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坟顶了首。发革委会主任李目不知是惊慌还是激动喊了一声。
贫协主任李声响这是干的更起劲了,他不断地向四边延伸刨去,知青们也更兴奋地用锹扬着土。
整个的坟露出来了,是一个青砖竖起来砌的长长的拱形,和窑洞顶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拱形,只有两米五长,一米五宽“这么小的坟,底下能有什么呢?”不知是谁用当地话嘟囔了一句。
“有甚,有砖啊,有革命精神!”贫协主任李声响大声说,并看了一眼革委会主任李目一眼。
大家沉默了。
于是人们开始打开砖拱。砖拱不大,也不厚,只有二十几公分厚,但是用白灰砌的很结实,贫协主任李声响和另外两个男知青,用镐刨了半天,把两三块砖都给刨成粉末了,才刨开一个砖的洞,洞刨开了,就好办了,旁边的砖顺着白灰缝就能刨下来了。
砖拱刨了一个二尺见方的洞,光线从洞外投向坟内,之间里面金光闪闪,大家都挤到洞口看。
革委会主任李目让大家散开,向坟里看了好大一会,这才直起身:“好***,是不是又金子啊?现场的人,一个也不许离开,也不许向外人说这事!”然后一拍李声响的肩头:“声响,下去,把那东西拿出来!”
李声响钻下了坟墓,不一会,举了块一尺多长半尺多宽的金光闪闪的板子,革委会主任李目用手搂住,只觉得这东西不太沉,和自己想像的金银的分量相差的太远。他把板子拿到坟旁,在地擦擦手黑乎乎粘粘的东西,这才仔细观察这块金光闪闪的板子。
板子约够半寸厚,放在地,仍然闪着金光,李目对着板子凝视了一会儿,从裤腰摘下一串钥匙,用钥匙去刮那金光闪闪的板子。
没想到原来还金光闪闪的板子,被钥匙一刮,立刻便出现一条黑黑的道子。李目愣了一下,又刮第二道,三道。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刚才还金光闪闪的板子,片刻间便出现道道黑色的刮痕,金色,知识薄的比烟盒里锡纸还要薄的多的一层。李目终于站起来了,一看大家都在注视自己,忿忿地一脚向那块闪闪发光的板子踢去,板子随即断为两块,从断痕看,只是块普通的木板。
“里面骨头怎么办?”贫协主任怯怯地问。
“日他狗的,把他骨头扔出来!”革委会主任李目忿忿地说。看了一眼都在注视自己的知青,忙补充一句:“封资修就是不实在,活着摆阔气,死了还弄块假金板唬弄阎王爷,真***!”
三点多下工了,知青田二农因为大便,跑到离坟地一百多米的一个沟里蹲着去了,等他完了事,无意中向坟地一看,只见一人正在坟地捡着什么,他趴在沟里仔细观察,饭显示大队记李建文,只见这个五十多岁的老记把散在坟地四周的骨头都捡起来。在坟地边十米远的一个空地,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坑,把骨头都埋下去,填平,并跪下向填平的坑磕了三个头。
第二天,挖坟的知青被分成四个队,基本按小队坟的,每队七八个人,男女都有,每个队有一个村干部和一个民兵积极分子带领。
管同,许加添,张斌,韩放和另外两个女生白枝枝,何水花是女校来的,又是高三的,逼自己大三四岁,分在一个队,除了吃饭时大家点点头外,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现在分到一块干活了,接触自然会多一些,不由自主地管同向两位女生瞄了一眼,何水花和白枝枝穿着棉大衣戴着棉手套,手里各自拿着把锹,正在把带队的民兵队长杨树林从坟刨下来的土挪到一旁。由于干的起劲,两人的脸都涨的红红的。白水花的额头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汗滴。
管同知识看了一眼,便把两人看了个仔细,虽然而为长的不算漂亮,但也不难看,白白净净,何水花的脸时常还露出似笑不笑的神情,眼亮,唇红齿白,就像两颗戴着露水挂着白霜的葡萄,洋溢出一种鲜亮青春的美。
管同注视着二位女生,二位女生却一边干活,一边注视着抡着镐干活的民兵连长杨树林。这是一个一米八多高的二十来岁的青年。干活时,他把棉袄脱了,只穿着一件已经褪掉绿色洗的有些发白的当兵时穿过的绒衣,宽肩,窄腰,腰板挺直,胸大肌隆起,发黑瘦脸,卧蚕眉,乌凤眼,古铜色的脸有些小豆豆。黑亮亮的眼睛里露出一股英雄之气。
据村里人说,他家里是外来户,清朝时从代县过来的,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几户外姓人家。十八岁当兵,后提拔为排长,文化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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