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君轻轻挥手,道:“罢了。”
天麟二人便站在青木君左手一侧,片刻之后,又从门外进来五名弟子,俱是三十岁上下模样,看装扮,应是青木君的其余几位弟子。
青木君诧异道:“为何不见元礼、元中?”
殿门侍立弟子连忙奔上前来,回禀道:“启禀掌门,三师伯和九师叔都不在房内。”
青木君道:“问过值守弟子没有,可曾出去?”
那弟子回道:“问过,都说未曾见三师伯和九师叔外出。”
青木君道:“这可奇了。”又问天麟等道:“你们可知两人行踪?”众弟子尚未答话,扶桑仙子已然冷笑道:“掌门师兄何必多此一问,你心里不是清楚地很么?”
青木君道:“师妹,你此话何意?”
扶桑仙子冷笑道:“恐怕又是奉了掌门师兄的命令出去夺取别人元婴去了!”
青木君苦笑道:“师妹,如若真是如此,我又何必问他们?”
扶桑仙子轻哼一声,不再说话。众弟子似乎早已对扶桑仙子与掌门的争论习以为常,见他们两个模样,也不以为怪,静静站立一旁。
青木君转头对大师兄道:“元仁,你可知道他们的行踪?”
元仁躬身答道:“启禀师尊,弟子曾于半日前见到九师弟,他带着一位外来的修真者,有元婴期的修为,说是要去见三师弟。”
青木君点头道:“元礼确实曾来回禀此事,当时为师正在修炼,便要他待为师召集众人之时前来,怎么独独他们两个不来?”
众弟子也相顾不解,此次师尊召集众人,恐怕就是为了宣布青木摄魂决的归属,元礼明明胜出,怎会不来?青木君毕竟经历颇丰,料想此事必有蹊跷,便命传来飞行台和传送阵的值守弟子询问,众弟子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青木君一边听讲一边炯炯目光不时落在天麟身上,天麟暗暗心惊,料想恐会暴露身份,深悔自己不知深浅,不该前来大殿,若身份披露,恐怕逃不出去,此时唯有心念电转,思索良策。
青木君听完值守弟子的回报,心中升起疑窦,但仔细看看眼前的元义,与往常似乎没有不同,便冷励地看着天麟,沉声道:“元义,这是怎么回事?”
天麟知道青木君已然起疑,不过恐怕并没有看透自己的息隐幻形之术,元仁之前的一番话,倒给了他不少启发,便连忙跪倒在地,惶恐道:“请师尊责罚!”
青木君身形前倾,厉声问道:“为何?”
天麟身躯一抖,看了元仁一眼,见他脸色发白,便颤声道:“弟子与大师兄商量,请三师弟前往,前往风原星游玩,两次寻找三师弟不见,便由玉堂带路前往,不想传送出错,竟然传送到了蓝星。弟子和玉堂都甚为诧异,正准备从蓝星传送到风原星,不料寒碧宫的冷月仙子出现,一言不合,便向弟子等人出手。”
说到这里,抬头胆怯地看了一下正聚精会神听自己叙述的青木君,便又道:“弟子知道修为浅薄,不是他的对手,便要玉堂出手,一个照面便被冷月仙子身旁的一个红杉公子击毙,冷月仙子便向弟子扑来,弟子躲开,玉柱便被击中,受了重伤,连滚带爬回到传送阵,逃回万木林,弟子心知不是他们对手,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便打定主意逃回来,见冷月仙子向弟子出手,便把身后的玉山向他而人身上推去,自己便逃入了传送阵。又见玉柱胡说八道,没有体面,一怒之下将他杀了,底子罪该万死,请师父责罚!”说完又连连叩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