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祺咬牙打断她,“我不要听这些东西。”
女孩瞪着迷惘的大眼睛说道,“这就是公主啊!”
“她除了手臂上有一个心型疤痕之后,身上还有没有什么疤痕啊,胎记之类的东西。”
贺兰祺强忍着怒火,没有发怒,仍旧柔情的说道。
女孩顿时捂住嘴巴,大颗的泪水便自眼中滚落,“火红火红的烙铁,就那么烙在公主的手臂上,虽然公主说不疼,可是我知道很疼很疼。”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小小的她与同样不大的公主,钟离月倔强的站在母妃的灵堂上,任由火红的烙铁烙在身上,却怎么也不肯向钟离婉低头。
贺兰祺皱着眉头,听着她在说着。
女孩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最后终于说出了一句让贺兰祺兴奋的话,钟离月脖子后面刻着两个字,却没有人认得的文字!
夜黑如幕,星子寂寥。
午夜的瑞王府中,寂静一片,除了几盏宫灯亮着,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
突然有两个人一跃而进,然后直奔青园而去。
青园中,月桂树下挂着一展暖色油灯。
里面毫无声息,住屋与次屋都漆黑一片。
两个人身轻如燕便往住屋而去,凌清然很早就睡下了,黑衣人悄悄的走到床铺前,伸手将宝剑横在床上人的脖颈前。
床上的女人顿时惊醒,她忽的做起身子,大声喝道,“谁?”
黑衣人出手极快,她话音未落,却已经别人点住哑穴。
被两个黑衣人架出寝室,直接飞上屋檐,塞进一辆马车。
走了很久,她被人带出马车,抬头看去,黑暗中她依然能看到硕大的门楣。
容王府。
贺兰祺做杂正中央,看着站在地中央的女人。
“月儿,你还不肯承认吗?”他翘着二郎腿说道。
凌清然只是冷哼一声,却不开口说话。
贺兰祺心中微怒,眸色如电的盯着她,“我今日让你见一个人,你想不承认也不行了。”
女子的眉色一动,却仍旧不做声,随后喝声说道,将她带上来。
然后自己慢慢走到女人身边,脸上带着得意的奸笑,“你以为你将手臂上的伤疤除去,在以一个死人为挡箭牌我就找不到证据了吗?”
女子也就是那副模样,不回答,只浅浅的笑着。
他伸手解开她的穴道,“说话,钟离月。”
他伸手捏住女子的下颚,咬牙说道,“一会我就会让你哭。”
她素手紧握,吹在身体两侧,缓缓开口,“容王,深夜将我掳到府上,就不怕瑞王不高兴吗?不管怎样,我也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