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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今天,孟昭华是真的特别开心。
江景程看了江延远一眼,江延远还没有表态。
而且,刚才江景程让江延远带孟昭华去江城,说的显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是命令。
江延远说到,“好。”
“下次什么时候?”江景程又问,“和江城总是断不了业务往来。”
“大概要等等。”江延远回答。
……
美国。
这一天,江延东早早地下班了,他和掌珠说了,一会儿他去接阿衍下课。
掌珠对着电话,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如果拒绝,那就是此地无银,不拒绝,江延东就会发现了。
掌珠心想:阿衍报名一次报了一年的名,肯定江延东要知道的,就算他不知道,阿衍偶尔说一句话,就把陆越泽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所以,掌珠决定:早死早托生,他知道了便知道了。
江延远是提前半个小时到的篮球培训班。
江延东自己也有篮球队,自然对篮球的知识了解得多。
他想看看这个教练是不是野路子,掌珠不懂,容易受骗。
刚刚进训练基地,他一眼就看到了陆越泽。
陆越泽很认真的,跪在地板上,教阿衍投篮的工作。
江延东的牙咬了咬,他知道为何这几天掌珠这么表现了,原来在这里。
是故意把阿衍送到陆越泽这里来的?
江延东一直站在旁边,陆越泽教的认真,所以他没有注意到江延东已经来了。
直到课结束了,阿衍看到了江延东,叫着“爸爸”就跑过来。
江延东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但是,在陆越泽面前,他要装得云淡风轻才好。
所以,江延东的面上没有任何反常,只说,“掌珠跟我说,教练是你,我还不相信。”
陆越泽笑,“是。我也是第一次上课的时候,才知道jackson原来是您的公子,他天资很好。人又聪明。学得很快。”
江延东得面容缓和了一下,看起来把阿衍送到这里来,完全是巧合。
“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我问掌珠,她也不知道。”江延东又说。
“哦,我在花旗银行。来这里教培训是因为一直喜欢篮球。我只跟掌珠说过,我在银行工作,没说在哪里。上次时间仓促。”陆越泽低头笑笑,很诚恳的样子。
正如他了解江延东的试探一样,江延东在试探他和掌珠了解到什么程度了,什么时候开始了解的,他也回过去了。
不同于江延东霸道总裁的作风,陆越泽沉稳而有风度。
“掌珠是比较忙,家里还有个妹妹,东珠。年龄和阿衍差不了多少。操心。”江延东又说。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江延东说,“阿衍,跟教练再见。我们走了。”
阿衍听不懂两个大人的潜台词,很开心地跟教练拜拜了。
陆越泽站在那里,看着江延东走出了训练馆。
他知道他们夫妻恩爱,知道他们三年抱俩。
也知道江延东对掌珠管得严。
他并没有想怎么样,纵然曾经对掌珠有过什么过分的感情,也早就随着掌珠和江延东结婚被迫烟消云散了。
江延东回到家,没事儿人一样。
掌珠给他端茶,江延东的目光一直哂着掌珠,掌珠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吓得茶杯都摔到了地上,掌珠低头去捡碎了的玻璃。
看到江延东搭在一起的脚,忽然就觉得很委屈。
明明就不是她的错,江延东凭什么跟审犯人似的?
她看到江延东的脚收回去了,接着站了起来,蹲下来了,和掌珠一起捡玻璃。
“你别捡了,划破手。心里有事,手自然会不稳。”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站起来身子,心里的煎熬终于没有憋住,“江延东,你什么意思?弄得我跟红杏出墙一样,我哪里知道培训班的老师是他?我都好久没跟他联系过了。”
江延东把玻璃碎片扔到了垃圾桶里,“我说什么了?”
掌珠瞥过头去,眼里还挂着泪,即使因为他什么都不说,让掌珠猜,掌珠才难受。
每次都给掌珠挖坑,掌珠很讨厌。
“如果为了不相干的人,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是挺愚蠢的。”江延东说。
“我也不生。”掌珠还在委屈地抹眼泪。
江延东拉了拉掌珠得手,“别哭了。”
掌珠还是觉得委屈。
江延东弯下身子,吻了掌珠一下,“非要这样?”
掌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头朝旁边,不理江延东。
江延东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了,那边才说,“原来江总的手机号码一直没变。”
陆越泽得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