来都不干的。
家里有阿姨,他也不需要洗血。
洗床单是上个月,有一天,乔诗语早晨早早地就醒了,他让江延远起来换床单。
以前江延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从睡梦中醒来,有点儿起床气,不知道乔诗语大早晨洗得哪门子的床单。
不过,他没说什么,乔诗语换上床单以后,他又继续睡了。
睡着睡着,他起来,去了洗手间。
乔诗语看见他进来,慌忙把床单泡到了盆里,问到,“你——你来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洗床单。”
江延远看到水变得有些血污,忽然就明白了。
以前一个人住,不知道。
“闪开,我来。”他说。
“不用。”乔诗语仿佛尊严被人拆穿一样,特别下不来台。
“闪开。”江延远就坐到了乔诗语那里。
整床床单便都是江延远洗了,乔诗语觉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从小都是她自己洗床单,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从来都把这个当做不详之物,每次看到乔诗语的床单脏了,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
好在乔诗语来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自己洗衣服已经洗了很多年,不会因为多洗一床床单就哭鼻子。
这么多年,一直让乔诗语身处自卑当中。
乔诗语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会这样——
江延远是不暖的,反正每次面对乔诗语,除了冷言冷语,就是言辞暴力。
但是江延远对乔诗语好,乔诗语知道。
那是乔诗语生孩子以后第一次来例假。
那是江延远再次入了她的心。
因为要等床单洗出来,所以,江延远没睡,在床上靠着。
看着乔诗语光裸着肩膀睡觉的样子,心想:又睡着了,也不跟我说说话!
江延远的手本来摸着乔诗语的肩膀的,不自觉地,落到她的饱ru上去了。
乔诗语抖了抖肩膀,让他放手。
江延远不但没放手,手的动作还越来越重了。
“不是让你睡客房吗,怎么又睡到这里来了?”乔诗语侧头问。
“没睡着?哦,我洗床单,得等着晾,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张床上来了。”江延远说到。
“不要脸!”乔诗语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