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选择当个侠女,锄强扶弱。
他却宁可当个流氓,以暴制暴。
原来那两个表面上“通情达理”的道长,居然是这样的人物,可恶!
心底百感交集,让她更加放不下手中笺纸,更想窥知那流氓小子在孩提时,究竟是经历了哪些事情,才会在长大后成了个这样的混帐人物。
加上这男人的文笔一流,通达顺畅,好笑之处会让人忍俊不住,难过的地方又会让人心有戚戚,眼看外头天都黑了,她却还舍不得放下。
加上没人想到她躲在这里,是以没人来喊她去干活,更让她乐得躲在这里偷懒歇息。
但为了怕屋内有光让人给发现,她只好脱了鞋子爬上床,就着床头透进窗棂的月光来阅读。
一更、两更、三更的梆子陆续敲过,熊惜弱由原先的坐着看,变成了躺着读。
堡作了一整天的疲惫,加上看了太久文字所带来的眼酸,终于逼得她神智混沌、困意沉沉地手一松、眼一闭,一不小心睡着了。
熊惜弱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突然感觉到,好像开始在作梦了。
是在作梦吧?要不怎么会听见说话声?
她好困好困、真的好困喔!谁都别想来烦她,即便是梦神!
“娘的!少爷要上床睡觉,床上却躺着个女人?!呃,那是女人吧?虽然那张脸黑漆麻乌脏兮兮的”
“好烂的恶作剧!是天喜还是天乐干的?猜到了我今晚会回来,所以想瞧瞧是不是只要是女人,我就会照单全收?’
“臭娘儿们!闲闲没事居然偷看少爷的日志?当真是不想活了吗?”
在一片窸窸你声后,睡得正香的熊惜弱,突然让人给不客气地摇醒。
“起来啦!”那人喊。
呜呜这么快天就亮了吗?呜呜是又要使唤她干活了吗?
不要!不要!骗人!骗人!天应该还是黑的,她还要睡觉、还要睡觉啦!
“别闹了啦!”爱困的熊惜弱翻身发出呻吟“无论你是天喜、天乐还是什么逃讷东的我好困,我要睡觉别吵我别”口中呓语还没完,神智又让周公给领走了。
“天喜?天乐?观里何时又来了个逃讷东?敢情这小娘皮谁的床都卧过了?这些可恶的家伙,一个窑姐大家一块用?还明目张胆地留在观里?是想跟大师兄学省钱,还是想跟我比坏?”
一拍再拍用力打她屁股,黑脸小娘皮却同个死猪似地睡得死沉,拍也拍不醒。
“可恶!居然敢这样不设防地睡死在男人床上,当我会让你那黑脸给吓到了不敢动手吃是吧?成!少爷委屈点陪你玩到底!”
说到做到,那人毫不客气地将熊惜弱翻过身来,快手快脚地帮她脱衣服。
熊惜弱睡得迷糊,不但乖乖配合,唇畔甚至浮现一朵可爱笑花,她梦见了小时候耍赖地躺在床上,由娘亲来为她更衣。
“谢谢娘”
“娘你个死人头啦!居然敢冲着少爷喊娘?成!待会儿少爷就让你痛快得哭爹喊娘但说实话,小黑脸,你那笑容嗯,还怪诱人的,好吧,就看在你这会让少爷心口猛抽紧的笑容份上,待会儿少爷就温柔点待你吧。”
脱了衣服后他才发现里头另藏玄机,小睡猪胸前用布裹了几层,害得他还得去拿剪子。
“干嘛?是你的老相好们都有怪癖,爱看你把胸部裹得死紧?还是哇哇!痹乖隆的东,好大的两粒白馒头,居然让少爷难以一手掌握,握了还会滑开,呵!难不成这就是你要绑住它们的原因?胸前沉甸甸的,行动不方便,啧啧啧!看不出一只黑脸小睡猪,竟有如此傲人本钱。”
癘窸你脱光衣裳,他跳上床去快乐地握住“馒头”
“辣块妈妈的!既然这是天赐的礼,那么少爷我就要开、动、了!”
半晌之后
噫呃喏
思思思,现在是怎漾?
睡得昏昏沉沉的熊惜弱神智晕乱地想,被推被打屁股她都能忍受,但是现在为什么她觉得好像有个尖尖利利的东西在咬着她?而且不光是咬,还有着吸、吮、舐,甚至是捏揉转掐着她的身子她好像听见了奇怪的舔洗声,并且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似地搔痒起来。
她愈来愈热,愈来愈热,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到那被蛮咬使坏着的地方。
被咬应该是会疼的,但她却很诡异地听见自己发出了舒服娇软的呻吟。
“乖!就是要这样叫,小宝贝!这样少爷才会更疼你的。但也别急着把声音给叫哑喔,待会儿还有更舒服的在等着你”小宝贝?什么小宝贝?
