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么,罗妮只是江景程非常不起眼的下属,所以,江延远可能不认识罗妮。
“乔小姐,我去给你交费,排队。你朋友来了,你们先聊。”罗妮说到。
罗妮的这个动作,让乔诗语知道,江延远是不知道罗妮的存在的。
所以,让罗妮来照顾乔诗语,是江景程的个人行为,江延远不知道。
看到江延远过来,乔诗语还是挺诧异的,问,“你怎么来了?”
“唐宁有事,让我来的。”
乔诗语好像心思根本不在江延远的身上,她转过了身子,背着包,双手扶着膝盖。
唐宁的心思,乔诗语如何不懂?
“我挺怕的。”乔诗语说到。
“你怕什么?”江延远问。
乔诗语手足无措地低下头,手都不知道往哪里往放了,“说不好,怕检查出来问题,我承担不起。”
乔诗语担心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总之我特别怕。我又想,我这么做可能是不对的。”
“怎样?”
乔诗语抬起手来,抹了一下眼泪。
她不是大家闺秀,她抹眼泪的这个动作,很像是一个委委屈屈的高中女生。
眼泪擦的挺率性的,也很直白。
江延远再次看到了乔诗语的软弱和真性情。
“孩子的爹妈都没有问题,你担心这个干什么?”
乔诗语诧异地盯着江延远看了几眼,他长得是真帅啊,眼睛如同黑曜石,单眼皮,五官端正成那样,侧面如同雕塑。
在那一刻,乔诗语心思有些恍惚,孩子生下来,长得会和他一样吗?也这么帅?
“我脸上有钱吗?”看到乔诗语盯着他看,江延远说到。
“没有。”乔诗语方才回过神来,“就是挺害怕的。”
江延远换了一下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扯平了,你才甘心?”
“扯平什么?”乔诗语不知道。
“我订过婚,你也定了婚。我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你也和两个甚至更多的人上过床。想想这不是扯平了吗?”江延远笑了笑说到。
因为被转移了注意力,乔诗语便不那么紧张了。
“你都和谁睡过?”乔诗语问。
“代玮。”
“还有呢?”
江延远转过头来,盯着乔诗语,“何必明知故问呢?你。”
乔诗语有些错愕地盯着江延远,又有些脸红,代玮是他们上床以后很久的事情,这么说起来,江延远和她是第一次?
“你——”乔诗语有些不敢置信,富家子弟,和她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你和孟昭华,没有——?”乔诗语又问。
“我没你那么随便。”江延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