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薛明美笑成这样。
回来的路上,余掌珠坐在飞机上,一直盯着镯子看,“怎么也得值个百八十万吧?”
“你打得什么主意?”江延东问到。
“我能打什么主意,都摘不下来了。”余掌珠说到。
很奇怪,和江延东结婚一个多月了,余掌珠还是没有和他融为一体的感觉。
总觉得,她还是她,在他面前,她没有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也没有任何羞红了脸的时刻,所以,归根结底,余掌珠觉得——自己不爱他。
不爱也好。
万一将来她回了美国,总是惦记他。
两地分居,那得多难受?
余掌珠在家里睡了一下午,第二天早晨就去上班了。
刚到公司,副总就找她,把乔诗语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余掌珠本来就因为江延远的事情,痛恨乔诗语,听到乔诗语又来公司里挑拨。
余掌珠年轻,火气大,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了。
她气得在副总的办公室里,说副总只听一面之词,不问青红皂白。
气的脸红脖子粗。
副总被骂了狗血喷头。
副总也生气,不知道是生余掌珠的气,还是生乔诗语的气。
余掌珠气急了,一下子就哭了,乔诗语竟然说她跑到美国去睡延远,这是得多阴暗的心思,才能说出来这种话?
还有,乔诗语究竟把她余掌珠说成什么样的人了?为了工作睡别人?
在副总的办公室里,掉泪,哭。
路子昂被惊动了,慌忙来了副总办公室,看到掌珠在哭,慌忙说到,“谁欺负掌珠了?”
余掌珠哭得更厉害了。
女人哭起来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路子昂生怕得罪了这位千金小姐,慌忙给江延东打电话,说到,“江总,您太太现在情绪不好,能不能过来一下?”
“怎么了?”江延东问。
“哭起来了。”路子昂的手机里,余掌珠的哭声,不断传到江延东的耳朵里。
“我马上到。”
副总听了路子昂的电话,惊得不得了。
余掌珠是——
江延东是十分钟以后到达公司的,他步子很快,上来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模样。
看到余掌珠还在哭,微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递给余掌珠一张纸巾,“我来了?还哭?”
余掌珠跺了一下脚,头转向江延东的方向,还是在哭,不过头抵在了江延东的肩膀上。
江延东顺手揽过余掌珠的腰,对着路子昂说,“我把人交给你,你就这样?你来一下。”
本来是揽着余掌珠肩膀的,现在变成了拉着她的手,走进了路子昂的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江延东就坐在了路子昂的位置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余掌珠站在江延东的身后,扶着江延东的肩膀。
给她撑腰的人来了。
副总没进来,他级别不够。
所以,办公室里就剩下哭哭啼啼的余掌珠,一手遮天的江延东还有唯唯诺诺的路子昂。
这阵势——
江延东顺手一揽,余掌珠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余掌珠的双手攀住了江延东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哭。
仿佛为了博取同情,故意哭得很大声。
江延东轻拍着余掌珠。
路子昂看了,便知道,俩人这默契,大概是余掌珠和江延远永远都做不到的吧。
至少延远护不了掌珠,不会护得这么不留情面——不给别人留情面。
总之,掌珠是一粒珍珠,江延东是盛放这颗珍珠的蚌,一开一合,他护着她,她也不自觉地让他护。
这种感情,竟然如此美妙。
副总也特别不靠谱,他打电话叫来了乔诗语。
他想的是,万一江延东追问起来,他们空口白牙的都说不明白,当了垫背的,被江延东迁怒就不好了。
反正这事儿,谁放的雷谁顶着,既然是乔诗语的责任,自然让她来顶。
反正乔诗语离职了,她说什么是她的事,和埃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到时候江延东是打是骂那都是乔诗语的事情了。
副总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啊。
乔诗语来了公司以后,来到了路子昂的办公室。
正好上次她还没有骂痛快。
看到余掌珠正趴在江延东的肩膀上抽泣,乔诗语搞不明白了,不是和江延远好吗,怎么又和江延东搞这一套?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是兄弟二人追一个女人啊,那好,不是兄弟两个人追一个女人么,那她她就挑起来双方的斗争。
“掌珠,你装什么蒜啊,你因为延远的事情,拉着我衣领子要让我偿命的厉害劲儿哪儿去了?”乔诗语颇有心机地说到。
余掌珠回头一看,看见了乔诗语,哭得更厉害了。
路子昂也在旁边着急。
他在四处看,究竟是谁把乔诗语弄来的,是谁?
他非把乔诗语碎尸万段不行,息事宁人还解决不了呢,又来一个添油加醋的。
江延东双手扶着余掌珠的双肩,把她从自己的肩膀上弄下来,余掌珠死活不起来。
她没脸见人了,让乔诗语这么一说,她没脸见人了。
还因为延远——
江延东会怎么想?
“还学会打人了?怎么打的?我看看。”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愣了片刻,脸上全都是泪痕,又哭得特别厉害。
“我家掌珠柔柔弱弱一小女孩,怎么会打人?”江延东对着乔诗语说到。
乔诗语气急败坏,余掌珠成了他们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