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厉珩之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刚刚可是说好?
然而即便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她扑倒了他的动作,不也是那个意思?
“你认真的?”
“嗯……”她的眼神,从刚刚被他热吻开始就慢慢地染上了一层迷雾。
此时看着他的模样,迷离而忘情。
厉珩之其实不打算今天要了她,他正为自己前几天的行为感到懊悔,他是粗鲁的,导致她私|处有撕裂。
这个时候要她,他注意力再集中,到时候恐怕也还是顾不上,弄疼了她。
他的领带已经松掉了,她轻轻地一抽就把它抽了出来丢在床边,解开他领口的几个扣子,吞了吞,说:“你老实告诉我,这五年,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她的问题太突兀,第一次把厉珩之给问愣了。
“你找过其他女人吗?”
就算他回答是,其实她也不觉得意外。
然而他的答案却是:“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忍得?”他正是血气方刚之时,精力鼎盛期,这也能忍得住?
他回答她:“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和动物不一样。”
他之所以是娶她,而不是当做床|伴,正是因为他不想出去寻花问柳,而是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把自己和另一个人的人生绑在一起。
做一切都合情合理,哪怕没有爱,他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各个方面都很对他胃口,不做作,一切都写在脸上。哪怕她一开始就说明自己要的是钱,他也依然觉得很好。
没人不爱钱,这没什么。
爱钱更好,他厉珩之别的或许没有,就是钱多!
千桃的眼神松动,“我补偿你……”
“别闹了,等你好了再说吧。”
他要起来,身体又被千桃的手掌给按了下去,“不用了,做吧。”
“你可想好了?”他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警告她,“你那里受伤了,现在立马做,会很疼的。情到高处,我不保证我能顾着你感受。”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火都被你撩起来了!”一急,千桃就把真相给说了出来,下一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横横心说,“刚才撩我的时候怎么不想后果?现在才说不做,我难受死了!”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真的是急上了。
她上来时没想过要滚床单,但……
现在已经不受控了。
厉珩之差点没笑出来,放开了她的手,让她继续解自己扣子:“好,明天下不得床不怪我。”
她解着他的扣子,身子被他摁了下去,唇被攫住。
她有发出一些呻|吟,因为他有突然碰到她的背。
而彼时厉珩之还不知道她的背也有瘀伤。
千桃只披了一件浴巾,他随手一扯就丢到了一旁去,手掌所到之处,肌肤光洁柔嫩。
好容易解完了扣子,将他上身的衣物褪去,她又卡在了他的皮带上,像是跟她作对似的,解不开。
厉珩之也是无奈了,抓住了她的手道:“行了,我知道我前几天对不起你,可你也别这样折磨我,我自己来。”
等不到她解开他的皮带,他就已经充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