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延远猛地把乔诗语压倒在床上,侧着身子开始吻她,他不敢压她。
手抚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快六个月了,他才第一次抚摸。
很硬。
乔诗语体力上本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不反驳。
江延远从后面揽紧了乔诗语。
“为什么你总让我生气?不见你,便想你。是要想死了的那种,见了便生气。”江延远亲吻乔诗语脖颈的时候,喘着粗气说。
“因为你贱!”乔诗语说得特别冷静。
乔诗语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这话的。
他自然贱,贱到骨子里的那种贱。
同时让两个女人怀孕,简直是渣到不能再渣,贱到不能再贱。
乔诗语的眼睛里落泪了,落到了枕上。
江延远看见了,他的胳膊肘压在枕头上,抬头看着乔诗语,“还会哭?”
乔诗语的手搭在额头上,“因为你贱,因为你渣,因为你脏的要命,我要委身你这么个人,自然委屈。”
江延远更狠地啃吻起乔诗语的脖颈来。
“我哪里脏?”
乔诗语冷哼一声,“你哪里脏,你自己不清楚?”
江延远更生气了。
手在触摸乔诗语.
在乔诗语猝不及防的时候要她。
乔诗语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很痛。
她怕他伤着孩子,使劲地推江延远,可是推不开。
江延远在乔诗语的身上,发泄了好久,才在她身边躺着了。
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久的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乔诗语怀孕了,他可能会再尽兴点儿的。
看起来,他今天晚上应该不打算走了。
他不走,乔诗语也没说什么,折腾了半日,她也累了。
光着身子,背着江延远睡着了。
江延远给她盖了盖毛巾被。
乔诗语离的江延远很远,两个人中间有很大的空隙。
江延远凑近了她,在她的后背闻着,一种很动人的发香,萦绕在江延远的鼻息。
江延远抱住了乔诗语,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和乔诗语很亲近很亲近。
这几年了,这是他和她第一次在一起睡。
江延远抱着她,慢慢地睡着了。
乔诗语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是被热醒的。
乔诗语开了她那边的台灯,把扇子拿过来,又把台灯关上,开始扇起来。
她边扇扇子边把自己脑后的头发平铺到枕头上,贴在背上,实在太热了。
她开台灯的时候,江延远已经醒了,不过他假装没醒。
第一次和乔诗语一起睡觉的感觉很奇妙。
她那么远,又那么近。
这是第一次,江延远感受到了和乔诗语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