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亲妹妹,你说这尴尬不尴尬?曾经深深爱着的两个人,同一屋檐下,估计也绕不过瓜田李下。也不知道这个聂以恒找东珠,是不是要报复?报复苗锦结婚生子,不让她痛快。”裴允年笑了一下,这个疑问是他心里的真实疑问,他真的不知道聂以恒到底是什么目的。
当然东珠勾引人的功夫除外,裴允年知道,东珠的床上功夫是极好的。
说不定东珠和聂以恒是真爱。
不过,怎么可能呢?
一个根本都不会爱了的人,一个爱玩成性的女人。
这两个人,怎么凑在一起,都是一本糊涂账。
说聂以恒彻底忘了苗锦也有可能,不过裴允年觉得这不大可能,毕竟曾经历生死,好像苗锦还为聂以恒红了耳朵,这是本能的反应。
裴允年觉得,这次胜算应该很大,他没有回美国,他要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
这个姓赵的果然就去了杨锦所在的银行了,他点名就是找的杨锦。
面对五百万的大客户,杨锦自然是笑脸相迎的,果然去了vip贵宾室。
杨锦一边在电脑上给姓赵的做风险分析,一边随意聊着,笑意盈盈的模样。
说着说着,姓赵的便说起现在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事情,这点杨锦只是笑了笑。
她赞成,所以,她才非聂以恒不嫁么,虽然现在看起来,几乎没有希望了。
“当然了,也不一定,前几天,我听人讲了一个故事。”姓赵的又说。
“说来听听。”顾客就是上帝,面对上帝的话题,杨锦自然要洗耳恭听。
而这个姓赵的,是收到裴允年授意的,自然会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这上面扯。
他就讲了聂以恒的故事了,和苗锦的故事,还特意说了,现在的苗锦,想到聂以恒,耳朵就会红。
杨锦一直在敲电脑的手,就停下了。
她一直就觉得聂以恒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原来竟然这么有故事,而且,故事这么悲情,怪不得,他的脸上,是谁都打不开的笑,好像永远都沉浸在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杨锦问。
“我有个朋友,原来和聂以恒是战友,从美国到越南,到摩洛哥,见证了聂以恒从一个阳光活泼的人,变得沉默寡言,落在过去,怎么都出不来,也是可怜,非常可怜。”姓赵的摇了摇头,他可怜聂以恒也是真的。
裴允年只是给他讲了这个故事,并没有对这个故事进行任何的褒贬,就是很中性地在说,按照裴允年的授意,原原本本地把这个故事讲给杨锦听了。
“可是啊,后来,”姓赵的话锋一转,“这个聂以恒跟东珠好上了。”
“东珠?”杨锦不认识苗锦,却认识东珠。
“是啊,你知道这个东珠的身份是谁吗?她就是苗锦的亲小姑子,这就有意思了,也不知道聂以恒找这对姑嫂意欲何为?报复苗锦吗?”姓赵的又笑笑。
杨锦皱了皱眉头,心想着,怪不得上次,相亲的时候,聂以恒最后问她叫什么名字,因为知道了她的名字,所以,他的步伐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