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了,父母,也不是坏心啊! 一片苦心罢了! 只是她和陆国原不想做那种不尽人情的父母罢了,所以就随着儿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却没想到,现在苦的还是他们! 陆釉看了银苏一会,心里愈发愧疚,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平时没有陪到父母,所以他爸妈才会做出对付主家的那种糊涂事。 “妈。”看着银苏疼爱的脸色,他就是带着一腔愤怒回来,此刻气也消了,安慰说,“我是警察,我在外面能有什么事,那些歹徒见到我跑还来不及,我开车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你们不用担心我。” 银苏缓缓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欣慰。 但还是拉着陆釉的手看着这个儿子,像再也不舍得让他离开。 陆釉看了看大厅,没有见到他父亲,皱起眉,“爸呢?” “他,跟你爷爷出去了。”银苏叹道。 “爷爷……”陆釉想起上午陆白电话里的话,问道,“听说,爸他出席了上午的陆氏董事会,非但要将他手中的股份还给爷爷,还要与爷爷一起逼主家?” 面对儿子的质问,银苏缓缓地低下了头,“陆釉啊,你要相信,爸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兄妹俩好,我们都是为了你们。” “为我们?”陆釉很不明白地笑了一声,尽量不在状态不太好的母亲面前发怒,“为了我跟陆歆,所以爸他也同意,像二爷家一样,我们也离开陆家?” 银苏没说话,只是垂着眉头。 这个在外面八面玲珑,笑容无处不在的女人,面对儿子的问题,也扯不出什么笑容了。 “你不要怪你父亲。”银苏只能替陆国原说出这句话。 陆釉松开了母亲拽着他的手在对面的沙发中坐好,在刘妈去沏茶的时间里,他看着银苏,“妈,你现在卧病在床,能不能告诉我,医生为什么说你受了惊吓?你到底受了什么惊吓?” 银苏目光闪躲,他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看着她发红的目光,陆釉愈发怀疑了。 这两天局里忙,他没办法向银苏问清楚,现在他回来,就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他妈到底是受了什么惊吓了。 “我,我没有怎样……”银苏不敢告诉儿子,“我那天,只是做了个恶梦,被吓倒了。” “恶梦?”陆釉不信,“妈,你当我是小孩子,还是觉得我会相信这样可笑的谎话?您多能干,父亲忙于工作时,你一人都可以操持家里上上下下,甚至可以稳住外公家那边的人。你会做恶梦,被吓倒昏倒?还送去医院?” “釉儿!”银苏不忍地道,眼里渗了些湿气,“你就别问了,总之我现在是回来了,我没事了,你父亲……他那样做,也是有苦衷的。” 见银苏不肯说她受惊吓的事,并一脸痛苦,陆釉便不忍心再提及这个话题。 他侧了侧目光,“好,妈你告诉我,爸呢?他和爷爷去哪了?” “我不知道。”银苏说道。 陆釉直接拿了电话出来,准备打给陆国原。 但一个菲佣却从大厅那边大声道,“夫人,少爷,老爷回来了!” 银苏马上震惊地抬起头,刚看到陆釉回来了,她是一心只祈祷着陆国原不要回来,因为面对他们儿子,他们夫妻两个都不知作何交代。 陆釉放下手机,“看来,电话是不必打了,既然妈你不说,那我就直接问爸吧!” “老爷。”菲佣在大厅门口迎接陆国原回来。 “刚才在院里看到陆釉的车,他回来了?”陆国原的声音。 声音刚落,陆国原便走进来了,他也很快看到了坐在大厅里的陆釉,便一时也站了原地。 “老爷,少爷也是刚回来的。”菲佣说道。 陆国原浓眉皱了皱,见果然是陆釉回来了,脸上一丝丝复杂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