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乔诗语的目光瞥了空调一眼,“无妨,一会儿我就走了。”
“去告我没有?”江延远问到。
这是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江延远第一次见乔诗语。
因为那天的事情,江延远对待乔诗语的态度,竟然有了几分柔情。
只是这种柔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刚从外面回来,乔诗语的脸上还带着粉红色的红晕,胸口起伏得厉害。
江延远忍不住想用手挑弄她的头发一下,不过,终究忍住了。
“江延远,我想过了,咱俩的事儿,都是大事儿。你不想在你女朋友的眼皮子底下有任何不轨的言行,你最好放老实点儿,如果有一天,你真让我不痛快了,那就鱼死网破好了。”乔诗语说到,“我无所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和你做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都是你这一个人,真无所谓,倒是你,家大业大名声大,我如果去告你,你就别想全身而退。你也别拿去告诉郭丁元来威胁我,我还真不怕这一套,江城大学那个男人天天说我不是处女,我理过他没有?别想发生过一次关系,就拿住我,你还真不够格。”
说完,乔诗语就要下车。
“等等!”江延远阴骛的声音传来。
刚才乔诗语的话,确实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江延远的头上。
这个女人,确实不一样。
而且,她说他不够格,江延远想问:他不够格,谁够格?
刚才陪她开车的那个男人?
“这里面是二十万。给你爸。”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垂了眉眼看了一下,“这是什么?你发情的费用?日后供你驱使?别把自己想的无所不能了!”
说完,乔诗语便下了车。
这二十万,江延远的本意是说,最近乔正业支出了很多,上次江延远订婚的时候,他还花了二十多万买了表,又买了车,想必手里没有几个钱了,又怕给多了,吓到他们父女。
想不到,乔诗语看都不看在眼里。
江延远狠狠地咬了咬牙。
乔诗语上楼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时至今日,她对江延远没有任何想法。
不是不想有,是不敢有,也不屑于有。
她讨厌江家。
就算有,也是曾经。
都过去了。
他好,便好。
他若是拿钱来羞辱她,那她便让他不好。
没过几日,乔诗语发现自己的例假没来。
她的例假向来都很正常,这次没来,不会是——
因为几年前在酒店里,两个人也没戴套,她没有怀孕,这次他也没戴。
乔诗语很担心,心想,不会是——
等了好几天,还是没来,乔诗语拿试纸试了,很幸运,她中大彩了。
乔诗语不知道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里特别又烦躁。
可又有隐隐的喜悦。
喜悦的是,这个孩子是他的。
烦躁的是,这个孩子根本就是添堵的。
别说她和江延远成不了,就算是成了,她现在还是郭丁元的女朋友——
乔诗语觉得,她和江延远的这种发展是不正常的。
如果他找她偷情,体力上,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乔诗语不想发展任何地下情,更何况那个人是江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