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不比!我来。”
李民话音刚落,主擂台八点钟方向的一个白袍毛拉,已经是大声的用汉语叫喊了起来。
如今,李民大概其知道了白袍毛拉的神通实力,更得一个白袍毛拉哈乃非的叛逃归顺,自然是比不比都行,见好就收了。可塞尔住帝国的毛拉们,不仅开门大败,更连人都叛逃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他们集体自杀谢罪,恐怕都难以得到素丹的原谅。
那八点钟的白袍毛拉,不仅性情刚烈,更是头脑灵活,说完我来之后,上前几步,站立擂台中央,随即又大声用汉语喊道:“我塞尔住帝国,人才济济,似我这等白袍毛拉,车载斗量,那哈乃非不过是我们白袍毛拉中的末流叛徒,尔大共和国,胜之又有何称奇。可惜,偌大的大共和国,堂堂比法,竟然只能靠一个近战的斗士,限制距离的在擂台上与我等施法的毛拉决斗,实在无耻,若是战场上,似这等斗士,我等毛拉任何一人远程施法,不待其近身,已是将其斩杀。千百名军马也都杀了,岂容的你们共和国的武者再次扬威。”
这白袍毛拉一番话,当即说的全场百姓都是气愤不已,国人好脸好面,那可不是近代的事,绝对是自古有之。尤其是这个时候,民心淳朴,没那么多心思,更是好脸好面,为了一口气,一张脸,碰柱子,抹脖子自杀的,有的是。就像李民收服的那些梁山好汉,别管品性如何,又没有视死如归的刚烈,可只要当时挤兑到那,为了一张脸,绝对敢当场杀人造反,甚至自杀表明自身的清白刚烈。
故此,这白袍毛拉的一番话,却是真真戳在国人的要害处,明明是这些白袍毛拉们,有些畏惧了黄裳的度,以及力量,知道在擂台这种环境下,绝对没有胜利的机会,若是任由黄裳打下去,恐怕除了紫袍大毛拉之外,余者众人,都是白给黄裳杀的货色。可如今,这位白袍毛拉的一挤兑,若是李民任由黄裳打通关,国人虽然不会说什么,可也绝对没了那种振奋的士气。
甚至,若是被这白袍毛拉说嘴说中了,偌大的共和国只能靠着黄裳一人撑脸面,哪怕就是全胜,也是镇不住那塞尔住帝国。毕竟,国家实力的对比,从来靠的不是一个人,只有一个强者,对方怎么的也能想点办法给灭了。
只不过,这白袍毛拉虽然说中了国人的要害,可李民对此也并不是太在意。黄裳虽然厉害,可在李民这方,却也不是绝对的主战力量,且不说李民的那两具化身,单单是法海禅师,灵隐禅师,白素贞,小青,那实力也都在黄裳之上。更何况,李民的其他三大弟子,同样僵尸进化体的徐知常,以及已经封神的王文卿和岳飞,那都是不逊色黄裳的存在。甚至,封神山鬼王的鲁智深,哪怕是度差些,可绝对的力量,以及山鬼王的大地之力,移山之力,那也是不逊色黄裳的存在,那就更别说还有李民的本尊了,以及三山联盟支援来的其他好手了。
所以,只是对付九个毛拉,李民心里有根的很,李民甚至都有心借此机会,挖掘一下民间高手出来,充实扩大白素贞主持的共和国异常事件处理部。
故此,李民闻言,当即朗声笑道:“番邦小民,也就是这些小心思。岂不知,我共和国人才济济,岂是只有我徒黄裳一人可用,我共和国异常事件处理部,任一人,皆可胜过你等。也罢,你等远来是客,朕也就逐了你的意,自你开始,朕即不用我共和国的在职修道者与你比斗,而由我国民间修道者,与你比斗,待你等有谁能立擂一日,朕再派我共和国在职修道者指教你等,并且没出过手指点你等的,绝对不再指点你们当中的二人。如此,你可放心,心服?”
还放心心服呢,这个白袍毛拉整个都傻了。他只是根据来之前对华夏风俗的了解,意图用言语挤兑住黄裳,让黄裳不再出场就是了,却是没想到李民竟然如此有底气,别说是黄裳,连国家在编的高手都不用了,直接把他们划归在了民间高手的层次了。
这白袍毛拉,虽然也算是比较了解华夏民族,可毕竟是在塞尔住帝国呆惯,他可不知,华夏民族的民间,向来藏龙卧虎,越是高手,越是乐意隐迹民间,求个逍遥自在。可是不像他们塞尔住帝国,越是有本领的,越是享受国家供奉,民间的,几乎都是三流的小角色。
故此,这白袍毛拉在震惊李民的底气十足之时,也是不禁万分的气愤,觉得自己这些尊贵的毛拉,怎么能等同他共和国民间的凡夫。
可相对于这些毛拉们的震惊与气愤,观众席的百姓们,却是全都精神大震,大觉扬眉吐气。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喊了一声:“共和国威武!”
立时间“威武!”“威武!”的欢声不断。
李民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面对所有百姓说道:“我神州大地,地广人杰,能胜番邦外道者,不知凡几。今,朕在此许诺,凡有登擂胜过这番邦毛拉者,朕皆赐予金丹大道之基神宵筑基功,并招之在我共和国异常事件处理部供奉,倾国之力,助其成就金丹大道,飞升仙界。”
如果说,李民刚刚之言,只是点燃了世俗百姓的虚荣之心,李民现在这番话,却是彻底点燃了观众席内无数原本只是来看热闹,开眼界的那帮隐迹高手的问道之心了。
要知道,李民成就金丹的说法,早就被那些亲眼看过李民结丹渡劫的军兵们,传遍了天下,可以说是天下皆知。
神宵筑基功,更是传说中问鼎金丹大道的无上正法。
这些苦苦修炼一辈子的旁门高手,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丝希望么,为了那一丝希望,他们可以苦修几十年,甚至断情绝欲。可到头来,旁门外道,却终究走不上正途,他们离着正果越近,却是越感到大道的遥远。
如今李民的这番许诺,对他们来说,那绝对不亚如老农的久旱逢甘雨,那就更别说他们有了正法之后,还可以有国家帮助的修道,那就更是莫大助力了。
甚至,就是那些对修道死心的,听闻可以入共和国异常事件处理部享受国家供奉,也是觉得一生修道无果,享受一番红尘富贵,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民的话音刚落,观众席中就有数十人同时高声喝道:“我来打擂!”
呼喝间,各展本领,有大步流星的,有飞身纵越的,甚至还有身化黑烟的。
其中一人,身法最快,几乎脚不沾地,每百丈才脚尖接力一下,几乎比李民身边的大内总管米有才的身法还快,却是一个登上擂台。
可这擂台虽然离着观众席不算近,可毕竟不是什么百十里的长途,个人的度差,却也是显不出什么特大差别的。那人身形刚刚登上擂台,一股黑烟也随即飘上了擂台。随即黑烟一散,一个浑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挡住了面孔的斗笠人,已经是稳稳的站立在了擂台的另一个端。
而随机,又是噌噌噌的上来了五六十个。
这些白袍毛拉,当即全都傻眼了,受此觉得,这片神秘的大地,简直就是他们毛拉的禁地。这里的人,度实在是太快了,难道这里人都是刺客出身的?
然而,就在这些毛拉傻之际,一个更让他们不明白的事情生,这么多人挤在一起,那怕是小擂台也有着百丈方圆,那也是有点不够用,尤其是擂台上的毛拉就一个。
国人固有的劣行根,也同样作了,那就是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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