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看来看去,主力决战都还不知道是何时的事呢。这个网站有全部参战人员的名单,提供伤亡查询。看到这里,我的心突然猛烈的跳起来,怕自己的手指一动,出现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虽然我知道,只要有那个结果的话,无论我是否进行查询,那个结果已经产生了,是无可补救的。
第一次查询五月,没有取得结果,看来她确实不是一般士兵。当然,如果她那种实力的都是一般士兵,无忌军随便派一个团来,gdi就可以全体放弃抵抗就地投降了。
她的身份我一直没问,她也始终绕开那个话题。连“五月”这个名字是否是她的真名,我也根本不了解。反复查询了多次,一直查到了师团长级都没有。依她的表现来看,实力可能几乎与虹至枫差不多,她也提到过可能会与虹至枫交手。那么,难道她是圣将?我产生了一个更怪的念头——难道,她是无忌军的家主?
这个很容易办,我在网络上查询了一下无忌军的资料。果然,天界的网络基本就是无忌军的网络,资料太多了。多次筛选之后,都还剩下几千种。我见过无忌军的士兵,他们都是全身金属强化盔甲,脸上还戴着一种强化金属制作的面具,有强化防御,特别防御远程武器的作用。看来这不但是实用主义,还是他们的美学,连无忌军家主也是那样的穿着。凡是他的露面照片上面,他都是身着黄金重甲,头戴金冠、面部罩着黄金与宝石镶嵌的防护面罩。穿上这付几百斤重的巨型盔甲,别说是男是女看不出来,里面就是罩着一头猪,只要它不叫,别人也是绝对无从察觉的。
至于家主的姓名,那就更麻烦了:典型的贵族化姓名,全是天界语里最高贵的那种字眼堆积而成的,一共一百五十二个字,看得我头都要炸掉了。官方文章里进行简化时,都是称的长崎家主六世。那么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天界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把那么一长串名字单独复制下来用电脑搜索,看里面有没有“五月”这个字眼。结果出来得很快:没有。
那么,最后一种五月是无忌军家主的可能也被推翻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想了半天,毫无头绪,我突然想出一种很恶的可能来:她会不会只是无忌军总部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将领,所以根本没上战场,所以查不到。所以,她跟我说她要上战场,根本是胡吹,目的嘛,是为了诱奸我?
好像想得太无稽了……
长时间使用无线联网装置,我还是担心会被无线电检测组织查到。得出结论(实际上什么都没得出)后,我立即就关闭了笔记本,闭目想了一会五月的事。眼看二十三点要到了,我给ferrari打了个提醒电话。她在酒廊里好像已经有点喝多了,先听着还不耐烦,后来忽然想起来是她叫我给她打的,才短促地说了句:“知道了。”挂上了电话。
我算是吃了个没趣,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关了灯就睡觉了。这时,一天的疲倦一下子倒卷上来,立即晕胡胡地睡着了。
都不知多久,突然床头电话又响起来。我正在做恶梦,一下给打得惊惶失措,半天没反应过来。电话响了三、四下就不响了,我也只当是打错的。虽然是做恶梦中,但给打醒了依然十分之不爽。直着耳朵听了一会,只听到嗖风海海的吹着,没别的动静。正舒了口气,又准备躺下去时,电话又响了。我叹了口气,爬到床另一边去接,拿起来却没有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不轻,打开灯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谁这时给我打骚扰电话啊?我干脆坐起来,就那么等着电话。过了好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抓了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谁!!!”
好半天,那边都没有说话。我正准备砸电话扯线时,突然传来了ferrari的声音:“是我。”
原来是她啊,我把手缩回去了,声音降了八度,问:“什么事?”
“我回来一阵了。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时,酒喝得多了,很不礼貌,所以……”
我等了一阵,她没继续说下去,我便打了个呵欠,说:“没什么,我并不在意的,已经睡了好一会了。”
听到我这么说,ferrari连说“那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一边准备挂电话。我随口道:“没什么,领导嘛,你就是这时叫我下海抓人我还不一样的要去?”
ferrari又不说话了。我喂了好半天,她才叹了口气,问:“你始终还是那样看待我的吗?我一直不想别人那么看我的,可他们都是如此。现在你也这样了?”
我倒不知道她这样在意这个事情,支唔道:“虽然你要大家叫你ferrari,再起码也要叫大姐、赵姐,可是你的身份毕竟在那里,大家不可能不考虑这个……”ferrari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怎么看我的?嫁不出去的大龄女人、靠金钱和关系飞升的准将,还是巨富赵船山的女儿?!”
我这才知道ferrari生起气来之可怕,她一串连珠炮式的提问把我简直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我连忙叫她千万不要生气,可她固执起来,非要我立即回答,不然肯定生气,而且回来要好好的收拾我。
我最怕领导收拾了——无论ferrari怎么跟我说不要记着她的领导身份,我想也不会有人能有须臾忘记的。但这话现在不敢对她说,我只好挖空心思地想了一阵,说:“我的印象里,你是个聪明的、豪爽的漂亮姐姐,如果我又一个你这样的姐姐,那我的人生就不至于象现在这么黯淡无光了。”
ferrari听了,噗一声笑:“还挺会说话的啊,这回就饶了你。”
于是我们又开始神吹,一口气吹到接近四点,眼看第二天爬不起来了。ferrari叫我写个病假条,给单位打个电话撒个谎说重感冒什么的,这两天就不用去了,回来后她给我批就是,不会扣钱。看吧,和领导套近乎总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的。
这之后的连续几个晚上,我和她都在电话里神吹好几个钟头,渐渐似乎成为习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