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赶到那是能够抛弃眼前一切烦恼的舒服,看它们在水中来回追逐,看它们为爱而奔波,打闹,在水草中钻来钻去。王大力常常看的入迷,看完孔雀鱼,再看红剑,红剑鱼浑身通红,连眼睛都是红的,像飘动的红旗般红,而粒粒鳞片上又闪有小小的红色耀眼亮点。
几只红色的精灵在水中游动,钻在绿色水草丛中,好像水草间开的红色长形花,母红剑依然美丽,公红剑鱼的尾巴下方长出一把宝剑样的东西,硬挺挺的,从尾的下方伸将出去,有鱼的半个多身子长,越来越细,尖尖上简直像带矛的尖。
这公红剑鱼在水中的,游动不像孔雀鱼那样翩翩,像舞水袖般悠悠向前,而是缓缓的游,突然,加快速度,像箭一样在水中窜来窜去,在距鱼缸壁一公分的地方,突然回转身,把鱼身弯成一个红色的u字,又缓缓游了回来。
王大力看完红剑鱼,一如既往地又把小凳搬到黑马力和金马力的鱼缸前,去看这两种其貌不扬的鱼,其实黑马力和金马力是一种鱼,只是他们的颜色不同罢了。
黑马力是全身漆黑,远看像癞蛤蟆生出的蝌蚪一般,黑黝黝的,游姿既没有公孔雀鱼在水中游的那么潇洒,漂亮,也不像公红剑鱼那样,慢若水漂荷叶,疾如闪电雷鸣,它就像一条小鲤鱼,被墨涂漆黑了一般,金马力好看些,不像它的兄弟黑马力,它不是黑的,而是黄色偏些粉色,但是它身上的每片鱼鳞上都有一个金点,光线一照上,闪闪发光。王大力看到这些鱼,注意公鱼的漂亮时候少,观察母鱼的肚子时候多。
终于,王大力观察到几条母孔雀鱼的肚子靠近**的地方有一块发黑了,他对照养热带鱼的书一看,果然证明母孔雀鱼怀有小鱼了,他便更注意观察这几条母孔雀鱼了,慢慢发现,这几条母孔雀的肚子越来越大,那发黑的地方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黑,心里在期盼这几条母孔雀鱼哪时临产呢?
可是他又观察到,一些漂亮的公孔雀鱼,摆动着自己漂亮的大尾巴,一点也没有对这几条即将临产的母孔雀鱼产生怜悯之心,不时弓起身在这几条母鱼面前炫耀,然后便翻身下去,在母孔雀鱼身边追尾,这帮兔崽子,怎么这么没有良心,那几条母孔雀鱼怀的没准就是他们的后代,他们现在还在恬不知耻地追逐,万一把它的后代弄流产怎么办?
王大力心里暗骂,可是那几条公孔雀鱼根本就不理会王大力的担忧,照样**张狂地对那几条大腹便便的母孔雀鱼追逐,毫无廉耻和同情之心,弄的那几条母孔雀鱼,挺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对这些苍痴的公鱼,东甩一下尾,西扭一下身子,不停躲闪。
王大力又看了一下养鱼的书,知道这些鱼就要临产了,要给它们找一个产房,便捡来几个罐头瓶,刷干净,把一条母孔雀鱼装进一个瓶子,另外一条装另一个瓶里,装了四五个瓶子,并在瓶里的水中放了些活的鱼虫。
第二天下午,他看到一个瓶中的母孔雀鱼拖着个大肚子,难受地趴在瓶底靠边的水中,它怎么趴那不动呢?王大力不禁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那条母孔雀鱼的肚子似乎要涨破似的,可怜左右两个小小的鱼鳍不停地扇动,那条鱼仍沉在底,丝毫也没动一动的迹象。
“难产了吧?”王大力琢磨,虽然他没听说过鱼有难产现象,但人有难产,动物肯定也有,动物不会说人话,所以动物有难产人也不知道便是了。
鱼那么小,又那么软,怎么帮助它生下小鱼呢,可能真是难产了,王大力观察到,这条鱼的两只眼睛都瞪的老高,而且里面还充有血丝,咱帮它做做手术吧,做一个剖腹产。
王大力找了根针,手伸到玻璃瓶水里,去扎那鱼生小鱼的部位,想用针尖把那地方扩大点,那鱼让针尖一碰“腾”地往上一窜,把瓶底水里沉积物也搅起一些。王大力说:“我帮你做剖腹产,你躲什么,我不给你做,憋死你!”
