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说抢她未婚夫之类、不要脸之类,同学信了,一般女人,对这种抢夺别人老公的女人,都极其看不过眼的。
所以,这个同学就帮助孟昭华了。
不过竟然阴差阳错,让乔诗语出了风头。
孟昭华一直不知道这是乔诗语算计的结果,因为乔诗语的脑子不可能好用成这样。
连她有个同学在丰城小学都算计到。
孟昭华真是被气炸了肺,她甚至还感觉到有点儿胎动。
这真是要动了胎气了。
乔诗语在家里岿然不动,看到几天过去了,孟昭华竟然还没上门,她给孟昭华发了条短信:孟小姐,以后小动作少用。我的孩子六个月了,没那么脆弱,倒是你,千万不要被反弹到。
乔诗语是从江延远那里等到的孟昭华的手机号。
便是那日两个人一起去松山的时候,回来的路上。
江延远问乔诗语要她的号码干什么。
乔诗语始终目光朝着窗外,“冲着她来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怎么,想护着她?也对,她是你的未婚妻!”
江延远想揍人的心态都有了,他拿出手机来,很快地给乔诗语念了一遍,乔诗语竟然没再问,记住了。
孟昭华看到这条微信以后,当即就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她是真的被气到胎动。
她捂着肚子。
改日,孟昭华上门了。
孟昭华上门以后,乔诗语给江延远发了一条微信:江总,你未婚妻上门了,这要有点事儿,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江延远正在公司开会,看到这条微信,马上就来了。
他是怕乔诗语有事。
她来的时候,孟昭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一直是乔诗语在说:“孟小姐,咱们明人不做暗事,这次我谢谢你,以后咱们想点儿高明点儿的招数,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给我栓绳子把我绊倒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儿,你也别想了,我从小在山里长大,常常遇到虫鸟毒蛇,警觉性高得很,再有,像人教版和部编版内容混淆这种事儿,以后也少做。你低估了我的职业素养,也低估了老师的职业素养,显得你水平特别凹。”
孟昭华的胸脯一直气鼓鼓的,既然乔诗语什么都说开了,那她就不藏着掖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诗语嗤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了。”
乔诗语又不是没当过老师,一般教导处的人通知公开课,都很详细的,因为区里和市里的领导要来,教导处的人怕老师准备不好会砸锅,砸了学校的招牌,都会通知得很详细。
而这个教导处的人,根本没有。
这一下就能看出来巨大的差距啊。
“你的课本呢?又是谁给你的?”孟昭华问。
正好这时候江延远进门了。
孟昭华一下子便扑到了江延远的怀里,“她欺负我。她主动挑衅我!”
乔诗语的目光朝着那边瞥了一眼,手在继续淡定地敲着沙发扶手。
她懒得理那两个人。
江延远来的正好。
“哦,你说课本?是延远送给我的。是不是,延远?”乔诗语脸上挂着笑。
这是乔诗语第一次叫“延远”。
不过却带着不怀好意,和看好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