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她要对掌珠——惹到你的头上了?”
“是。既然她有欲望,就让她发泄,要不然,她一辈子都不爽,这个办法行不通,她会再想别的方法,孩子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了。你将计就计。就难为你一下了,陪她玩几个月?”江延东说到,“我没主动害她,是她自己惹到我头上的。到时候,结局会很惨,千万别怪我。我也想看看,她有什么阴谋诡计。”
“二哥,几个月的时间很长的!”
“相对什么来讲很长?”江延东侧头看着江延远,接着,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地,“哦,想起来了,我三弟是要夜御两女的,安抚了这个,还有一个。也是难办。”
江延东不动声色地调侃着江延远。
“二哥,你这是何必呢?孩子在她肚子里的时间越长,对我越不利!”
“若你现在让她打了孩子,就能堵住悠悠之口?大家会说亲爹抛弃了怀了孩子的女人,有你的好果子吃,自己考虑。而且,她还会还会散播言论,你在明她在暗。”说完,江延东去抱起了跌在地毯上的江东珠。
江延远点了点头,“我可是为了你。”
“别告诉别人,你和她在一起,暂时能平息一下爸的怒火。众人息事宁人,你何乐而不为呢?”
“我如何脱身?”
“既然她以身犯险,肯定会以身试法,那时候,你有一百种理由离开她,她还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江延远盯着江延东,“孟昭华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才惹了你这个冤家?”
“她不光为钱,也为了你。只要嫁进来,你的人就是他的,一举两得。先拿了钱,等将来,孩子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咱们俩是同仇敌忾。”
江延远点了点头。
江延东顿了顿,问到江延远,“乔诗语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此生——”江延远没说。
“此生什么?”
下面是两个字,江延远没说出来。
江延远生怕说出来这两个字。
曾经和掌珠,和代玮在一起的时候,都海誓山盟的。
可当初的语言多动听,手就分得多彻底。
所以,他现在不说了,所有的话都放在心里,从来不说。
生怕一说出来,所有的都被说跑了。
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那两个字,他不会轻易说。
“不知道,管她干什么?”江延远抽了抽鼻子,“我订婚,结婚,都是和她无关的事情。”
“被她打击得这么自暴自弃了?”
“也可能不是打击,她日常就是这样表现。”江延远手撑着头,靠着后面的椅背,整个人的心思,显然不在和孟昭华身上了。
那日,江延远在家里躺着睡觉的时候,想起乔诗语每次都冷冰冰的面孔。
特别不待见他,感觉也不待见任何人的模样。
江延远最近没去江城,一直在丰城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