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永不相干”!
“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若是永不相干,你就试试!让孩子姓乔,我就已经够忍让了!”江延远也说。
这几天,他们在床上,各睡一边。
两个人心中都有气,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总之江延远每次来一回,就气一回。
江延远回去丰城,是八天以后,乔薇子的病已经好了。
回去以后,他就去了江景程的家,问江景程是如何跟乔诗语说的,自然是结婚的事情。
“她怎么说的?”江景程问。
“孩子病了,她没心情,我也没问。”
“她也没提契约婚姻的事情?”江景程问。
江延远紧紧地闭着唇,问,“什么契约婚姻?”
“就是立个契约,她和你领证,占住江太太的位置,不让孟昭华得逞,毕竟孟昭华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领了证以后,你们俩各玩各的!将来契约到期了,你们就自由了,当然了,前提是,得把孟昭华的孩子打掉了。”江景程坐在沙发上,对着江延远说到。
江延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胸腔在起伏,可见是真的动了气了。
“爸,您就是这么欺负您儿子的吗?”江延远问到。
很明显是一副吵架的架势,声音很高。
“什么叫欺负?”
“就因为她家事没有掌珠好,事业没有彭懿成功,曾经还是你特别不喜欢的人,你就这样对她?这样对我?”江延远问。
“这倒不是。是她极有心机,我不得不防。再说——”江景程抬了抬脚。
对老三的发火,他根本不在意。
“再说什么?”
“再说,她对你也没意思。我现在有点儿看出来了,她的确对你没意思。”江景程又说。
江延远的眉头又皱了一下,脸色黑了。
“妈知道吗?”他说。
“你妈最近很忙很忙,前段时间和彭懿一起去了趟欧洲,过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我告诉她,让你妈也做做乔诗语的工作,毕竟我们家的人,乔诗语就对你妈印象还好点儿,别的人,她貌似都看不到眼睛里。”江景程又说,注意观察江延远的神情。
发怒了,伤情了——
好像在说了乔诗语对他没意思以后,他黯然神伤。
“你女儿怎么样了?”江景程又问。
“好了。身体弱,要养。”
“把她放到家里来,我养,我养的人,比乔正业好无数倍!”说完,江景程就上楼去了。
江延远一直在楼下站着。
没过几天,周姿和彭懿回来了,江景程说了结婚的事情。
周姿鄙夷地看了江景程一眼,说道,“怎么你让别人结个婚,也要算计几百遍?我跟你说了,小乔没有目的,没有目的,你怎么就是听?”
“一个人给我留下了这么坏的印象,本性难改,你不知道吗?更何况,这可是涉及到财产!我总不能说话不算话。防人之心知道吗?我斗垮了乔正业,现在她女儿勾引我儿子,你服气吗?”江景程说到。
“你的遗嘱,你自己改了不就行了?”
“那别人不就知道我是针对她的了?”
“你这条遗嘱本来也是针对她立的好吗?”周姿气死了。
孟昭华那边,本来她找人撞了乔诗语一下,没想到乔诗语早产。
她经常去找江延远,为了让江延远娶她。
江延远烦不胜烦,想拉着孟昭华去打胎,可又下不了手。
这些事情,周姿也知道了。
看起来,江延远比起江景程来,心要软。
心软的人,对所爱之人,便无计可施。
也可能情况不一样。
江景程格调低,都是找小姐。
延远和孟昭华,是以结婚为目的的——
周姿和彭懿去了乔诗语家里,看小乔。
看到这两个人来,乔诗语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询问了好多周姿养孩子的事情。
周姿说,好多的事情她忘了,也有一些,她根本没有经历过,都是江景程搞的。
乔诗语想起江延远曾经说过的,江景程看孩子的事情,她心里觉得,江景程真是能人。
彭懿看到乔薇子,挺开心的,一直抱着孩子,说,“孩子的眼睛像三哥哦。脸型像小乔。”
这句话,让乔诗语感觉挺奇妙的,好像她和江延远有了很多的联系一样。
顿时,她心里浮想联翩起来。
彭懿抱着乔薇子在客厅玩的时候,周姿把小乔拉到了她的卧室。
“小乔,你江叔都和我说了。你为什么不肯嫁给延远呢?”
乔诗语紧紧地闭了闭唇,“原因很多!”
“是因为她让孟昭华怀孕了吗?”
“这一条还不够吗?当然,我烦他,他的缺点简直罄竹难书。”乔诗语说到,挺反感的神情。
“你是嫉妒吗?”
“我——我没有——是之前,我就烦你们家的人,烦——”乔诗语想说烦江景程的,弄个遗嘱来试探她,她更烦了,不搭理你,不搭理你,你还来劲了,跟她上赶着江家一样,他这样认为,乔诗语偏偏不给他这种错觉!
可江景程终究是周姿阿姨的丈夫,所以,乔诗语便没说。
“烦你江叔?”
乔诗语没说话。
“薇子生病的事情,是你江叔告诉延远的。他说来看你的时候,知道孩子生病了。”
乔诗语“切”一声,从来不说实话,明明是罗妮告诉他的,他走的时候,孩子还没有生病。
真是谎言随口就来,对着周姿阿姨也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