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位,不过好像他的目光,根本就没在她的背上停留。
啧啧啧,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啊,难道一点儿情yu都没有吗?
“告诉我你上次相亲的女人的名字。”东珠又说。
“杨锦!”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赶紧死心,别再死缠烂打下去。
果然,东珠的眼神暗了一下,不过那暗淡了的眼光随即变成了狠辣。
“肯记住她的名儿,就是不知道我的名儿是吗?”东珠说到,“我是不是该把我的名字烫在你身上,你才能记住?”
“想打我的主意,门儿都没有!我要睡觉,滚!”聂以恒毫不留情地说到,“你给我下的安眠药失效了,还有,想第二次在我身上使用这些,想都别想!”
东珠说到,“你不放了我,我怎么滚?”
聂以恒量她也不敢怎么样,便松了手。
却不想,一旦松了对方,对方一个反手,就从被子里抓住了聂以恒的关键部位,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聂以恒不疼都难,而且,她抓得很用力,用了狠命的那种,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说,聂以恒才说她是一个极其狠辣的女人。
然后她整个人的身子翻了过来,面朝着聂以恒,又得意地笑开了。
其实,自从聂以恒认识她以来,她也从来没有失意过!
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光着,就那么面朝着聂以恒。
这是聂以恒第一次见女人的身体,竟然有说不出来的美感。
她好像一个美女蛇战士那样,对着咬牙承受这种痛楚的聂以恒说到,“怎么样啊,聂中校?到底记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
这种情况下,聂以恒一脚把她踢到床底下去,踢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是完全有可能的,可如果一踢,以她的反应速度,势必会加重手上的力道,他不保证会被她煽了,这种可能性相当大,对面的这个女人,太狠辣。
“不记得!”
聂以恒背靠着床,因为关键部位被她抓着,第一次没有反驳。
这时候的聂以恒,是宁可当了战场上的俘虏了的,当了俘虏,至少不会受到这种灭顶的羞辱,真是去他妈的。
“哟,不错么,起来了。”东珠从被子底下看了看,手也摸到了,“刚才你睡了一觉,可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怎么这会儿有反应了?”
聂以恒想问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女人有他妈的这样的吗?
这样不知廉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啊,我叫什么名字,记住相亲女人的名字,却记不住我的,不知道我会生气的吗?”东珠还跪着床上,张扬地裸着身子,看着聂以恒,手上的力道半点儿都不放松。
“忘了!”聂以恒说了这两个字。
东珠说到,“可真健忘啊,我叫东珠。”
说完,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却慢慢地朝着聂以恒这边一步一步地移了过来,整个人趴跪在了聂以恒的身边,见鬼,她下身什么也没穿!
她的唇凑在聂以恒的耳边,在聂以恒毫无赘肉的、紧致的脸上磨蹭,用妖精的气息说到,“东珠,我叫东珠,是我爸和我妈名字的合体!记住了?”
这种感觉,聂以恒浑然坠入了太虚幻境,和往日实打实的战斗,接地气的生活,毫无干系的太虚环境,让他感觉到太不真实,对面的这个女人,太过妖娆,又太过狠辣,竟然在他的手底下逃生。
不知道是身在太虚幻境,他本身的实力被削弱,还是怎么着的,他的口气,竟然软了半分,“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