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防范,打听消息也比较容易——至少效果相信会比你去打探要好才对。”
竟然连外貌的因素都考虑到了。不过说起来也是,有的时候,小孩子,又或者是女性打探消息都相对比较容易。
卡卡西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那么就这么定了。”
“好唔”浅雪同样站起了身,但是突然的一阵晕旋差点让她重新倒回床上去。
“你怎么了?”
上前一步把浅雪拉起来,卡卡西微微拧起了眉看着浅雪揉着太阳**呻吟出声的样子。
“没什么早上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那个分身因为查克拉耗尽的关系消失了。一时没防备”
甩了甩头,从那种疲惫的晕眩感觉中挣脱出来后,浅雪微微笑了起来“我没什么事情,不用担心我。现在分头行动吧。”
说话的时候,浅雪分出了心思询问刚刚回到了意识空间中的白:[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也不打声招呼]
[浅雪姐姐,快来帮忙。不然那些人绝对会出事的]
意识中的白急匆匆地开口,[不赶快回去帮忙的话,那些无辜的人就]
[好,我知道了,地点在什么地方。]
她就知道以白的个性绝对会惹上些事情
只不过,希望这次白的爱管闲事,能帮上她一些忙吧。
在听到了白告诉她的那个地点,其实就是靠近摆放着平民尸体的临时陈尸所的地方后,浅雪立刻二话不说,和卡卡西展开了分头行动——卡卡西决定先去贵族尸体那里检查一下。
“又不是不一样的伤势,尸体分开放对负责检查的我来说也很麻烦啊。”
这是卡卡西在走之前的含糊抱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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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矿之国的大名府,浅雪有点头皮发炸地看着此时已经熙熙攘攘涌出来的人群。
因为已经是下午的关系,所以街道上出现的人比清晨刚到的时候要密集上很多,而且就浅雪的观察,都是成群结队,没有一个落单的——其实与其说是没有,倒还不如说是不敢
看地图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小国依山而建,被包围其间,交通却四通八达,与外界的交往密切——这也是工业城市特有的标志了。
不过应该是因为那怪异的袭击事件的关系,虽然街道上的人很多,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没有应该有的热闹
[浅雪姐姐]
意识中,白有点焦急的开口道。
“我知道,不用担心的。白,带路吧”
微微眯起了眼,一只漂亮的银蓝色眼睛已经转成了棕黑色,浅雪交出了身体的使用权,让无比焦急的白带着她往目标地点赶过去。
、
说起来,出事的地点和大名府还是相当近的——离那里只隔了3条街的样子。
选择性无视了街道上的人们对着自己惊惶而又夸张的指手画脚,因为他们惊讶的内容相当简单——在这种非常时期,一个小孩子竟然还敢这样轻松的在街上乱晃?!
不屑理会那些只言片语。
路过那个摆放着平民尸体的临时陈尸所前的时候,浅雪所看到的情景是陈尸所两边,一列穿着官兵服,手持武器的人和一队身着黑色丧服,手无寸铁的人对上了,而周围则是被看热闹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凑热闹果然是人的劣性根之一啊喧闹的哭声、喊声、打骂声还有议论声响成一片,时不时有让人牙酸的尖锐示警哨音像尖针似的刺在耳膜上让浅雪原来就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昏沉的大脑疼痛无比
[这是怎么一回事?]
忍住了把吹哨子的那个人浇上水泥沉河里去的冲动,浅雪询问着大概的状况。
还没等白回答,一个尖细的女声就传了过来,带着凄凉和哀求:“求求您了!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亡者,不会添任何麻烦的”
但是紧接着响起的另一个男人的嗓音却是极其的不耐烦:“你们这些刁民到底滚不滚,怎么这么难缠?”
[就像浅雪姐姐你听到的那样,那些人只是想进去看自己已经死去的亲人最后一眼,但是那些官兵却怎么都不放人。虽然是有命令,但是那些人的态度真的是太恶劣了]
白气呼呼的解释着,[对女性出手的人就是不对。我当时就是因为出手救了那些平民才会导致查克拉消耗干净的。现在的警备似乎已经比刚才更严密了浅雪姐姐,你能帮他们么?]
“也许我可以帮这些人达成他们的心愿,那也要他们的配合才行。”
站在了人海边上,浅雪冷眼旁观着这些多半都是在凑热闹的人。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在小声劝女人快离开:“这些官兵发起狠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趁还没有出事赶快走为妙!”
