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经开始慢慢露出鱼肚白,天台上蓝梓译和宁佑棋的四周已经东倒西歪的放着好多的酒瓶了,蓝梓译先宁佑棋一步开口说:“其实你要别人帮忙,那你的态度首先就应该诚恳,至少不应该有所隐瞒。”
宁佑棋轻笑一下说:“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确定事情免得说出来麻烦啊!”
“和嘉乐有关。”蓝梓译盯着宁佑棋很直接地问道。
宁佑棋笑了,笑了笑后安静下来看着蓝梓译说:“你真的是一个超级保护者,只要是关于嘉乐的事情你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没错,我虽然在心理学界有一定成就,但是我却一直打不开雪的事情,还记得那次我给嘉乐做催眠的事情吗?我在给她做催眠的时候发现她有一部分记忆也被锁定了,而锁定的手法和雪一模一样。”
蓝梓译的表情顿时变得沉重了,他从栏杆上跳下来,转身便准备走,而这个时候宁佑棋一把拉住他问:“你去干什么?”
“找老妈问清楚以前给雪做催眠的到底是谁。”蓝梓译很直接地看着宁佑棋说。
宁佑棋略有嘲讽的一笑说:“你觉得老妈会那么容易说出来吗?”
“没有选择,现在只有她说出来才行。”蓝梓译说完便转身大步向校长室走去,宁佑棋看着蓝梓译的背影笑了一下说:“蓝梓译就是吊,爱死你了!”
宁佑棋说完后从扶手上跳下来然后转身和蓝梓译一起离开,两人一起走向校长室去找蓝枫颜。
两人来到校长室的时候蓝枫颜还穿着睡衣贴着面膜,而这模样被他们俩看见她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而是舒服的躺在按摩椅上,看上去心情大好的模样。
“这么早就来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好吧,快说吧!”蓝枫颜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很随意的说道。
“老妈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当时是谁给雪做的催眠。”蓝梓译很直接地看着蓝枫颜问道,宁佑棋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看蓝枫颜的回答。
“问这个干什么?”蓝枫颜好像没有了刚才那么的随意,而是反问道。
“和案子有关系。”宁佑棋抢在蓝梓译前一步开口说。
蓝枫颜应了一声说:“那个帮雪催眠的大师是你们老爸的一个怪朋友,话说他应该也算是心理学界的一个奇葩,他很厉害,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很早就死了。”
蓝梓译和宁佑棋的脸上都同时露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而蓝枫颜躺着应该是看不见的,但是她却轻哼一声后说道:“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你们大可不要问我啊!”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雪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宁佑棋有些急切地看着蓝枫颜问。
蓝枫颜笑了,笑了几声后说:“我想我帮不到你们了,当时在帮雪催眠的时候,我也让他随便帮我催眠了,因为这段记忆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不应该存在记忆里面的。”
蓝梓译和宁佑棋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几秒钟的安静后,蓝枫颜坐起来扯掉脸上的面膜看着他们说:“看见你们像垂头丧气的模样还真是有趣,话说你们难道不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想查查不到的吗?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让雪知道,要知道她不应该想起这个。”
蓝枫颜说完后便站起身向里面走去,而校长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