正埋怨这条不领情小鱼时,突然看见瓶底下水中有一个比火柴头还小的小黑点,这小黑点在水中好像蚊子幼虫一样,在水中扭动了两下,突然展开,变成了一条头大尾小黑色的小鱼,在水中游了一下,浮到水面停了下来。
王大力立时悟到:这是下小鱼乐乐,但他又怕那条怀孕的母鱼把自己生的小鱼吃掉,便忙找个小抄子,小心翼翼地把那条小鱼捞到另一个瓶子里,又呆了一会儿,那条母鱼又下了一条小鱼,两个来小时,王大力已经从那个瓶子用小抄子抄出了十三四条小鱼,再一看母鱼肚子,明显地瘪了,那黑色的肚子底下的斑块,也几乎没了,大腹便便的母鱼,变成一条瘦骨嶙嶙的母鱼,无力地趴在水底,大口地吞吐着水,它没事吧?
王大力端起瓶子摇了两下,看见母鱼在瓶中游了两下,又疲软无力地沉下水底,趴下大口地吸吐的清水。
两三天后,那几个瓶子里怀孕的母孔雀鱼也都生下小鱼,有七八条的,有十来条的,还有一个生下二十条小鱼,这几瓶里的鱼,王大力并没有及时把小鱼捞出,而是等母鱼把小鱼都生下后,水面的小鱼都在游动时,王大力再把它们一条条捞到没有母鱼的瓶中,生过小鱼的母鱼,王大力便在第二天又倒回那个孔雀鱼的鱼缸里。
那变瘪了的几条母孔雀鱼,一到大鱼缸后,显然环境好了,氧气多了,宽敞了,高兴的在鱼缸中游动,但是只游了几下,又立刻招来一条条犯了花痴的公孔雀鱼,它们不顾这些产妇刚诞下小鱼,身体病弱,且也不问它们愿不愿意,便疯狂地弓起身子,抖动自己又长又宽的漂亮大尾巴,向它们炫耀起来。
然后,便一头扎下,来到这些母鱼身边,不顾性命地疯狂追尾来,弄得这些羸弱的母鱼像躲强盗似地,拼命躲,往鱼缸中的水草根里藏身。王大力叹道:“这帮花痴,也让人家歇两天啊,人家刚为你传了宗接了代,你怎么让人连喘息机会儿也没有,人家身体受的了吗?”
果然,第二天早上,王大力看见孔雀鱼缸水面上飘着一条母孔雀鱼的尸体。尸体已经泡的发白,肚子是瘪的,可能没能在产后盯住公孔雀鱼的虐待,一命呜呼了。王大力正伸抄子把这条死鱼捞出,突然看到这母鱼的身边靠着一条小孔雀鱼,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嘿,这还藏着一条小孔雀鱼,是它母亲在临死前产下它的,还是别的母孔雀鱼上下的呢,王大力正在琢磨,这时只见一条大蓝尾巴的公孔雀鱼游将过来,在死去的母孔雀鱼身边游了一圈,见母孔雀鱼已死,变兴趣全无,准备游开。
但这时,它看到了那条弱小的小孔雀鱼,便拿嘴一啄。王大力心说:完了,这小孔雀鱼刚来这世上没几个小时,便要被它的同类或者准确地说,是它的叔叔或是它的父亲吃掉,这漂亮的公孔雀鱼,外表那么漂亮,心地却怎么这般残忍。
正想间,那条小孔雀鱼却像弹簧一样,突然像被压扁的弹簧弹开,一下窜了老远,弄的那条蓝尾巴公孔雀鱼一时不知所措,寻觅了一下后,发现那小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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