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镇,玄微和普济汇合了弟子们,一行人再度启程北上。
埋头赶路之余,明夜缠着玄微追问起黄泉村的经历,玄微左右闲着没事,也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道了出来,纯当给后辈们增长见识。
玄微讲故事的水平相当一般,完全就是平铺直叙,然而离奇曲折的情节依然让一众后辈们听得入了迷。
等到玄微讲完黄泉村的见闻后,还未过瘾的后辈又缠着普济讲述他过去经历的趣闻奇事。
相较之下,普济明显更擅长讲故事,用词简单却不失趣味,且还穿插讲解他个人的心得体悟,俨然是寓教于乐。
没办法,两人的阅历差距摆在那,普济数十年讲禅的经验更非玄微这个年轻后辈所能相比。
或许是因为旅途中有了故事作为调剂,一行人走了大半天竟然没有感到多少疲累,就连体质最差的明夜都未曾放缓脚程。
“师傅,我好像听到水流声了?是不是快到长江了?”明夜忽然踮了踮脚,远远地眺望道。
然而就他那矮小的身板,别说踮起脚了,就算玄微把他举高高也未必能够看多远。
“嗯,按照距离来推算,我们应该是到长江边了。”玄微回道。
因为黄泉村的事情众人又耽搁了两天的时间,所以玄微和普济两人一致决定,在渡过长江之后便直接进城,坐火车前往津市,最后步行至燕京。
“师傅,话说我们要如何横渡长江?总不会游过去吧?”明夜挠了挠脑袋,有些心虚地问道。
“长江水深流急,练横渡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还能磨练意志,太祖他72岁时还畅游长江,并在全国带起一场横渡长江的运动。”玄微故意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道。
明夜脸都有些绿了,撅着嘴委屈道:“可是弟子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啊!”
见小家伙满脸犯愁的模样,玄微忍不住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缓缓说道:“为师又没说要游泳过去,长江边上肯定有租船的地方,我们搭船过去便是。”
方才玄微只是和明夜开开玩笑罢了,真要游泳横渡长江,玄微自己便是千百个不愿意。
毕竟有船可以坐,何必下水弄湿衣裳?
再说了,一行人有老有少,又是和尚又是道士的,如果像下饺子一样跳进水里横渡长江,没准被人当做是在进行什么邪教活动呢。
光是想想那画面,玄微就感到一阵恶寒。
“普济大师,传说佛门曾有达摩一苇渡江,这是真的吗?”蓦地,明夜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普济询问道。
传说达摩渡过长江时,并不是坐的船支,而是在江岸折了一根芦苇,立在苇上过江的,现在少林寺中尚有达摩一苇渡江的石刻画碑。
“阿弥陀佛!按照经书和典籍记载,确有此事!”普济平静地回道。
“那大师您能做到一苇渡江吗?”明夜眨着大眼睛,很是期待地追问道。
普济沉默了会,随即开口回答道:“贫僧的修为远不如达摩祖师,倚靠一根芦苇横渡长江还是太过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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