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出去那么一会儿,拿了钱回来,喜气洋洋的。
把钱一分就开始喝酒庆祝,等过了风头,还能再挣一笔,这不比工地干活来钱快?
一箱酒刚起开一半,听见外面院里有动静传来。
其中一个比了个嘘的手势:“好像外面有动静,你们回来的时候院门关没关?”
那三个人互相看看:“关了吧?”
“别关了吧?去看看去。”
三人互相推诿,最后有个人不耐烦的开门出来。
院子里没有灯,从屋里透过来的光亮让他看到了敞开的面包车车门。
“谁刚才最后下车的?”
这人嘀咕着走过去准备把车门关上,手还没摸到车。
“砰”的一下,头顶一阵剧痛,接着脑子一阵犯晕。
控制不住身体噗通就躺到了地上。
李朦一铁棍给他开了瓢,然后拖死狗似的把这人给拖到了院墙边的阴影里。
过一会儿又出来一个人,站门里边朝外面喊着:“关好没有?”
院里没人回应,于是这次出来两个人查看。
“车门怎么开着的?你刚才没关门啊?”
“关了啊,东子哪去了?”
“东子?你又上车里干啥?”
车门开着,这俩人都以为东子上车里去了。
一前一后走到面包车旁边,两人伸头往车里望。
这时候李朦又出来了,左右手各一块从
墙头拆的砖头。
一次放倒两个,还是有点难度。
一个砸晕了,一个没晕,还喊上了。
李朦又给了两下才安静,但屋里的人已经被惊动。
呸了一口口水,李朦扔掉砖头直接拖了两人到墙角。
等他摸到那根撬棍,屋里剩下的四个人都出来了,也发现了李朦。
李朦很猛,他打架不要命,光那个气势就能吓退胆小的。
可今天这几个人,都是常年在工地混,无论是体格还是胆子都很大。
所以李朦手持铁棍一打四,自己也挂了彩。
这世上没什么武功高手,李朦也不会武功,他只是比旁人力气大一点,下手狠一点,胆怯少一点。
一棍下去,就是骨折声。
民房小院里哀嚎不断,也幸亏工头怕他们惹麻烦,住的地方附近没有其他居民。
李朦挨了几下把四个都放倒,然后加上之前的三个,全拖到屋里给绑了起来。
这才拖过来一张凳子坐下,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伤。
这几个人没来得及找家伙什,所以李朦只是挨了几拳。
桌上还有他们开的啤酒跟零食,李朦拿过来一瓶一口吹了半瓶,然后抓了一把酒鬼花生慢慢嚼着。
蹲了一夜,他也是有点累和饿。
那几个人被绑了手脚,躺在地上,有的胳膊被打断了,有的头开了花,血淌了一地。
有的昏迷,有的因为骨折而惨叫。
李朦只是慢吞吞的吃着东西,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间民房。
很简陋,除了一张破折
叠桌几个凳子,连个家具都没有。
几张架子床应该也是他们自己拿过来的。
结合周边情况来看,以后这里应该也是要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