她是让梦魇给压身了吗?
就在此时,她感觉到双腿被人给用力拨开,一个炽热的、会烫人的硬棒子在她双腿间撩拨徘徊
别再睡了,熊惜弱!这事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你再睡下去肯定会死人的!快点醒来!
用力用力、努力努力,加强念力,熊惜弱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眼神朦蒙胧胧地往身下瞧去,接着马上被吓醒!
有个黑黑头颅正趴在她胸前啃吸着她的胸脯,那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啊啊!”她先是骇然尖叫,接着反射性地手一推、腿一蹭,对方却没当回事地轻松化解,一条毛毛健腿压住了她净白赤裸长腿,一只巨掌则将她双手往上钳握住,压往她的头顶,两人一上一下地身体紧贴着,暧昧的姿势让她施不出丝毫劲来。
她瞠大水眸,瞪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全然陌生的男性面孔,以及那双笑得好邪、好坏、好流氓的眼眸。
“小宝贝,终于肯醒了吗?醒了也好,玩这游戏,还是要两个人参与的好。”
熊惜弱原还想再尖叫,却让他先看出了她的念头。
“不许再尖叫喔!”
他坏笑地朝她扔出警告,表情虽是笑着,但眸底的警告却是半点不假,大有如果她敢不从,他便要让她吃苦头的威胁恫喝。
“否则我会咬你,像咬你的‘馒头’一样地用力咬你,咬到你听话为止。”
好邪恶的话!好可恶的男人!
熊惜弱又气又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无论如何她是绝不敢再开口尖叫,因为她打死也不想让男人的嘴碰上自己的。
见她没敢作声只敢以快气爆了的水眸恨瞪他,男人又是一记邪肆坏笑。
“小宝贝,你这副气嘟嘟的模样真是好可爱,可爱到别说是嘴了,我还真想把你整个人都吃下肚去,吃干抹净、半点不留”他低下唇,在她耳畔喷吐着热腾腾的男性气息“你许不许?”
“许你个死人头啦!”她能够忍住不尖叫,却没办法在受到挑衅时不开口回骂。“你再不快点放开我,我会连个全尸都不留给你!”
“啧啧啧!好凶恶的小宝贝!”见她火大,男人反倒更乐了点,甚至逦伸出舌头,贪玩地舔舐起她的耳垂。“你不是自己跳上这张床的吗?可没有人逼你。”
“我才不是跳上床的呢!”
熊惜弱努力想将螓首扭开,以远离“狼嘴”及他那会让她全身起疙瘩的侵犯动作。
“我只是读东西读累了,等人等累了,所以才会一不小心睡着了,如果你以为我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那你就错了,我我”
她没敢将视线往自己光溜溜胴体上瞧去,只敢用尽力气努力义正辞严的开口o
“我其实是个侠女!”
男人终于如她所愿地松开她,因为目前他有更要紧的事得先做,那就是滚到一旁去捧腹大笑。
终于能够脱离狼口的熊惜弱,赶紧跳下床寻找被淫贼给扔满地的衣裤,却仅能够套上外衣、中衣及裤子,她的缠胸布全让那色胚给剪碎了。
慌慌张张地穿衣套裤,好不容易完成了的熊惜弱转过脸,看见那个不要脸的色胚仍旧倒在床上抱着肚子笑。
怒火盖过了羞窘,她站在床边骂人。
“喂!我说我是侠女很好笑吗?”
“难道不好笑吗?”
男人边笑边抹掉笑出来的泪珠,即便全身赤条条,神色却是怡然自得。
“我从没听说过有哪一家的侠女会等人等到了睡到人家床上去,甚至还被脱光衣裳,‘馒头’都让人给咬了、摸了还不知道醒来提防的。”
熊惜弱气红粉颊,却不许自己退缩示弱。
“错不在我,错在你这淫贼色胚趁人熟睡攻其不备,无耻之极。”
不过她也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会以为是梦到娘在帮她脱衣裳!
噢!她真想一头撞死!但在死之前,她一定要先教训这个恬不知耻的大色胚!
“那么”男人终于敛起笑容,稍微正经点了“我可以问问你是在等谁吗?”真的很好奇耶,
熊惜弱没好气的回答“我在等一个叫天威望的流氓大坏蛋。”
“你等他做什么?”
“因为我是个侠女,所以要惩恶除霸教训他”说起了她最在意的事,她终于忘了方才的羞窘,换上满脸的正气凛然“好让他以后不敢再去欺负别人。”
“是这样子的吗?”
男人双手撑在身后,两条精壮结实的健腿大刺刺地张开,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豪,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他笑笑地耸肩,那双尾角上扬的丹凤长眼,笑得更邪更坏了。
“请快来惩罚我吧!女侠,因为不才区区在下我,正是那个流氓坏蛋天威望!”