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抱著心爱的人,亲吻她的发丝、脸蛋,轻舐她小巧的耳垂,那只闪闪发光的星型耳环勾起他的好奇,乐谦那低沉的嗓音有点沙哑不清。“为什么只穿一个耳洞?”
慵懒地躲在他强壮的臂弯内,奕茹全身放松,不想移动半分。“没什么。”
“这个星型耳环很漂亮,应该是一对的吧,另一只在哪?”他对那只星型耳环情有独钟。
“掉了。”她是真的找不回来。
“还是送人了?”乐谦半信半疑,收拢臂膀搂紧她,没记错的话,她是在八年前的情人节那天开始戴著的。
她快要喘不过气,不依地推著他的胸膛。“没有啦,真的是掉了。”
不愿松开手,乐谦埋首在她的颈窝处,抚著她裸露的光滑背部,她是那样纤细柔软、那样娇嫩美好,他真是个幸福的男人。“你会后悔吗?”
“什么?”奕茹没即时意会过来,只感到他紧贴着的身躯粗壮结实、肌肤灼烫温热,男人就是这么的魁梧轩昂,与女人的构造真的很不同。
“把自己给我,成为我的人。”他露骨又大胆。
她忽地腮河邡热,把脸埋在他胸膛,调皮地笑问:“如果后悔的话,你是不是可以还给我?”
“当然不能。”他欺身压住她,轻啄她的小嘴,紧盯她红透的脸蛋。他迷人的眼眸闪著促狭光芒,邪魅的笑容不怀好意,大掌不自觉动了起来。“我会再尽力,让你感到不后悔为止。”
她由头顶至脚丫子迅速著火,这么羞人的事情,他竟然说得流畅自然,完全不感到脸红气喘,真是不害臊。他的嘴唇与大掌越来越放肆!
“哎哟!别闹了!”奕茹不住闪躲,又是拍打他的手臂、又是啮咬他的肩膀,两人很快嬉闹成一团,还差点一起滚落床铺,最后瘫软在床上喘息。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痕?”奕茹伏在他胸膛上,心疼地抚摩那些大大小小、深浅不同的“辉煌战绩”
“我常常四处乱跑,在荒郊野外、深山丛林内,受伤在所难免。”对一个四海为家的浪人来说,受点皮外伤是家常便饭,比起染上严重的疾病病毒,这些伤算是“小儿科”了。
瞧他说得轻松自在,完全不在意会让人担心。“这八年里你都在做什么?”
“勉强混了个学位回来,之后一直四处流浪,跑往世界各地,看看不同种族的风土人情,感受大自然的怀抱。”回想起来,那些经验仍然教他悠然神往。“简而言之,就是生活体验。”
看着他热忱向往的表情,奕茹有点惶恐不安,感觉他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再次丢下她一走了之,到那个她触及不到、全然陌生的世界里,不再回来。
“还有体验各地美女的风情,结交一大票女朋友。”奕茹可没忘记他曾大言不惭地承认过。
“你在意吗?”女人真是小心眼,又很会记仇!乐谦低头轻磨她的鼻子,眼里有几分得意。
“我可不想走在街上,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女人挡住,骂我抢了她的男人。”她越想越生气,男人全都风流好色,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你在这八年里到底交过多少女朋友?”
“现役还是退役的?”他佯装计算。
什么?现役!她倒抽一口冷气,随即起身,悻悻然道:“原来上回给我撞个正著的性感美女,正是阁下的现役女友。”
乐谦一手把她抓回怀中,不再逗弄她,坦诚事实。“我的确曾有过许多女人,但没有交往。”
那有什么分别!她使劲推开他。“你到底抱过多少女人?”
“别吃醋,这种事情很难控制,男人总有需要嘛!”他安抚道。
“什么需要?你们男人真差劲,尽会替自己放荡的行为找借口,如果换作是女人。是不是早已被批评为荡妇。”她愤愤不平。
“我承认,男人的自制能力较盖,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开放随便,即使没有感情,还是可以上床。”他搂住她的肩膀,低头认错。
“是谁说过只想吻我、只想拥抱我?原来全都是骗人的,根本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她实在很难气消,连旧帐也翻起来了。
“我真的只想要抱你一个,我压根儿没把那些女人放在心上过,她们的名字与长相我一个也没记住。”表示忠诚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但坦诚过往的不良素行明显相当不智,看来适当的欺骗隐瞒还是必需的。
真差劲!“你真无情,竟然把女人当成是发泄的工具。”
“没办法,谁教我心里面只有你,她们只是你的代替品,每当我抱著其他女人的时候,我都会幻想成是你,你知道吗?我真的想你想到疯了。”乐谦改以深情攻势,温柔地亲吻她的发稍额际、眉心眼帘。“不要生气了,别再翻旧帐,我发誓以后都只有你一个,我保证不会再碰其他女人,连看一眼都不会。”
在他情深款款、柔情密意的呵哄下,意志已彻底瘫痪,心也融化为一池春水,奕茹放柔嗓音娇嗔。“谁信你!”
