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蒋师兄就是其中之一。
当晚,费真和申姑姑共处一室,费真问申姑姑有何打算?
“我父母走时,我没在他们身边,唯一的弟弟也怨死了,此仇不报,枉为人姐。”申姑姑说:“你们还是回吧,这是我自家的事,不劳烦你们。”
“申姑姑这话,我可听着不入耳,申姑姑为孟氏操劳一生,那可是孟府的事呢,申姑姑也当成自己的事在操持。”费真反驳道。
“我说不过你这伶牙俐齿的,我知道你重情义,你们怎么帮我?我杀的可是北汉的权贵,杀人容易,安全逃回大蜀,那比登天还难。”申姑姑说。
(三)
“若是我一人,还能巧妙应对,如今是十多人的大队人马,藏都不好藏。”申姑姑说。
“申姑姑,你刚刚称赞真儿是智多星,你身边,有一个活的智囊,为啥不问问?”费真笑道。
“当真?”
“哈哈,假的。”费真笑。
“莫调皮,你们还是先回吧,我慢慢来,总之,我要为我弟弟报仇雪恨。”
“申姑姑小看真儿不是?”
“那快说”,申姑姑催道。
“杨公子不是喜欢佳人吗?”费真回答:“你只需这般……”
“不行,怎么能让你涉险?”申姑姑回答。
“我只需亮亮相,让他看见我的相貌,然后托一个中间人,把他从城里引出来,挟持他与我们一道,去终南山,那时申姑姑再处置他,我何险之有?”
“这几百里路,怎么过关?”申姑姑问。
“在北汉境内,杨公子的脸就是路证。”费真说道:“出了北汉,我们只要不进城,不走官渡,碰不上官兵,就不会有麻烦。”
“那晚上只能在野外住,你受得了?”申姑姑问。
“我们来的时候,住了三晚,因为关卡盘查,耽误时间,回去的话,避开关卡,两日就可回终南山,在路上,最多住两日,再说有姑姑您,我没啥可怕的。”
“路途上,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
“真儿都不怕,你怕啥呢?”费真取笑道:“申姑姑,哟,胆小如鼠……”
“哈哈哈,讲真的,我若是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睡着都会笑醒,你那脑袋瓜太好使了。”
“你就把真儿视为你的女儿,就好。”费真说道。
“当真?起来,起来!”申姑姑从未这么高兴过,她把费真从床上拉起来,自己坐在床沿,让费真正式参拜自己。
“娘亲在上,容女儿一拜,娘亲。”费真甜甜地一喊,申姑姑骨头都酥了,她应道:“嗳,乖闺女。”
她把费真扶起,贴身掏出一锦帕,展开来,是一只洁白的手镯,她将它套在费真的手上,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如今,我留给你,没想到,到老了,还真有了女儿,谢谢你哟,真儿。”
“其实,真儿知道,自从我嫁入孟府,娘亲就一直护着我。”费真轻轻擦干她眼角的泪,说道:“我一直敬您如母,有何难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您求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