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官随意的走了进去,这里的景致一般,但最吸引人的风景却是有人在现场雕刻,还有人在挥兴作画,而其余人则是观众般的围观着,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不大不小的花园里多了一人。
微微意外了下,沙沙的声响顿时吸引了秦官的注意力,那是一个身穿白袍的消瘦老头,手中一左一右那着两把不同的雕刻刀,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人高的原石之上,双手齐动,如行云流水般,两刀切入原石纹理,将多余的部分去除掉。
一大一小两把刀,大刀尺长,两指宽,大刀阔斧般在削着原石,而小刀则尖细,大刀过后,小刀随手而上,将细小的零碎点去掉,似乎不用停下思考,这一切的刀功和速度让秦官吃惊不已。
原来雕刻可以做到如此行云流水的境界?不觉之间,秦官的思维被那极为娴熟的雕刻手法吸引住了。
大刀开阂间,似乎无所顾忌,但落点和削量却恰当好处,而小刀则将碎点一去除,那雕刻之处顿时大为改观,浑然成一体,似乎那原本就没有多余原石存在一般
在全心投入某种事物后,时间过的很快,秦官不知觉的欣赏了三个时辰,而脚步从原先的十米处向那雕刻师凑近了九米,整个人似乎浑然未觉已经超出了众人走到白袍老头身前了。
眼神被深深的吸引,随着双刀的弧线而动。这算是艺术之美!
此刻谁也不会出声,艺术,原本就是灵感的迸发,一气呵成,所以尽管有四个年轻人,一男两女注意到了秦官的越线而不满,但却没人去阻止。而剩余那一个年轻人却皱着眉头看着雕刻。
白袍人雕刻的是一座人像,准确的来说是一座斗神之像!基本上每个斗神殿大堂之上都会有一尊斗神像,眼神缥缈,但似乎又能洞穿世间,威势天下,但这白袍老头却雕刻的不同,那面容在经过三个时辰的不停刻画后终于清晰了起来,是慈悲为怀,没错,就是这感觉。
让人看着恍惚,以为这就是斗神,似乎是一位长者,或者是一位亲人。
白袍老头小刀最后一收尾,额头上已然出汗,显然,这三个时辰不停的雕刻刻画倾尽了他所有的心神,而出现在手中的便是初步赋予了神韵的斗神像!
“啪,啪,啪!”有人鼓掌起来,却是那一组围观的中年人中的一位,是个胖子,一副弥勒佛的造型,乐开怀般的肥手鼓着。
“不错,不错,约克主教大人雕刻技艺又上了一层!”
其他人也微微笑着点头,表示赞赏,白袍老头脸上皱纹颇深,但却笑的很是谦虚。
“每天都雕刻同一人像,时间一长就熟练了,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么?在场除了那五个年轻人,哪个不是高手?施展技艺,搞搞艺术,其实都在较量,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不止是耗费时间就行,还得有感悟,感受大自然法则。
而艺术,却是最容易让人找到灵感的途径,所以一门艺术的赋予的不仅是手艺,主要还是反映出此人的修为境界。
白袍老头一谦虚,大家转头一看旁边还有人没受到影响,却是一位作画的中年人,但与白袍老头不同的是,这家伙愁眉苦脸的拿根细画笔半天才在架起的画布上点上一下,或者勾勒出一笔,整体上杂乱无章,非山水,非人鸟,和小孩子涂鸦一般不成章法。
“大家看画圣作画吧,看情形画圣似乎遇到了瓶颈?”
瓶颈,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修为壁垒,悟通,则突破现有境界,向斗神之境卖了关键一步。若被困,则或许终身也难有突破。
那中年画家长相飘逸,很是俊郎,但作画的神态却看着让人心焦。
白袍老头一说,大家再次禁声下来,以免打扰到那中年人作画。有免费的领悟机会谁也不想错过。
但这长时间聚精会神修为高深之人可以做到,年轻人却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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