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当下,奴早已久闻其名。。。据得传大师之法而屡屡活人无算。。”
那名叫做锦云的舞姬惊讶和犹豫了下,也顿然转了过来用一种婉约得体的表情道。
“今吝得所见,当满饮此杯是也。。”
周淮安却是暗自有些泪流满面的的错觉和冲动,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终于遇到一个比较符合厚实审美观的妹子了;之前在义军当中见过的女人无不是粗手大脚或是皮肤粗糙,不然就是口齿不整或是营养不良,要么就是上下一致粗细的,就没有一个可以用来炮击的。
在这种宴席上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毫不挑食的别人三天两头的带女人回去大保健,自己就只面对两个笨手笨脚,连过
眼瘾的机会都没有的大小货色。难道今天就是自己可以解脱自娱自乐的幸运日么。
“都是些许顺手之事而已,就此敬领了。。”
然后他忍不住装了个逼格,顺势从对方提举的雀嘴银壶里,酌了一杯琥珀色的石冬春酒水;
只是刚张嘴喝了口就突然“噗嗤”一下都喷了出来,顿时就将近在咫尺对方给喷的满头满脸,连带绣着飞鸟的前襟都湿透了一片,而将胸部的轮廓纤毫毕现的凸现出来。
“。。。。”
这一刻,无论是左右的林言,还是不远处的常宏、王玫,都各自有些意味深长或是表情复杂、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
“真是酒不醉人自醉了。。”
上首的尚让更是富含意味的调笑了起来。
“锦娘,还不快快将虚兄弟扶出去更衣。。”
“所言甚是。。”
“虚兄弟难得醉上这一回。。还不快去。。”
只见这番的变故和左右一阵起哄之后,对方似乎一下子脸色涨红如晕染而越发的面若桃李妖娆了,却还是伸出芊芊素手
来做那搀扶之态。而周淮安却是重新拿起对方放开的雀嘴壶,似有些不好意思的倒满一杯正声道:
“在下失礼当前,还请娘子回饮为歉意。。”
然后他从自己的酒壶里倒了一杯满饮下去,而目光诚挚的看着对方。
“请。。。”
这时的外间的劝酒诗也唱到了白居易的词曲:
“昨与美人对尊酒,朱颜如花腰似柳。
今与美人倾一杯,秋风飒飒头上来。
年光似水向东去,两鬓不禁白日催。”
在这几句词曲唱过之间,那面颊绯红的丽人云锦也仅仅犹豫了数个瞬息,如水的眼波流转中闪过一阵毅然和决心的以为,而当即就将斟满的这杯饮了下去,而显得面色愈发得飞红投颈而娇俏有加。
“虚兄弟真是好生的受用啊。。”
这时仿若是背景当中起哄和调笑的声音再起。
“原来虚师傅也是个会耍子的。。”
“这是拜见了真佛了呀。。”
“还不快快去讨教一番,你的密教真法门。。”
周淮安也像是顿然松了一口气,然后顺势揽住对方纤腰而微微倾倒在自己怀里,感受着轻薄鞘纱之下的滑腻肌理和弹性十足的盈盈所握;正所谓是俗话说的好,学跳舞的妹子身段果然就是妙啊。
而对方也像是羞怯之极一般的,顿然从他的怀中重新挣脱开来;却又被他扯住了织锦的袖边而发出清脆的裂帛声,打了个旋转的摆子而甩脱出去,而扑在了上首尚让的身前。这时她满头堆高的云鬓,也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般的骤然披散下来,而化作如瀑的青丝飞扬,自有一种凄厉宛绝的美态。
“锦娘,你这般可不行啊。。”
尚让的笑容已经变得有些淡薄起来,然后一眼看向刘立武的所在。
“今天可是属于虚兄弟的宴场,莫要失礼了”
“老虚,还不过来扶去宽衣么,。。好歹是总管的一番心意啊”
而林言在周怀身边也不禁细声推搡到。
然后,随着锦云的缓缓起身就见骤变突生,一点晶莹刹那间飞起而近在咫尺钉在了,尚让根本闪避不及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