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不知羞的。
服务员看到聂以恒的衣服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奇怪,但是男女之间玩的游戏,他也不能多说,便说,“先生,因为要挑好的,抱歉来迟了!”
说着,递给了聂以恒。
东珠说,“你都接了套了,还不做啊?”
聂以恒随手把旁边的床头卡给拿下来了,灯灭了,他便抱着东珠上了床。
东珠咯咯地笑,聂以恒总觉得,东珠每天都好快乐。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高兴地事情。
做完了以后,已经夜半,聂以恒打开了床头灯,东珠也没睡着,但她累得迷迷糊糊的了,趴在床上。
聂以恒一眼便看见了地上东珠的睡裙,被扯破了的。
“谁撕的?”他问。
“总之不是你!”东珠说到。
聂以恒听了这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气,开着灯又要了东珠一场。
东珠的神情,都进入了他的眼底,妩媚的,柔软的,也yin荡的。
这次时间比较短,做完了以后,东珠说到,“以后他还会来的!我一个单身女子,敌不过他。”
好像挺嗔怒的样子。
“我看他敌不过你是真的吧。”聂以恒低头看着她。
裴允年在外界的形象是:沉稳,有魄力,在商业上极有头脑,怎么在东珠这里,就成了一个猥琐小人?
东珠又说,“哪有,我防不胜防啊。他每次都有备而来。”
“换个地方住。”聂以恒说到。
“往哪里换啊?他都两次没得逞了,他头脑那么聪明,肯定回过味儿来了,这也没个人保护我!”东珠露着肩膀,看起来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聂以恒看着她,又微皱着眉头,“你想说什么?”
“我去你家住啊。我在你家在,他肯定不能随时上门,而且,我是你女朋友,住在你家,多名正言顺啊,是不是?”东珠攀住了聂以恒的脖子。
“你是我女朋友,我同意了么?”聂以恒问她。
“我正在跟你商量么,若是有一天,我被他强jiān了,你再要,心里可就不是那种感觉了!”东珠看着他,说得特别柔媚。
聂以恒有一种他正在经历“美人计”的感觉。
明知道身下的女人如同美女蛇一样,在一步一步地蚕食他,在套路他,明知道她口中实话很少,又或许,她句句都是实话,可她说话的样子,就是让聂以恒感觉,她说的都是假话,不真心的,就不是苗苗那种人淡如菊的实在人,说一句便是一句,东珠说一句,可能下一句就忘了。
东珠和苗苗分明是两种人,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在东珠的牢笼里越陷越深。
可那能怎么办呢?他还是一步步地上当了。
“明天去退房!”聂以恒又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他总皱眉头,因为他心里所想,和外面表现,根本不一样。
聂以恒讨厌现在这个一步一步着了东珠道儿的自己,他不想这么做,可他又偏偏这么做了。
他恨自己的表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