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着过会儿要去医院的话,还是不卸妆的好。”乔诗语淡淡地说到。
其实,今天孩子这发烧,她压根没想去医院。
因为刚才她回来的时候,阿姨告诉她,今日薇子的精神状况还好。
“所以,留着妆是给医生看的?”江延远不悦的口气又传来。
“你——”乔诗语是真的无语了。
枉自做了一回好人。
下午,薇子醒了,不烧了,乔诗语要去给薇子入保险。
这次入的是基本的医疗保险,乔诗语去办手续的了,江延远在家。
乔诗语出来的时候,把妆洗掉了,素面朝天地来了社区大楼。
其实乔诗语出小区的时候,有个人一直盯着她。
那个人便是孟昭华。
自从今日江景程给孟昭华讲了这个故事以来,故事已经进行过半。
故事的主角和配角都很明晰了。
她本来以为她是主角,可到了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炮灰。
真正的主角是那个根本不把江延远放在眼里的女人。
故事会是怎样的结局,孟昭华不知道,她发疯地想知道。
孟昭华不服。
孟昭华的心态多少有些像江延远。
不过江延远的气鼓鼓是带着喜悦的,是有希望,有所求的气鼓鼓。
而孟昭华每日的不甘,来源于她身逢绝境,随时会掉落悬崖的、命悬一线的感觉。
加上肚子里怀了这样的一个孩子,日后生下来以后家里人的反应,她的心理压力相当大。
而且,这种压力只是她一个人的。
江延远气鼓鼓,所以要去从乔诗语身上索求。
而孟昭华的气鼓鼓,则是要报复乔诗语得到快感。
至于怎么报复,她的脑子并没有很清晰的计划,就是不想让乔诗语好。
竟然看到乔诗语从别墅里面走出来。
孟昭华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跟上了乔诗语。
乔诗语去了社区大厦,不远,她走着便去了,孟昭华扶着肚子,一直跟着。
她也不觉得累,如果能够报复得了乔诗语,她不觉得累。
社区大厦总共九层,乔诗语现在在柜台取号,这里的一层是邮政储蓄,乔诗语要先在这里给孩子办理一个社保存折,在里面充点儿钱,然后再去六层办理社保。
孟昭华刚才一直在打量。
刚巧不巧的,电梯旁竖着一块黄色的牌子,“电梯故障,稍后维修,谢谢谅解。”
挡着电梯,不让通行。
孟昭华盯着那块牌子看了很久,她是一个孕妇,走到了电梯旁。
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过来了,说道,“太太,电梯坏了。如果不嫌麻烦,走那边的扶梯吧。”
孟昭华说,“好。”
打扫卫生的走远了之后,孟昭华假装一个趔趄,差点儿要摔倒,她弯腰扶住了牌子,她又假装牌子滑了,她没扶稳,差点儿摔在地上,她一生气,把牌子拿走了,藏到了楼梯后面。
孟昭华知道,这种地方都有监控的,即使监控调出来,她也是一时气恼,不是故意,再说了,她怀孕了——
反正她不指望将来肚子里的孩子养老,现在不帮她一把,什么时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