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远的车在街上待了片刻,便回酒店去了。
刚刚走到自己的酒店门口,便看到孟昭华似乎刚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看到江延远回来,她面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你回来了?”她问。
“嗯。”江延远回,边拿房卡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孟昭华也跟着进去了。
江延远还不曾把房卡放进开灯的地方,他转身便把孟昭华抵在了门上了,吻了起来。
吻得那么用力,那么霸道,仿佛要把孟昭华整个人都吸入他的骨血。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清晰地出现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
她和一个男人,在街上,月朗风清之下,她低头笑着,很温婉的模样。
那是对世界已经无所求的温柔。
有了那个男人,她便对世界无所求了。
她无所求了,他有——
江延远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泪掉在了孟昭华的肩膀上。
好在没开灯,孟昭华看不到,她的衣服厚,她也感受不到。
他把孟昭华抱到了床上,密不透风地吻着她,身下的孟昭华,如同小猫一样叫着。
叫得他心烦。
他扯开孟昭华的衣服,便抚了她的xiong。
孟昭华在战栗。
江延远停下了,头抵在孟昭华脖子的地方,在低喘着粗气。
最终,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孟昭华却是眼神清亮,她要的便是这样如狼似虎的猛男子,可能今天晚上江延远克制不住了,但最后那一步,终究没有走出来。
孟昭华并没有着急回自己的房间,今天晚上就在江延远的房间里睡的。
江延远今天晚上没下床,脸都没洗,整个人恹恹的,刚开始抱着孟昭华的腰,后来就反身,和孟昭华背着睡觉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是江延远先起床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孟昭华,微皱了一下眉头。
起床,去刮了胡子,洗了澡。
洗完澡以后,才看到孟昭华已经起床了,她正在戴自己的耳钉,看见江延远,她的粉拳捶在了江延远的胸口,嗔怒了一句“坏人,你看看啊。”
她仰着脖子给江延远看。
江延远才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块乌青乌青的地方,是先红了,然后说变青了,可能是吻得是很重了。
“我弄的?”江延远问。
“要不然呢?还有谁?你昨天晚上啊,要把人家吃掉了。”
江延远刚刚穿上西装,准备去分公司上班。
手机就响起来,是乔正业打来的,江延远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打来干什么。
乔正业说,晚上想请江延远和孟昭华吃饭,就在家里,家常菜。
“为何要请我吃饭?”江延远问。
“家里有点儿喜事。就怕家常菜江总你会嫌弃,乔乔早就下班来包饺子,炒菜,来吗?”乔正业的声音似乎很喜庆。
这种喜庆从何而来,江延远有点儿感知,昨天晚上看到的。
“去,怎么不去。好歹沾沾你们家的喜庆。”江延远皮笑肉不笑地说到。
“那好,晚上五点半你来吗?如果不行六点也好,咱们赶早不赶晚。”乔正业说。
“这之间,一定会到。”江延远回。
孟昭华问谁打来的,江延远说到。
“那正好了。”孟昭华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吻痕。
现在冬天已经过去了,不用穿那么厚的衣服了。
乔家——
乔诗语。
乔正业在想着,今天是要请郭丁元来家里吃饭的,是乔正业的意思。
毕竟这个人,乔诗语中意,除了乔诗语曾经说过“觉得他在某些方面很有家暴的可能”以外。
但是其他的条件,郭丁元简直是万里挑一。
和乔诗语门当户对,性格温和,钱赚的也不少,典型的经济适用男。
“那你怎么看得出来人家有家暴的可能?我看他好得很。”乔正业说到。
“不知道。感觉。”乔诗语说到。
那时候乔正业还不知道,乔诗语看人的眼光是很毒的。
她仿佛站在天上的人,看着地上发生的一切。
不过乔诗语终究很现实,知道不可能找到十全十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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