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也这么挽着周显荣的胳膊,她是周显荣的掌上明珠。
周姿的眼神黯然了不少。
左丹过来了,对着周姿说了一句,“哟,你的身世全丰城的人可都知道了。私生子。”
周姿的气一下子就涌到了脑门。
周姿站在那里,下不来台。
“没爸爸,我们有老公疼。”江景程从后面揽过周姿的肩膀,说到。
周姿侧眼看了江景程一下。
好像是挺护着她的。
周姿和江景程的情形,叶维臻已经看到了,看起来,那天江景程说的老婆,果然是周姿。
她气得不得了。
回来的路上,周姿好像有话要对江景程说。
“想说什么?”江景程问。
“你这样介绍我,全丰城的人都觉得挺奇怪的。”周姿说。
江景程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哦,跟我要名分来了!”
“我没有—我真没有。”周姿急不可待地要撇清自己。
“本来没离婚,如果再举行一次婚礼,显得跟离婚了一样,这事儿,倒是真难弄。”江景程又说。
周姿挺有些下不来台的,盯着窗外。
晚上,江景程对周姿,霸道中有温柔,温柔中带着很多霸道。
“电视台现在已经是独立的机构了,你要不要回来?未来的前途,不次于你的香港电视台。”江景程啃咬着周姿的脖颈,说到。
周姿的心思定了定,她的确对在香港产生了退却之心。
“我回来的话,当什么?”周姿问。
“电视台是你的,你想当什么,就当什么!”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脸又红了一下。
“老夫老妻了,总红脸干什么?”江景程问。
“哪有?新婚。”周姿说。
“五年算小别?”江景程又问。
他这句话说出来,周姿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果然,折腾周姿折腾得更厉害了。
第二天,周姿在家,江景程要打麻将。
可是,人手不够。
江景程又打电话叫了两个人——陆旭成和曲然。
四个人正好凑一桌。
周姿一般不怎么打麻将的。
麻将桌上,周姿和江景程坐对头。
周姿的手气不行。
江景程给她递了好几张牌,周姿也胡不了。
江景程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
“喂不饱。”江景程一边码自己的牌,一边说到。
周姿瞬间脸红。
陆旭成也看了曲然一眼,曲然也看向陆旭成。
“某人反应挺快的。”江景程又说了一句,“这脸红的——”
接着,他又说道,“姿姿,过来。”
周姿纳闷,以前江景程没有这么叫过她。
她刚“哎”了一声,就见家里的那只猫跳到了江景程的腿上。
江景程在细细地抚摸它。
周姿气急败坏。
江景程看了周姿一眼,笑容漾在唇角。
麻将打完,陆旭成和曲然走了。
路上,陆旭成对着曲然说了一句,“其实你该找一个更年轻点儿的。”
“为什么?”曲然在系安全带,不解地问到。
“喂得饱你。”陆旭成说到。
这种话,陆旭成以前从未跟曲然说话,曲然把安全带扣好,说了句,“你不喂喂怎么知道你喂不饱?”
“要喂吗?”陆旭成问。
“自然。”
“哪?”
“酒店。”
陆旭成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开过房了,或者以前根本就没有开过。
这次,算是开了一个新头。
酒店里,曲然年轻而动人的肌肤,在陆旭成健硕身材的陪衬下,显得特别小鸟依人。
曲然满头是汗。
陆旭成像是一匹多年未沾荤腥的狼一样,在曲然的身上留下印记,曲然的身体起伏,应付着陆旭成。
初尝云雨的小姑娘,抵抗不了四十岁的老男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两个人走后,江景程把周姿逼到了墙角。
起因是,周姿逼问为什么江景程把那只猫也叫做姿姿。
以前她回来的时候,注意到江景程有一只猫,可她现在才知道名字,叫姿姿。
“为何叫姿姿?”周姿躲在两面墙的墙角里,问到。
“为何?一腔相思无处发,自然这么叫它。”
“那你以后搂着它睡觉好了。”周姿反驳。
“不行,好多事儿,你能做,它做不了。”江景程的手揉捏上了周姿。
还在解着周姿的腰带。
家里没人,婉婉上学了,江延东让阿姨带出去了。
周姿还没来得及反驳,江景程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