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刚要去叫卿酒酒,她却裹着红布从我身边径直走了进去,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转身问我“哪里可以沐浴更衣”
我紧忙着去浴室给她打开浴霸,浴缸接满了水,顺便又找了一身我的衣服放在里面。卿酒酒像个女王一样,走进去转身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想伺候主子的奴才。诚惶诚恐的服侍着。季陆整个人在沙发里一窝,翘着腿说“哎,我什么时候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我顺势坐在他身边,把他一条腿扳到自己腿上,攥起拳头轻轻敲打。季陆讶异我的乖巧,一时不敢好好享受。狐疑的问我“怎么转了性了”
我不说话,专心的敲着季陆的腿。他有些不解,坐起来就要把腿抽走,我抓着他的裤脚把他摁住。
季陆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对你好一些。”
见过了卿酒酒,也见过了老校长近乎疯狂的爱。我忽然间发觉,这个世界上你爱的人也恰好爱你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我一直在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季陆对我的好,但我能为他做的又微乎其微。
突然感觉有些对不起,也有点患得患失。
季陆看出了我的敏感心思。抽出腿挪着坐到我身边“某位姑娘心情不好”
我故作正经的看向他“只是觉得公子风流倜傥,才貌过人,抓得不紧些恐被被人夺了去。”围节帅亡。
季陆见我还能耍嘴皮子,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那你可要看牢了。”
窗外的夕阳从我和季陆身侧的窗户外洒进来,在屋子里镀了一层柔柔的光。季陆本来偏黑的发色,现在也呈现出了一种巧克力的棕。他的浅笑好像三月的柳絮,轻飘飘的落在我的心里,看得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不自觉的抱住季陆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他有些惊喜,身子一紧,半晌才搂过我的肩膀。
我喃喃的在他胸口说“有时候我希望日子过得快一些,能够尽早的逃离这个噩梦。可有时候又希望日子过得慢一些,总怕梦醒了你就不在了。”
季陆把我抱得更近了一些。下巴抵在我的头顶笑着说了一句傻瓜。
我静静的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身上的疲惫感好像一下子消散,我跌入了一个甜美的梦境,沉睡着不愿意醒过来。
我稍微放松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季陆“那个转世投胎的妖族。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吗”
安宁只是片刻,只要一闭上眼,那些理不清又剪不清的事就像潮水一样涌来。
“可以让老七去查一下生死簿,有眉目了他会来通知我们。”
“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抢破了头都要来人间。七情六欲,生老病死,怎么会有做妖快活”
季陆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低沉的说“千年道行。不老不死,都不如情之一字让人走火入魔。那墓中的妖族,费尽心思的戴立忍,所求不都是这些。”
“只是妖族投胎的只有那女人,那男人不是因为付伯平被冥司收走的缘故无主可依吗”
“所以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那女人为了寻自己前世的恋人,势必会回来找麻烦。”
我有些想不通的问道“投胎转世之后,她不过是个小婴儿,当真能兴风作浪”
“别说是幼儿,就算是被鬼胎缠上一时半会也很难摆脱。”
我暗自计算着这件事的严重性,季陆宽慰我道“我们这几日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一是等老七将那妖族找出,二是等戴立忍自投罗网。”
我从季陆的怀里坐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小声问道“戴立忍真的会来”
“卿酒酒在这,你说他来不来”
依戴立忍对卿酒酒的痴迷程度,知道她不见了势必会发狂。到时候恐怕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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