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完美王子”圣铭夏私人休息室。
一脚踹开厚重的木门,井麟双手插袋,一派悠闲自在的走了进来:“她要办。”
简单的三个字,让坐在超大办公桌前审视公文的圣铭和窝在沙发里玩ipad的“黑暗伯爵”容赢静都皱起眉头。
“她还想玩什么花样,不知足。”金色头发美丽的像天使的容赢静轻哼一声,带点阴柔美的脸上正挂着嫌弃的表情,对这个五年来一直在耍手段的宫钰深深的不以为意。发生那件事就已经让他很不爽。但他和圣、井都知道不是她的错。那件事与她无关,所以也不曾想过要为难她,也答应让她加入他们的圈子,以朋友身份保护着她,但她太不知足,频频对圣耍手段也就算了,还敢暗中阻挠他们的事情。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她做得一切都在他们的眼中,他们不是小气之人,但也动怒了。但她持着家族的支持和当初的约定,小动作依然频繁,令人不耐。
“无论什么,不是太过分就随便她。”依然沉静的处理公文的圣铭夏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俊脸连个表情都没有,直接就是面无表情。墨如黑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顿了顿:“还是,把精力放在那里吧。”向来有力的声音染上疲惫,本该轻快的十九岁少年,皱着眉头疲惫的像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
容赢静和井麟相视一眼,双方的脸色都差到极点,但又不得不开口。
“五年了。只要•••”没死都找到了吧。本来想一鼓作气说出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圈还是咽了回去,井麟难得说话吞吐了,而且向来骄傲的表情也暗淡了。到底,该不该•••
“圣,也许我们该面对现实了。”容赢静坐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依然低头看着文件的圣铭夏,后者握笔的手不易擦觉的在颤抖。“五年,我们派出的人能找的都找了。而且,已经这么久了。”
“圣,”容赢静悲伤的轻声对着依然低头但手颤抖的越发厉害的圣铭夏说:“没人能在受伤的情况下滚下山崖不会有事的。那天还发生了泥石流•••身上还带着伤的人,怎么躲?”带血的手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五年的自欺欺人,够了。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大家心中都还抱有希望,希望那个人没事,希望那个人被人救了,希望那个人,能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嚣张跋扈的出着坏主意,目中无人的鄙视一切。所以不停的找、不停的找。发了疯的找。在他们都被家人强行押回后,也委托别人去找。但其实他们心里清楚,那样的滂沱大雨,那辆该死的车和泥石流••••••
“圣,”井麟也艰难的开口,终于放弃了,终于承认了,“我们没有保护好她。”那个从小到大的他们心中的亲人,那个骄纵野蛮,笑起来却像银铃一般清脆的,圣最深爱的,她。
昂贵的钢笔被紧紧的捏着,圣铭夏用力到手指泛白,不停的颤抖,他甚至不敢抬头,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被他们的话慢慢地引出来,纠缠着他,带刺,让他好疼好疼••••••
“不要说了••••••”几近呢喃般的话语,掺着深不可见底的痛苦,圣铭夏的表情痛苦的令人心碎,下意识想阻止他们毁灭他的信念,她没有死的信念,她还会回来的信念,她不曾离开过的信念。
“不要•••不要说了••&am...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