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民的手偶尔会弹彭懿的脸一下,不过对彭懿来说,什么都抵不过周公的召唤。
江延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她,手从她的衣底伸了进去。
捏到的时候,彭懿已经醒了,但他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司机在场,彭懿没发作。
他的手一转,去了彭懿的下面。
真真是上下其手了——
彭懿的脑子一个机灵,便醒了。
她的双腿夹住了江延民,抬头看着她,“不要!”
江延民也看着她,彭懿看到他的眸中似乎闪耀着什么样的火焰,然后他哑声说了句,“睡吧。”
他没再动彭懿,彭懿便睡着了。
江延民到家的时候,钟点工阿姨已经做好了饭。
“吃了再睡。”江延民让彭懿好歹吃几口。
彭懿说他实在吃不下,整个人困的想吐,要睡觉。
毕竟好几日了,都没有睡好,昨天几乎通宵。
江延民便让她去自己的床上睡了。
彭懿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精神好多了。
侧身,才看到江延民睡在她的身旁,拥着她。
奇怪,她从未承认是他的什么人,她也没给过他任何幻想,可他每次这样习惯了,彭懿反倒不觉得什么了。
难道江家的人都是这般,看上某人,必然会以某种身份对待某人,某人不是某种身份,也要是了。
彭懿觉得,她现在就有点儿这种意思了。
可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完全是被江延民推着走。
彭懿转过身来,看他。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刮了胡子,又是以前那个俊朗的他了,如同天神,如同男神,近看,彭懿发现他的脸上几乎没什么瑕疵。
“现在学会光明正大的看了?”他问,眼睛没睁开,声音很慵懒。
彭懿赶紧转过头去。
“我说没说过这身衣服你什么时候还给我?”江延民又问。
彭懿又摇了摇头,“我要回学校去了。”
“我会去送你。等你在我面前自己脱下来的时候,我会收着这身衣服。”江延民始终微眯着眼睛,用王者的声音说到。
彭懿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他的手也绕过彭懿的腰。
彭懿狠狠地掐了他的手指,大概是中指。
江延民疼醒了,“嘶”了一声,“这么狠?”
“还有更狠的。”
彭懿起床了,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要走了,你若没空,我打车走便好。”
江延民也从床上起来,穿上自己的西装,刚才他只穿着自己的衬衣睡觉来着,“有空。”
上车以后,彭懿很平静,一直看着窗外,良久她说,“可能下个月吧,我要回国了。我的交流任务结束,还有一年,要在国内上。”
“嗯。”江延民淡淡地答道。
车内再次恢复安静,两个人再无话。
这一个月中,彭懿一直忙着写论文,答辩,很忙,忙得脚不沾地。
代购的业务彻底停了,而且,回了国就不能代购了,要丢了这份收入。
彭懿之前就在朋友圈里写:因本人要回国,暂停代购业务。
江延民看到了,什么都没回。
彭懿终于要回国了,收拾行李那天,她又看到了江延民送给她的那套小西装。
修身,剪裁得体的gucci西装,售价不菲。
彭懿收拾东西的手停了下来。
江延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和他上床的时候,是还给他这件衣服的时候;如果不上床,这辈子都不用还他了。
彭懿不知道江延民的侧重点在哪边:是想和彭懿上床呢?还是想送给彭懿这套衣服?
又或许他想两者兼得。
彭懿回国以前,请江延民和邓尧吃了顿饭,说此后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她举杯祝大家过得都好。
邓尧看了江延民一眼,目光中有话,不过,他只说了一句,“延民。”
江延民说了句,“你事儿怎么那么多?”
江延民要送彭懿去机场,彭懿不让,说不想看到离别的场面,虽然一年不到,但大家都在美国,都是朋友,这种友情比国内还要珍贵。
彭懿走的时候,江延民还是去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