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佛院没有同意阿灏的请求,我原本就不抱希望,只是不愿他到山上吃苦。”苦啼法师快到靠山村的时候,在无人提起的情况下,突然说道。
“传闻金刚佛院的主寺是在菩萨山上,不知是真是假。”赵欺夏像是在考虑等日后去看阿灏似的。
“这四大佛门的主寺都飘渺无踪,不在尘世之内,想要找到山门可不是容易的事。”玄飞瞟了苦啼法师一眼,才说。
“是在山东境内,我只能说到这里。”苦啼法师背着手说,“我在山上修行三年,都猜不透是在哪座名山之上,按理说能听到海风,应该是在濒海之处才是,可等我下山后,找了足足月余,都找不到山门所在。”
“这样玄奇?”赵欺夏张大了嘴,讶然道。
“佛门、道家玄妙所在甚多,就像小夏你这样的修香人,怕在尘世俗人眼中都是另类吧。”玄飞叹息道。
修行人和尘世人仿佛是活在同一个空间,两个世界里的人似的。
赵欺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寻常的修行人要得知她是修香人的话,那就算不除之而后快,也要避而远之,更别提一般的俗世中人了。
全靠这苦鸣寺四周的人民智未开,而信教者众,她的身份又一向隐秘得很,才没人留意。
“藏经阁的长老和我提起你那间香铺的事,”苦啼法师皱眉道,“被我糊弄过去了,但我怕他留上心了,还是赶紧让阿灏随他回金刚佛院的好,否则,等他查到你是修香的人话,那篓子就算是捅大了。”
赵欺夏眼神一黯,默然不语。
玄飞瞥了她一眼,说道:“苦啼法师会帮你打掩护,但并非十全十美,阿灏毕竟是要去金刚佛院的,你不是也想他去学那四本经书上的佛法吗?”
苦啼法师苦笑道:“连我都没想到阿灏的佛缘会这般深厚,一气打开四本佛经,我听说的时候都足足吓了一跳,十年了,都有十年没人同时打开四本佛经了,而阿灏更为奇特的是,这四本佛经都属正门,一本奇门都没有。”
“如若在打开的佛经中有正有奇的话会怎样?”玄飞问道。
“以哪一门的佛经数多就修炼哪一门的佛法,要是同样的多的话,将会被认定为奇门。”苦啼法师摸着光头说,“入奇门,可比正门要轻松得多,但法力自然要弱上不少。”
苦啼法师才开一本奇门之书,就能使出韦陀咒这样的密法,威力十足连玄飞都不轻易掠其锋芒,可想而知,等阿灏从金刚佛院出来后,会是到达怎样的高度。
“现在金刚佛院的主持,传言在挑门的时候不过是开了六本佛经,而其中还有一本是奇门佛经,意味着他只能修习五门正门的佛法,阿灏只是稍次于他,如若不出意外的话,怕是他三年修行之期满了后,会被安排到罗汉堂中做执法弟子。”苦啼法师说着看向赵欺夏,“到那时,阿灏就能得到开山门之法,自由的下山行动了。”
“三年?苦啼法师,你不说你在山上只修行了一年吗?”赵欺夏惊道。
“奇门一年,正门三年,这是最短的修行时间,要是达摩院的法师要传授额外的密法,三年不知阿灏能不能下山。”苦啼法师说着一笑,“以阿灏的脾性,就算达摩院的老头能看上他,他都会想着法子不学吧,所以,三年算是极限了。”
玄飞赞同的点头,让阿灏那样的人多学一门密法,在金刚佛院那种连个母耗子都没有的地方,怕是他能憋出病来。
“玄飞哥。”
正聊着,不自觉就进了村口,二狗在包子铺一边和玄飞问好,一边眨着眼说:“这位是苦鸣寺的大师吧?是来为翠花家的临儿治病的?”
玄飞点点头,就看到村长大步在往这边走,立时迎了上去。
“玄飞,你要的东西我都找到了,放在义庄一宁那里,你看什么时候能开始?”村长说完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玄飞清楚他想谈小六的事,但现在却绝不是合适的时机,他微微点头,装作什么都没瞧见,带着赵欺夏和苦啼法师回到了义庄里。
凌一宁和翠花正坐在台阶上唠嗑,瞧见三人走进来,忙起身问候:“小夏,苦啼法师。”
苦啼法师点了点头,目光就凝在了一旁的竹篮里,临儿板着脸瞧他:“大和尚,你看什么?”
“望乡台、奈何桥,一路走一路摇,不喝孟婆汤,来世缘难了。”苦啼法师轻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位施主,该放下的都放下吧,前生的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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