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了,我都可以忘了,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茅侃侃她害怕。
茅侃侃腿上的脚不摇了,脸上又开始浮现那种不耐烦的表情。
“素素,我在说一次,你最好顺着我,不然我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我一定会让你难过的,只要你在乎你妈一天,你就逃不开我手里,我在说一次,过来。”
这样的侃侃霸道而又强势。
易素脸上的泪吧嗒吧嗒的落,慢慢移动着身体走到他身前,他一拉,易素就坐了上去,茅侃侃抱到了易素似乎很开心,脸上的不耐烦转瞬即逝,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原本就没存在过。
茅侃侃一向就是跋扈霸气的,对于他想要的东西很少有求不到的,至于易素看到的那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哥哥做给妹妹看的,可是他现在不想再当哥哥了,所以这种假象自然就可以摘除了。
下巴磨蹭在她的颈间,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颇有些像是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孩子,唇角都不自觉地翘起。
易素的泪滴落在他的手上,他突然转动了一个方向,将易素的身体翻过来,抱着她的腿,让她横向右侧坐入自己的大腿上,手不自然的摩挲着她的腰侧。
易素不习惯,而且很不习惯,就想躲,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睛,她就不敢了,只能僵硬着身体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茅侃侃满意的看着怀里猫儿一样的易素,这样的亲昵是从来不存在过的,以前易素和他再亲,也不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摸就能摸的,他的手隔开她厚重的衣服,探进她的绒衣里,穿越过内衣大手摩挲着她滑腻的胸线,只是无意识的揉弄着。
易素咬着唇一声也不敢吭,可是心里只觉得悲凉。
她现在和那些出去卖的小姐有什么分别?被人这样上下其手,不得出声,她恍惚之间突然想到了一个和自己现在情况特相似的职业,舞女。
舞女在陪客人跳舞的时候,有些客人不是习惯揩油的吗,那首歌唱得好,谁叫她是个舞女来着,她易素竟然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不堪的人。
茅侃侃的呼吸有些重,他本是无意识的摸了两把,可是气息却重了起来,去扒易素衣服的时候,当绒衣从她的胳膊上褪下来,他炙热的视线对上她手腕处的伤痕,那份兴致突然长了腿自己跑了。
易素只穿着一件内衣,上身可怜的抖着,低着头。
茅侃侃叹口气,将自己的睡袍扒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大手滑过她的手腕处,细细的抚摸。
“疼吗?”
易素还陷在自己的狼狈当中,没有回答。
茅侃侃手下加重了一点力道,易素嗤地一声,他听见易素的声音,满意的看着她,她还低着头,他强迫的将她的头抬起,和自己的视线对视。
“素素,我有问,你得有答,这样才叫有礼貌,明白吗?”
易素点头。
茅侃侃揉着她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我在问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