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九河到京城是多少公里?”李成梁哭笑不得“那才120多公里!现在咱们要从丰台走到九河小淀,你能理解这个距离了么!”
王鹏这次能理解了,但在拦了两辆车都不停之后,李成梁自己也放弃了:“咱们走吧?”
朱钧夹在当中是最没有发言权的,而两个人也没考虑过他的意见,只是互相谈论一下方向之后,就走了。
这种事情没办法,他本身就是作为一个添头来了,自然王鹏不会太在意他的建议。不过对于李成梁来讲就不一样了,朱钧再小也是个国安警察,就算没地位也是他要巴结的对象。
走了三个多小时之后,王鹏看看表已经4点多了,口干舌燥的叹了口气,双手按在膝盖上休息一下:“这地方,怎么连个卖水的都没有!”
“要不然说开发大西南呢。”李成梁可没有王鹏和从小在监狱那种苦地方长大的朱钧那么好的身体,这时候都快脱水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迷路了。
实际上如果按照国道上的方向走,走到晚上差不多也能到安康。但王鹏和朱钧在研究了半天地图之后,觉得从某个方向的某条小路上走会比国道要近一些,于是在某个岔路口上,三个人拐弯了。也因此他们错过了国道上的加油站,而加油站里是可以买到很多很多东西的。
三个人走的快崩溃的时候,朱钧突然看到了一些东西,立刻喊叫了起来:“前面有村子!”
不仅仅是村子,路边上还立着一块大牌子写着“欢迎您到安康来”了。
有一种纯洁的幸福感,刹那间从王鹏的心底弥漫到全身。他看着那块牌子长舒了一口气:“咱算是他妈的到了地头了!”
在牌子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卖部,王鹏他们几乎是飞过去冲到里面先从冰柜里拿出来水一闷气的喝。
“这!”店主傻眼了“同志们,你们”
王鹏掏出一张太祖头扔过去,趁着喝水换气的工夫说:“都是你的,喝多少不用找钱了!”
那你们随便吧。店主把票子对着阳光看了看,点点头不说话了。
等三位终于喝饱了,喝爽了,王鹏才擦擦嘴巴开口问路:“那个,去安康市区的路,怎么走?”
“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可以了。”店主很热情“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为什么不坐大巴车走?”
“别提了。”王鹏说起来这件事情就一肚子窝火,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这个“这附近,出租车多么?”
“不多。”店主给他们指路“前面有一片烈士陵园,那门口也许有。”
ok。王鹏点点头又买了几瓶水放进包里,向着陵园开拔。
据店主说,这个陵园埋的还不全是人民子弟兵,有不少当初43年去缅甸打日本的一群**埋在这。后来二野南下,打安康时候死了不少人,在这里也埋了不少。
“趁着有功夫,去吊唁一下吧。”王鹏灌饱了水歇够了腿,兴致自然就上来了“也是上溯三千年为了中华民族的独立与自主奋斗的战士们,尤其应该咱们这些国家公务人员去吊唁一下。”他顿了顿“就算是**,当年在缅甸也是为打日本出过力的,上束花也算是应当的。”
朱钧无不可。甚至于他连什么是**都不知道。
李老三对此更加的不在意了:活人现在还顾不过来了,哪有那功夫去顾死人。
只不过当王鹏他们走到陵园附近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碧绿参天黄沙铺地,一块块烈士的墓碑在夕阳下庄严而肃穆的矗立着,灵前摆满了花圈”而是一片机器的嘈杂声,以及一块块石碑被推倒落地时候的“砰砰”声。
这是,要干嘛!王鹏站在陵园的门口看着推土机轰隆隆的推倒下了一块墓碑,而那块墓碑上甚至还写着章某某生于民国12年死于民国42年缅甸之役的字样。
王鹏看傻了。
“你们在干什么!”王鹏踏着一片片的碎石冲向了推土机和拖拉机,愤怒的向着车楼里的驾驶员用力挥着手叫喊着“你们在干什么!”
也许是声音太大,也许是司机根本没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又把推土机撞向了另外一块石碑。
那块石碑上写着:烈士张静春之墓,死于1950年。
原先那个故事的确欠考虑了,修改一下,跳过去这个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