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他酒后无德,企图在新婚之夜,侮辱周景龙的妻子。”包正越听越是奇怪,于是说道:“且将当时地情况详细道来,本官也好为你们评判。”
梁老者于是就对自己的女婿说道:“你当日亲历此事,最是熟悉不过,还是你自己说吧!”
周景龙脸上却露出了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然后对梁老者说道:“岳父大人,我与孙生本是至交,这状不告也罢!”
梁老者立刻气得瞪大了眼睛,胡子直翘,厉声说道:“这厮险些侮辱了你地妻子,简直是禽兽不如,你竟然还当他是好友,哪里有这样的朋友!你若是不告,我现在就将女儿带回家里,免得在你那里受人欺辱!”
周景龙被逼无奈,只好向包正说道:“大人,大家也只是酒后胡闹,大人听了,也不必认真,也不必处罚孙生啦。”
然后,周景龙就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还是在新婚之日,包正等人告辞之后,剩下的一帮文人喝得兴起,不由起了雅兴,大家吟诗行令,一直喝到了月上中天,之才兴尽而散。只有孙生因为与小黑拼酒,早早就喝得醉了,被人扶到了偏房休息。
周景龙送走了宾客,又和自己的养娘及一个小童子收拾了一下,这才向洞房走去。
周景龙想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只觉得有万语千言,恨不得立刻回到洞房,好好向梁小姐倾诉一番。
刚才在酒宴上,他虽然不敢贪杯,但毕竟也是喝了不少,在上楼的时候,险些滑下了楼梯。屋中的梁小姐听到外面地动静,连忙打发陪嫁的丫环出来查看。
小丫环将周景龙搀扶进洞房,梁小姐见他稍稍有些醉酒,于是连忙吩咐丫环小玉倒茶。周景龙却阻拦道:“不用了,小玉忙了一天,也去休息吧!”
那小玉人小鬼大,知道夫妻俩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于是抿嘴一笑,就转到隔壁的房间,和奶娘一起睡觉了。
周景龙见洞房中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于是就凝视起坐在床头的梁小姐来,真是越看越爱。梁小姐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说道:“夫君,我们上床安寝吧!”
周景龙也正有此意,于是就解下了长衫,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到了床边,口中说道:“娘子,想煞我也!”然后就要上床和妻子倾诉衷肠。
梁小姐低声笑道:“呆子,轻声些,莫要被别人听到!”
周景龙一听,猛然想到了在酒宴上,孙生和自己开得玩笑。于是暗道好险,这孙生为人最是滑稽,他这家伙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啊!
于是,周景龙决定,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出去查看一下。不然,要是有什么私房话传到这家伙的耳朵里,肯定要取笑自己。
于是,他就悄悄地转到了门口,然后轻轻推开门,向外张望。果然不出所料,在栏杆旁边,正靠着一个黑影,弯着身子,探头探脑地向楼下张望。
周景龙一看,心中不由暗笑:“好你个孙浩然,竟然假装喝醉,骗我放松警惕,然后就鬼鬼祟祟地来听房,我也要吓你一吓!”
于是,周景龙就蹑足潜踪,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孙生地背后,然后猛地伸出了双手,蒙住了孙生的双眼。
那黑影一惊,然后猛地一转身,用手扼住周景龙地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得向后仰了过去。周景龙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在加上喝了些酒,很快就被掐得昏死了过去。
那个黑影于是轻轻将周景龙的身体放在地上,这时,从屋中传出了梁小姐的呼唤声:“周郎,快回屋吧!”
那黑影听了,立刻将周景龙身上的短衣短裤脱了下来,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卷成了一团。然后换上了周景龙的短衣短裤,换好了衣服之后,就摸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