但是那个跪在地上哭泣的女人似乎已经铁下心了,泪流满面的她,根本就不听别人的劝告,只是执意吵闹着要进去临时陈尸所。
[浅雪姐姐你能让他们进去?]
“不出意外的话,在检查完尸体后,确定不是传染病之类的问题的话。倒是可以让卡卡西要求将陈尸所开放一日。那样他们就能见到了。虽然这里的官兵是跋扈了一点,但是他们毕竟也是按照命令行事”
正说着的时候,人群却骚动起来。
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见那个被拜托的领头模样的士兵竟然拔出大刀,刀锋在阳光下折射出了晃眼的寒芒:“那你就去地狱见你的亡夫吧!”
然后,手中的那把刀,就对着那个女人劈了下去
[浅雪姐姐!]
白几乎是尖声叫了起来。
“啐,麻烦。”
浅雪轻叹了一声。
“啊!”人群中的人有的都已经失声尖叫起来。
“叮!”
“呛啷!”
但是出乎人群意料的是,那柄刀却掉落在了地面上,险险插在了那名女子的面前的土地上。
而同时掉落在地上,还有一根尖细的长针。
“妈妈妈”
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一个孩子,拉着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哭叫着。
“谁?!”
感觉大丢面子的士兵恼怒地左右看了看,却没见到他想象中的所谓“出头”的人。
而这个时候,小孩的哭闹声又吵得人有些心烦,那个士兵几乎是立刻从身后的同伴手上夺过了刀子,然后继续着先前的动作:“吵死了!送你这个烦人的小鬼一起下去!”
“呀!”
这次的人群中甚至有人已经闭上了眼——因为不忍看到接下来的惨剧。
殷红的血花四溅!
当那些闭上眼睛的人睁开眼的时候,女人正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背对着士兵,脸色被吓到煞白,而地上血迹斑斑
但是——身上毫发无损?!?!
倒是持刀的人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大家顺势看去——士兵手上的刀赫然正横插在突然出现的少年手臂上。
红色的血,正自那插着刀的伤口中流出,将他身上淡蓝色的衣服染出了一片紫色的花朵,然后顺着手腕滴落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寂静的吓人——几乎所有的人都惊愕地张大嘴巴,微微倒抽冷气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
长长的黑头发随风飘逸,鬓发顺着耳根上梳在头顶偏后的地方用兰色的发绳结起,然后和其他的头发一起垂了下来。淡蓝色带着简洁式样花纹的七分袖上衣,黑色的绑着工具袋的贴身长裤,秀气到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精致面孔上,美丽而且罕见的银蓝色水瞳里,正带着淡淡的冷意和怒气。
看上去说是“少年”还是很勉强,只能算是个大孩子的年纪,却有着不符合其容貌的冷静,冷静到——仿佛那把还插在手臂上的刀并不存在一样即使那插在其手上的那把刀的把手早没有人握了
事实上,在其插手挡下那一刀后,那个士兵已经被莫名的寒意逼地步步倒退到了5步开外的地方了。
[对对不起我擅自行动]
白嗫嗫地道着歉。如果不是他因为无法忍心看到那个孩子被杀而冲了出去,浅雪姐姐就不会受这个伤了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
浅雪一点也不介意地笑了笑,[反正我也准备出手的。]
“啊”人群中有人叫出了声,似乎是认出了这个出头的人是谁了。
“我想起来了,一开始那群官兵赶人的时候,也是这个孩子也是这个孩子出面把那群人赶走的”
倒抽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旁听的人群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开始逆流了——这个小鬼倒是谁?和官府作对,难道就不怕死吗?
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咋呼还有议论的言语,浅雪抬起另一只手,动作利落地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将手臂上的刀子一下拔出来。
将手的刀抛了起来,然后没有受伤的手对准刀的中央,从上到下一个简洁有力的下劈的动作。
只听一个尖锐的“叮”的声音。
还在空中的刀已经自中间断裂成了两半!
围观的人在此刻已经彻底站不稳脚了——受了伤还能空手断刀,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浅雪手臂上那已经渐渐停止流血的伤口立刻在崩出了一条血线后,重新又开始留出了汹涌的鲜血
微微皱了一下眉,没有受伤的手自手腕处摸过,食指和中指间立刻多了一根千本,随后灵活地在肩膀上的扎了几针后,自伤口流出的血立刻逐渐停止了下来。
而浅雪的表情,从始至终几乎都没怎么变过。
“喂”
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环视了周围一眼后,浅雪终于开口说话打破了场面上的无声“对着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幼童出手,你不觉得惭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