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打雪仗,也能记挂这么久?
苗锦站在窗口,看了好久好久的下雪,眼看着从飘飘洒洒的小雪,下到了鹅毛大雪,“刚才去接你的时候,就看到天有点儿阴。我想着今天该有雪的。”
苗锦似乎自言自语。
“是么?”江行云说了一句。
苗锦点点头,边点头边“嗯”了一声,像极了一个当真的孩子。
那一刻,江行云好像又了解了苗锦几分。
她是当真的,和他在一起是当真的,并没有虚与委蛇的成分,她也确实没想和他离婚。
“明天不上班了吧?你脚伤了。”苗锦转过头来,对着江行云说。
“不去了。下大雪,脚也崴了,天要留我。”江行云也看着窗外。
“我也留你。”苗锦又说。
江行云只是笑了一下,心里似乎开朗了很多。
从年前就淤积的心绪,在那一刻,开朗了。
苗锦在那里看了好久的下雪,好像刚刚想起来汤的事情,良久才慌张地看了汤一眼,又自言自语地说到,“我要去拿汤匙的,怎么忘了呢?”
对着江行云歉疚地一笑,便匆匆下去拿汤匙、端菜去了。
端了盘子上来,苗锦刚刚把汤匙放到了汤碗里,要喂江行云。
江行云看着苗锦的样子,一下攥住她的手,说到,“真没想过离婚?”
“没有。”
“我要求我的人,一心一意,不能有二心,能做到吗?”江行云此刻和苗锦距离很近,江行云的眼睛盯
到了苗锦的眼睛里面去。
苗锦的眼睛开始闪烁,她忽然就挣脱了江行云的手臂,从旁边拿起枕头,就在江行云的身上打了起来,“你就能做到吗?你心里不是还有个人吗?你和她做过,你知不知道我嫉妒到心发慌?我心发慌,你知道吗?”
鹅绒的枕头一下一下在打着江行云的身体,片片鹅毛飞出来。
其实一点儿也不疼。
但江行云喜欢看到她这副不是虚与委蛇的样子,很真实,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随着她打人的节奏,身子在摇摆,可见打江行云是用了全力的,也可见这次的嫉妒——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
江行云趁苗锦一个不注意,猛地把她拉了过去,“你也会嫉妒?”
“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我睡了,即使是过去,我也嫉妒!而且,你们公司的尚艾,我特别不希望她看我们闹别扭的笑话,你还总是什么都让她干,我嫉妒,我又不能说!你当我性子好,便什么都能忍,我也有忍不了的时候。”苗锦的一只手被江行云攥在手里,整个人几乎和他贴着身子了,眼睛里的光,似有焦虑。
整个人的身子就被江行云捞了过去,他的唇在她的腮边游走,一边手往她的衣底里面探,一边口中又喃喃地叫到,“锦儿,锦儿——”
这是江行云第二次如此叫苗锦,苗锦已经适应了,这是他的专属名字。
苗锦软糯地应着,“嗯。”
江行云真是爱极了这样的苗锦。
诚如苗锦曾经说过,她没有出轨,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这样对她,确实有些吹毛求疵,可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她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前任,这很要命,他肯定永远都成不了她另外的那个刻骨铭心。
吻完了,苗锦从江行云的身前离开,柔声问了句,“我喂你吃饭。”
吃完,便端起汤,喂江行云,一边说,“慢点儿喝。”
喝完汤,苗锦收拾了,便又上楼来了,她说,“你脚还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说完,苗锦就开始给江行云揉脚,她左右看了,他右脚的脚踝很肿,她问了句,“是这里吗?”
“是。”
苗锦便轻轻地揉了起来,她看着他的脚,典型的男人的脚,脚很长,足弓很高,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男人的脚哎,当然,除了爸爸的,但是爸爸的脚,她也从来没有细看过。
此刻的苗锦,是坐在床上的。
窗外大雪纷飞,两个人坐在房间里,苗锦瞟了一下窗外,无端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慢很舒缓,她以前就喜欢这样的日子,不大喜欢快节奏的生活。
江行云看着她如此唇角带笑的样子,说到,“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想我挺喜欢这种生活的,还有,你的脚真挺大的。你穿多大的鞋?”苗锦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到。
“45半的鞋。脚大是和谁的比?”江行云又问。
“自然是和我的。我的脚是37的。”
“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脚?”江行云又问。
“见过我爸的。”
“除了你爸呢?”
苗锦便低下头,又摇了摇头,“这次是真的没有!别再问了。”
江行云就果然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