“你知道吗?当我孤独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我是如何疯狂的思念著你,想着为何你不在身边。”把她整个拥入怀里,乐谦闭上眼,下巴厮磨著她的发顶,细细道来。
“当我站在人鱼公主像前,眼前的石像竟然化身为你,你朝我回眸巧笑,然后跃人大海中游走,任我如何叫唤你都没回来”
靶受著他如雷的心跳,静听他磁性沙哑的嗓音感性细诉,奕茹眼前幻想着一幕一幕的画面,以及他孤独落寞的身影。
“当我被瑰丽奇幻的北极光震慑时,我多想与你共同见证,一起分享这份惊悸赞叹的心情;当我处在漫天战火声中,以为从此不能再见你,很后悔没有捉紧你、好好珍惜你;当我躺在病榻上快一个月,再也承受不了病菌的折腾,我以为会与你从此天人永隔,永远都没办法亲口告诉你,我有多想念你、有多爱你”她用力拥抱著他,心里揪痛著,喉咙酸楚,眼里盈满泪光,难以想像他曾经历的苦楚与磨炼,以及所承受的危险与威胁。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我?”为何上天要如此捉弄他们!“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在我答应嫁给乐贤的时候,如果你再晚点回来的话”
乐谦倏地吻住她,阻止她说出那些他不能承受的事,并逐一吻去她的泪滴。
“这就证明我们缘分未了,让我能及时回来挽回你,或许连老天都可怜我,不忍心让我失去你。”他情愿往好的方向想。“所以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不要再隐瞒哥哥,尽快向他坦白一切,纵然会伤害他,但我相信哥哥会谅解明白,他一定会成全我们的。”
事情真会如此顺利,他们可以得偿所愿吗?奕茹没有他乐观,不过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已下定决心跟随乐谦,不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也只好辜负乐贤了。
“给我时间,我会与乐贤说清楚。”
“再拖下去,不管对谁都不好。”他知道很难开口,但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不要逼我,我会尽快跟乐贤说清楚的。”她埋首在他胸膛上。
他抚著她的发丝,无限眷恋爱惜。“如果你不能狠下心开口,就让我去告诉哥哥吧!”
“不要,由你去告诉他的话,乐贤的打击一定会更大、伤害会更深。”奕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兄弟俩为了她而反目成仇。“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我应该自己去处理,我会向乐贤说明一切的。”
“好吧,可是婚期已经决定了,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乐谦就怕她心软,开不了口,事情越慢解决,越难圆满结束。
“我知道。”她点头。
他们紧紧相拥,只想永远拥有彼此,从此不再分开,可以的话就让相知相爱的此刻变为永恒吧!
***
知道要做是一回事,真的要做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在面对著乐贤关怀疼爱的举动,以及兴高彩烈张罗著婚礼事宜的母亲,这教奕茹如何启齿?
“小茹,可以走了吗?”进来的是丰姿俊朗的乐贤,他眉眼带笑,心情相当愉快。
“要去哪里?”呆坐在办公室的奕茹如梦初醒。
“你忘记了吗?我们今天要去试穿结婚礼服。”乐贤瞄一眼她的桌面,应该没什么突发病患要她处理。
她拍一下额头,真的是忘了,事实上她已经无心接受这个婚礼。“抱歉,我真的忘了。”
“那么走吧。”乐贤旋过她的椅子,一把拉她起来。
“等等,乐贤。”奕茹拉著他,如果再不说清楚,真的会太迟了,她说什么都不愿去试穿礼服。
“怎么了?”他敛下心神,有股很不好的预感。
“不如”她低垂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暗一咬牙,委婉道来。“暂时不要举行婚礼。”
乐贤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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