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一出现,大妈就盯上她了,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苗锦以为大妈还记着她,便走到了大妈的身边。
大叔也笑眯眯地盯着她。
“姑娘来了,你丈夫呢?”大妈边手脚麻利地做着葱油饼。
“他啊,没来,他去出差了。”苗锦笑着说道。
大妈又亲热地看了苗锦一眼,特别亲切的样子,“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儿子的高中同学。”
苗锦诧异了一下,“您儿子?我在美国念的高中。”
大妈又说,“没错,就是我儿子。我儿子也在美国念的高中。前段时间我儿子回家了,还给我看你的照片了,我差点儿就忘了,不过幸亏姑娘你长得漂亮。”
苗锦更纳闷了,不记得有什么朋友啊,在中国的。
“您儿子叫什么名字?”苗锦。
“聂以恒,想起来了吧?不过他上学的时候,学习不好。姑娘你可能早就忘记他了。”大妈说到。
苗锦目光呆滞地看着大妈做葱油饼的手,这是——这是聂以恒的父母?
苗锦后知后觉的模样,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江行云去年冬天的时候要来这里和她出差,为什么给她拍照?又为什么特意把照片挂在墙上,为什么邀请聂以恒去自己家里?
因为江行云深切地知道,只要聂以恒去了他们家,江行云不需要说什么,只到这幅画,就会觉得很受伤害,那是他的父母啊,苗锦却手拿着他父母亲手做的葱油饼对着江行云笑得那么灿烂,无论苗锦知道不知道这是他的父母,都不重要了。
苗锦感觉到头疼,她的手扶着自己的头,站在那里。
再次被骗,再次被骗。
她是脑子笨吗?怎么最近总是被人骗?
江行云肯定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否则中国那么大,潮汕那么大,他们上次怎么偏偏就住到了这条街上,苗锦绝对相信,即使上次她没有主动来这个店面,江行云也会带她来这里,因为这里才是他此次潮汕之行的目标。
苗锦不晓得,以前的江行云,哪些地方都在算计她。
苗锦觉得了后怕。
“没事。就是有些头疼。”苗锦说到。
“头疼?头疼先坐会儿,忙过这一阵,就不忙了,一会儿让你大叔在这里看着,你是我儿子的高中同学,我看了你都觉得亲切,早知道上次就邀请你回家去了。”大妈看到苗锦有些头疼,不免担忧。
大叔给苗锦搬了个凳子,苗锦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为了让她和聂以恒分手,这些人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下午一点半,基本就没人了,这里也没有吃饭的地方,不提供堂食服务,大家也都不在这里吃,来去匆匆的,倒也省心。
这五年来,苗锦从未问过聂以恒父母的情况,怕他尴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苗锦知道,大妈曾经在美国的人家做过保姆,聂以恒是因为东家的孩子,才上了苗锦的中学,顿时心里唏嘘不已。
大妈骑着电动车带着苗锦回了家。
这是苗锦第一次来聂以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