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纲一想到这些就心痛难忍,却还是有些不死心或者说是不想相信,“你确定不?”
不怪他这么紧张,先不说之前谷一朝看他的眼神,就说无缘无故地他居然在繁忙中遇到了两回谷一朝这就不寻常了,要知道他在礼部,距离太医院那是相当有距离的,不是想遇就能遇到的。
有的时候的巧合不过是人的故意为之而已。
再说全朝上下不是他自恋,就没有一个人身上的肉有他这么多这么结实的,不盯上他盯上谁,越想他是越坐不住了。
为薛青萝办事那肯定是需要竭尽全力办好的,谷一朝肯定也是如此的。
从这次的册封典礼就可以看得出来了郡主的重要程度了,将心比心樊纲觉得谷一朝也是这么想的。
可以说初步的曹瑞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至少在樊纲心里将薛青萝放到了不能惹的范畴。
“自然确定,不过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件事的,而是想要问你典礼最后的花费单子你什么时候给我,明天就要用了。”
范城见樊纲开始紧张起来顿时舒服极了,也不枉他费时费力去打探这个看似无用的小消息,这不就派上用场了,看看樊纲刚刚的表现就已经值回之前花费的功夫了。
本来正在为自己的肉肉哀悼的樊纲被范城这么一神转折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没有做,要知道明天就是典礼了,有不少东西得有户部的批文才能拿出来的,当然有大都督的手谕那也是可行的,不过既然是交给他办了,自然不能什么事情都得去麻烦大都督不是,不然要他来干什么,浪费生命吗?
顾不得担心肉肉的问题,樊纲也不端着什么尚书的架子了,跳起来就赶紧去找文件资料那些。
薛青萝倒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册封大典就闹得两个部门差点人仰马翻,她也在为了典礼做准备。
前三天本来需要开始斋戒沐浴那些的,晋夜凉怕薛青萝吃不好精神会不好,于是大手一挥不用斋戒了,只改成每日找人给她念一个时辰的佛经就好,沐浴嘛这个倒是没有制止。
于是薛青萝在册封典礼之前的日子过得还算是逍遥自在,不过到了正日子从一开始就预示着今天不能轻松了。
刚刚卯时的时候薛青萝正好眠呢就被挖了起来,先是洗了一个不知道碧草她们准备了多久的花瓣澡,洗的感觉浑身香喷喷的,就在她迷迷糊糊担心会不会招蜂引蝶步小燕子后尘的时候,被人一把按坐在了锦凳上。
软绵绵的锦凳虽然不硌人,但是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下还是让昏昏欲睡的薛青萝有些清醒了。
“还没有好吗?”
薛青萝睁开本来只是半睁着的眼睛,看向铜镜里的自己,铜镜的光芒虽然有些黄暗,打磨的干干净净光亮白森的镜面却可以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容。
因为已经梳洗过了,粉嫩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水汽,大约是因为强制清醒的,眼睛里还残留着犯困的泪水,使得一双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更加的水润多姿。
大大的杏核眼,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直眨得人心里发软,比如本来还不满这个重要的日子她都不上心的春华嬷嬷,一向刻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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