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未整理过这些花草吧。”廖靖华轻声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乔小瑶不由回过头来问道。
廖靖华笑而不语,不肯说出原因来,他可不敢说出来,凡是有耐性整理这些花草之人,想必心性也是极佳,若是乔小瑶肯耐下性子来整理这些花花草草,想必脾气也不会如此的刁蛮,廖靖华虽木讷,可是却也知,此话一出,誓必会惹得这小瑶姑娘刁蛮脾气大做,廖靖华可不敢领教。
“哼,不说就不说。”乔小瑶看着廖靖华的样子眉头皱得更深,倒不是因为廖靖华的言语生气,而是廖靖华此时的表情之下,本应该是一淡笑书生的飘逸模样,可是由于脸上那道贯穿性的伤疤,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个邪恶之徒,这使得乔小瑶很不舒服。
一坐小小的木楼挺立在一片树林当中,那树林的树木最粗的也只有大腿般粗,细的也不过手臂般粗,一棵棵树木长得笔直,只有在树冠之处,才会有茂密的叶子,树干则是光溜溜的一片,远远看起来,溜不留手的样子。
入得树林,脚下踏着才没脚背的柔草,软软的,像是踏在云端一般,当初入王府之时,记得王府的书房铺的便是自草原得来的羊毛地毯,那毯子踏将起来虽然也是极为柔软,可是比起这片柔草地来,却又差得十万八千里。
吱吱吱,一声声的叫声当中,一溜黑芒射来,却是那只黑色的小兽自木楼当中窜将出来,钻进了乔小瑶的怀里,在乔小瑶那高耸的两胸之间摩蹭着,看得廖靖华一阵脸红,不由低下头去,暗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贝贝,别闹了。”乔小瑶咯咯的笑着,捏着那小兽的耳朵,带着廖靖华向那木楼行去,只是廖靖华却在木楼的梯前停住了脚步。
“咦?你怎么不上来?难道还要本姑娘亲自请你不成?”乔小瑶行了一半,却不见廖靖华跟上来不由回头问道。
“这小瑶姑娘,此乃姑娘闺房,小生一介男子,实在不便进入,小生就在此处等着好了。”廖靖华低着头说道,鼻端却尽是自那闺房当中飘将出来的女体香味,早与羽裳食髓知味的廖靖华只觉身体里热血澎湃,脑中尽是那羞人之事,哪里还肯进入乔小瑶的闺房,或是万一办下什么错事,可就是悔恨终身了。
“你这书生,本事不怎么样,事还挺多的,好吧,在这里等着便等着。”乔小瑶横了廖靖华一眼,径自进了木楼当中,廖靖华见乔小瑶隐入楼中,不由微微一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轰的一声踹开房门,哈哈的大笑声中,廖靖华破门而入,对面,是花容失色的乔小瑶,小瑶将那金光闪闪的钩子横在胸前,一脸惊慌的看着廖靖华。
心中那兽性的冲动使得廖靖华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一把便挡开了乔小瑶手上的金钩,翻身便将她按在闺床之上,大手一伸,虽然乔小瑶向上的衣衫韧性十足,可是却又哪里挡得住廖靖华那手劲,嘶的一声,一大片的衣衫被撕了开来,乔小瑶那坚挺结实的胸膛也暴露出来,那两点嫣红也在廖靖华的眼前颤抖着。
啪,廖靖华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眼前那两点嫣红,还有乔小瑶那惊慌的表情扭曲一下淡了下去,他也自幻觉当中清醒过来。
廖靖华深深的吸了口气,全身大汗不止,一只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着,掐得廖靖华好像听到自己肌肉断裂的咯咯声,心中更是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哪怕那只是幻觉而已。
吱的轻响声中,木楼的窗子被推开,乔小瑶自窗子中伸出了脑袋,山风吹过,头上那编得极为精巧的辫子也随风抖动着。
“喂,书生,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响声了。”乔小瑶大声问道,最后终于将目光落到了廖靖华的脸上,在他的脸上,五条手指印清晰可见。
“无妨无妨,只是只是一只蚊子落到了我的脸上,被我拍死了。”廖靖华低着头说道,对自己方才所出现的幻觉怀着深深的罪恶感。
“哈哈,你这个傻家伙,拍只蚊子还拍得那么重,活该。”乔小瑶咯咯的笑着缩回了脑袋,刚刚翻了两个小箱子的乔小瑶猛然一愣,自己所住的这小楼周围种的可都是驱虫树,根本就不会有那些小虫,那书生怎么可能遇到蚊子?难道是那只蚊子特别厉害?嗯,定是如此,否则的话那书生怎么会使那么大的劲道,乔小瑶暗自想着,摇了摇脑袋,自一精致的小箱子当中拿出一个拳大的玉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