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江延东曾经有过的纠缠。
江延东沉稳,帅,最重要的,他足够有钱。
所以,余掌珠对这段婚姻还算满意。
爱,那是绝对谈不上的。
她还不懂爱一个人感觉。
因为经历少,所以想得便少。
余添不声不响,把自己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听说有一次富豪排行榜上,已经超过二哥很多了,超过大哥也是指日可待。
所以,大哥和二哥都要枪打出头鸟,不理余添。
又因为余添不觊觎财产,所以才没有遭到打击。
也可能余威和余元已经看出来了,余添是叫狗不咬人,平常看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旦惹急了他,会反扑地特别彻底。
真是两只狗熊想斗一只雄鹰啊。
当然,余威和余元是不会承认是自己是狗熊的。
所以,他们都捡软柿子捏,这个家里,只有掌珠现在是一个软柿子。
而且,还是一个金柿子。
家里的事情,余掌珠觉得她看得特别清楚。
她也想过了,她和江延东之间,不能江延东一直说了算,她应该四两拨千金,他打过来的拳头,她都轻轻给他拨开,这才是正事儿。
要哄得他新头特别甜,不能让他说出来一个“不”字。
自己想什么时候抽身,就什么时候抽身。
要不然,到时候,他把着自己的财产,不给掌珠,那就不是事儿了。
江延东回了公司,便叫来了律师,要求分财产,离婚。
律师做了两天,终于把江延东的财产都捋清楚了,江总说了,这些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要分给余掌珠一半。
律师只负责做,什么都没说。
两天以后,余掌珠上班的时候,江延东让她过来一趟。
“又请假?”
“就一下午,假我已经替你请过了。”江延东说道。
余掌珠没话说,只能去了江延东的公司。
桌子上摆着很厚的一沓文件。
余掌珠正在纳闷呢,就听到江延东说,“不是要离婚吗,我的财产,有一半是你的,拿去。”
余掌珠愣了,她是和爸说过这些话,可那都是气话,她在气头上。
可是经过两天,她的气已经消了,分财产——
这不是她的最终目的。
不过,她倒要看看,他的财产有多少。
好像某地的半栋楼,折合成人民币也才四五亿,还有哪里哪里的楼盘,以及资金几十个亿。
这哪够啊——
余掌珠瞬间脸上就变了颜色,放下东西,“老公,老公,我那都是气话,气话,你就原谅我人小不懂事,就是随便说说,我爸那边,我会好好跟他说的,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好不好?”
余掌珠看出来,江延东这是动真格的了,她有所图,他也毫不留情。
余掌珠走到了江延东的身后,胸蹭着江延东。
“我离婚不糊涂。”江延东说到。
她在后面摇晃着江延东,“别么,老公,我这么喜欢你,你和我离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了,好不好啊,老公?”
江延东不为所动,一直在看材料,不说话。
“那要我怎样,你才肯收回这些东西啊?你的东西,我可不要的。”余掌珠又说。
“结婚就仓促,离婚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余掌珠急了,世上再也找不到这么有钱有貌还会做饭的好老公了。
“别,别,我哪儿错了,我改,还不成?”余掌珠说到。
“以后,少拿离婚说事儿,这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离定了,而且,你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剩下的,看表现,离婚的事情,我说了算。”江延东说到。
“好好好。”余掌珠点头如捣蒜,现在只要不离婚就好。
不离婚她就还能放长线吊大鱼。
余掌珠刚要走,就被江延东叫住。
“有事儿啊?老公?”余掌珠回头。
“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种事情,以后要是再干,小心我剥了你的皮。”江延东说得咬牙切齿。
余掌珠沉思了片刻,这是在说延远呢。
不过,余掌珠也觉得,剥了她皮这种事儿,江延东是绝对能做出来的。
他向来说一不二。
余掌珠也想了,既然她暂时不想离婚,就别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人了。
背上脚踏两只船的名声,毕竟不好听。
下楼的时候,余掌珠看到董杉正好停车,来了江氏。
看到余掌珠,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余掌珠心想,果然是金领的劣根性,好歹挖你来江氏是我做的主,怎么目中无人呢?
既然江延东给余掌珠请了一下午的假,余掌珠下午就不用上班了,直接回家做饭,总得表现表现。
自从搬来了新家,余掌珠和江延东在家开火的机会就少,一般灶台都冷清清的。
说她俩是搭伙过日子的,别人都不信。
今天余掌珠今天特意回来炖了玉米排骨汤,还让江景程一步步教着她做了水晶丸子,又熬了粥,炒了几道菜,估计两个人根本就吃不了。
吃的只是个摆设,满满一桌子饭往那里一放,江延东看不到她的真心才怪。
江延东回来以后,余掌珠笑容轻盈俏丽地接过江延东的包,很谄媚地给他脱衣服。
江延东不动声色,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问了一句,“你做的?”
“嗯,尝尝好吃不好吃?”余掌珠坐在一边,献宝似地看着江延东。
“看起来还成。”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听到江延东说“还成”,余掌珠心里松了一口气。
江延东觉出来余掌珠更刻意的乖来了。
带着讨好和乖张——
江延东拿起汤匙,轻轻地喝起汤来。
拿汤匙的样子,也特别高贵动人。
余掌珠在对面看着江延东,内敛的英俊,才最吸引人。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潮白河畔。
当时他的身后有一层光阴,仿佛太阳神一般。
日子加深,对他的了解得多了,他便不似太阳那般光明了,尤其是在床上,让余掌珠看到了江延东另一面,特别阴骛的一个人,也不像平日看上去那么寡淡。
至少在余掌珠原来的认识中,床上事儿,江延东可能得一个月或者一年才有一次。
如今,是夜晚,太阳光敛去,他帅得那么真实。
“我改天举办舞会。”江延东说。
“嗯?”余掌珠就不明白了,江延东这么不喜热闹的人,怎会举办舞会,“要干什么?”
“董杉去了我们公司了,理应庆祝一下,一来,董杉的地位,二来,心里高兴,自然要举办个仪式。怎么?”江延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