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锦便笑,说没什么,也确实没什么,就是一次翻译而已。
“我怎么感觉这次将会是一次改变命运的翻译?”陈露又说。
“哪有那么夸张?”苗锦回答。
“总感觉人生会有什么不同了。反正好紧张好紧张的。”陈露微皱着眉头,好像在想这次翻译会在什么方面影响自己,最终也没有想出来。
苗盈东家里,苗盈东正在训斥邱东悦。
“苗苗知道了?”苗盈东皱着眉头问。
“是。”邱东悦特别不服气,这种不服气,更多的是对苗盈东。
“昨天晚上阿衍也听见了,你让苗苗以后在阿衍面前怎么做人?”苗盈东又问,“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怎么想苗苗的,就是怎么想我的!”
“你难道不是?”邱东悦问,还是刚才的样子。
“你自己心里有鬼。我和苗苗一样。”说完,苗盈东就起身了,不再搭理邱东悦。
邱东悦站在那里,仿佛自己枉做了小人一般。
她好像做出这种种的事情,不过要引起苗盈东的注意,可是苗盈东并没有注意,还是昔日那样,从来高高在上,不跟俗人说话。
她也是一个俗人,引不起苗盈东一点儿的怜惜,反而从头到尾都在挨骂。
邱东悦哭了,从来没有这么里外不是人过。
别人到了这个年纪,早就尘埃落定,夫妻感情要么很好,要么虽然吵闹,但感情也是好的,不像她,始终对苗盈东强求不到。
江行云已经知道苗锦要去洛杉矶翻译了,苗锦没想到,江行云竟然也要去。
“你不上班么?”苗锦问到。
“洛杉矶也有分公司。去那里上班也一样。”阿衍在看电视,似乎调台是真,和苗锦说话是假,又好像,和苗锦说话是真,调台只是打发时间。
最近的日子,苗锦还是一如既往地对阿衍。
可一旦心里有了芥蒂,便是以前看着的柔情蜜意,也都成了虚情假意。
苗锦知道江行云对自己有看法,她没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江行云还是挺喜欢用强的,苗锦能够从他一次次的顶弄中感受得出来怒气,她只能受着,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去了,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受不住。”有一次,苗锦在江行云的身上委委屈屈地说到,她的头几乎要撞到床头了,起伏很大。
“受不住么?那也要受,一辈子的时间还长,总不能现在就打退堂鼓,动作还多,一一教你。”江行云在她的耳边说道,咬着她的耳朵说的,挺沉怒的声音。
“你果然是老司机。”苗锦吃味地说了一句。
江行云只是冷哼了一句,为什么冷哼,苗锦并不能体会出来。
结婚才两三个月的时间,两个人从以前的相敬如宾到后来的柔情蜜意,再到现在的同床异梦,苗锦索性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翻译上,情字伤人。
江行云的脚好了,去上班,苗锦一个人在家,想着日后的几十年都是这样的生活,心里不免有点儿一眼看到尽头的落寞。
终于到了去洛杉矶的日子。
苗锦和江行云现在坐飞机的样子,倒是和苗盈东还有邱东悦有几分相似。
江行云看着窗外的流云,苗锦戴着眼罩在闭目养神,各怀心思。
和上次坐飞机要卫生巾的时候,早就世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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